公公,你有了![古代架空]——BY:檀二爷

作者:檀二爷  录入:01-26

  因为太忙,小圆子胡思乱想的时间就少了,心情慢慢的变得好了起来,唯有在歇息的时候才会想起和辅国公相处的甜蜜时光,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感觉到心还是热的,活着并不是那么的无趣……
  然而载钺的日子则过得不那么惬意,轻松了,自从小圆子离开之后,他觉得特别别扭,晚上没有人暖床,白天没有体贴温柔的事奉,他想念那张标志的脸蛋,和柔软的樱桃小嘴儿。小圆子清脆动人的声音也不再听得到了,周围变得静悄悄,空唠唠,尤其是回到府里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他也猜到了耿烈的事并非偶然,是女眷们设下的陷阱,因为那个姓曹的洗衣仆妇第二天就辞掉差事离开了,这未免太巧!可是他对此无能为力,一是抓不到证据,二是必须维护主子的颜面,三是小圆子自己都已经承认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儿窝囊,堂堂一个从四品武官,还是辅国公却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有时,他还偏执的认为,或许让小圆子离开才是最好的,至少对方不会再受到伤害,能过平凡安稳的日子……
  因为心情跌落到极点,又不想再接触两位夫人,载钺干脆搬到了军营去住,一个月才回去一趟,因为身边没有人伺候,只有小金在帮忙做些杂事,他胡子也不刮了,以邋遢的形象每天指挥训练,总是阴沉着脸,也懒得多讲话。
  凌把总和朴把总都知道耿圆离开了某位,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去追问,因为老于送换洗衣服过来的时候叮嘱过二人,也大概说明了那天发生的事。他们除了表示同情,也做不了任何事。
  这天,老于又拿着换洗衣服过来了,在屋里,他伺候主子泡澡,就借着这个机会把今天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载钺。
  “主子,我打听到了,他在韩家潭一个堂子里做厨子。”老于说道,他小心翼翼的望着靠在澡盆里的男人。
  原本低着头的载钺,立刻精神了,扭过脸追问:“哪个堂子?”
  “新开的满堂春,白牡丹是老板。”老于从前跟着他去过韩家潭,知道主子和那位曾经相好。
  载钺出了一阵神,方才又道:“你帮我刮刮胡子!”
  “您今天就要过去?”老于很诧异,他完全没想到主子会对小圆子这么上心,连一天都等不了了。
  “现在还早,我骑马过去很快,快帮我洗完了,刮胡子,我的狐袍拿过来了吗,还有宝蓝色的棉褂子。”他忽然想要装扮一番,可是看了看门口沾满灰尘和泥土的靴子,他就恨不得先回趟府里换双干净的。
  老于立马会意了,笑着道:“替换的靴子也给您带来了。”毕竟是照顾主子多年的老奴,他还是很了解对方的。
  载钺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用檀香皂洗了洗脸,心中盼望着早些见到日思夜想的人,然而他有些怨愤,因为小圆子在兄长和自己两者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他就像个怨妇一样的被丢弃了,如今却要上赶子去追对方回来?追回来?真的要追回来吗?既然不追回来,那他又为何要去?
  这些念头让他一阵头疼,怄气一般的将脸扎进了浴盆,想着这样就能把私心杂念赶尽杀绝了,然而却是徒劳!
  与此同时,在镇国公府内,载沅刚从外面办差回来,他徒步进了花园,来到走廊的时候,刚好看见春花在喂鱼。
  因为天气冷了,金鱼都被放进了青花瓷的大鱼缸里养着,平时盖着木头盖子,只有喂食的时候才会打开来。
  “爷您吉祥,奴婢给您请安了!”春花有些战战兢兢的行礼,最近这几天她都寝食难安,因为大哥,二哥被撵出辅国公那里而烦恼着!虽然,于大叔说二哥是无辜的,只是为了替大哥顶罪才承担了责任,但她还是很怕,因为按照规矩,她也是要被撵走的!
  载沅见她脸色不好,就关切的问:“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回爷,奴婢只是……只是!”话噎在嗓子眼儿讲不出来,她急出了一身冷汗!
  “有话就说!”载沅为了不让她紧张,故意露出了一抹笑容。
  春花连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带着哭腔道:“求爷您别撵我出去,春花笨手笨脚,但是会学着多做些事情的,求您了!”
  载沅方才反应过来,这还是怕被两位兄长连累,担心被赶出去,他赶忙将她拉起来,低声道:“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你多虑了!”
  春花这才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真的吗,爷~您不撵我走?”
  载沅望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不由得用更加温柔的声音说道:“嗯,不撵走你……好好的在这里做事吧!”
  春花这才露出了笑容,连忙点头:“奴婢会努力做事的,爷您一定长命百岁,您真是个活菩萨!”
  这句话反而把载沅逗乐了,但因为碍于身份又不能直接乐出来,只得转身离开,向后院走去。
  此时,侧夫人佟玉梅出现在厢房门口,笑盈盈的看着他,行了个礼。
  “爷~您回来了!”
  玉梅个端庄秀丽的女子,今年三十岁,已经怀孕两个月,这胎若是生下来,将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
  “这么冷的天,你在外面站着干嘛,快进屋儿!”载沅赶忙牵着她的手进了屋,他和侧夫人的感情最融洽,而侧夫人也是第一个嫁进门的,但是因为额娘不同意,才不得已让玉梅做了侧夫人,额娘选的叶赫那拉.惠琳做了嫡夫人。
  “我刚才看您和春花聊天儿呢……要不然,过两年您把她收了吧,这孩子挺好的,很单纯!”玉梅坐到了椅子上,像是很无意的说着,然而却是考虑了很久的事儿了。
  载沅愣了,坐在妻子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玉梅掩住嘴一笑:“把您吓了一跳吧?”丈夫是个木纳的书呆子,对男女之事有些迟钝,但如今她已三十岁,风华即将不在,也是时候再给丈夫选个妾了。
  载沅掏出手帕,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不住的摇头:“你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从来没那么想过,只当她是个孩子,更何况她那么年轻,若跟了我,岂不是耽误人家青春!”
  “她马上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刚好十八岁,虽然年纪比您小些,可她家里应当是同意这门亲事的!”她也和春花聊过,知道对方家在涞水,种地为生,日子过得不宽裕。
  “此事不要再提了!”他赶忙摆手,谈这种事让似乎会让自己的斯文扫地,而且对玉梅也不公平,即便他是男人也明白没有女人真心实意想让丈夫纳妾,女人赞同甚至帮丈夫纳妾,都是形势所迫!
  玉梅见丈夫刻意回避,也就没再张口。
  刚好此时,嫫嫫端着滋补的汤水进来了,他们才很好的岔开了话题。
  

  ☆、相思无尽两相望

  深夜,韩家潭却热闹非凡,大大小小的相公堂子宾客盈门,点缀着京城的夜色,这里也是官宦富人们最奢侈的享乐之处,和色艺双绝的伶人们打茶围,社交应酬,洽谈生意,或是享受一夜的风流。百样的客人就有百样的需求,而为了服务客人,相公们也使出浑身解数,以求傍上几个阔绰的金主,那样眼前就有花不完的银子了。
  载钺骑着黑马来到了“满堂春”门口,就有小厮牵了马进去照看了,守门人没见过他,但一看他的穿着就知道来的是贵客,赶忙上前招呼。
  “满堂春”的规模不算小,进门有灰色的麒麟影壁,影壁后面就是宽敞的院落,二层红色小楼显得很阔绰,客人们往来不绝,不时传来莺莺燕燕伶人们的唱曲儿声,好不热闹!
  “爷~您头回来吧,小的给您带路,挑个嗓子好的俊美后生给您唱曲儿!”守门的正说着,就看到老板白牡丹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牡丹笑容可掬的过来行礼:“金二爷,许久不见了!”
  “白老板客气了,咱两可是老相识了,今天是你陪我,还是另有人选?”既然牡丹已经做了老板,那多半是不会陪客了,他应当尊重对方才好。
  白渲“扑哧”一乐,连忙揽住他的手道:“您若是不嫌弃我人老珠黄,我倒是可以陪您,但我这儿可有几个很漂亮的伶人,您看过以后要是不满意,我再厚着脸皮招待您!”
  载钺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再多言,和对方上了楼,来到一间很大的厢房。
  白渲即刻吩咐仆人上了饽饽和茶,又亲自点了几个菜,这才坐下小声问道:“您是来照顾我生意,还是寻人的?”
  载钺明知他所指,却故作糊涂:“寻什么人,我就是来找点儿乐子的!”
  白渲见他如此不坦诚也就没在揭他的老底儿,旋即唤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伶人陪侍。
  伶人艺名碧月,生得清秀白嫩,身材苗条,即便是着男装看起来也有些难辨雌雄,应是个唱青衣的。
  “金二爷,您想听什么曲儿呢?”碧月抱着三弦问,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打量着他,羞涩的犹如女子。
  载钺并不讨厌,但因为心里揣着另一个人,所以得显有些心不在焉,只得道:“子弟书会唱吗?”
  碧月点头道:“就只会一段《探雯换袄》。”
  “那就唱吧,现在会唱子读书的人很少了!”载钺叹道,他倒是会一些,而万岁爷恰好爱听,于是每次见驾,他总要唱上一两段。”
  “碧月献丑了!”伶人弹起三弦唱了起来,曲声悠扬,在厢房内环绕不去:
  冷雨凄风不可听,乍分离处最伤情。
  钏松怎忍重添病,腰瘦何堪再减容。
  怕别无端成两地,寻芳除是卜他生。
  云田氏长夏无聊消午闷……
  载钺有些烦闷的听着,喝着酒,心里却在琢磨要不要去楼下寻小圆子,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已经看见院落南边就是厨房,现在恐怕对方还在忙着,因为现在堂子里客人很多,隔壁也有伶人在唱曲儿。
  此时,小圆子确实还在厨房里炒菜,今天是冬至,客人特别多,一直都有客人点菜。
  “王婶,麻烦您打五个鸡蛋。”他对正在洗碗的仆妇道。
  王婶赶忙停下手里的活儿,去打鸡蛋了。
  “小圆子!”白渲走进了厨房,站到了自己的厨师身后。
  “有客人点菜了?”耿圆问,他还以为伙计忙不过来,所以白老板亲自过来说的。
  “没有,我就是跟你说下……他来了!”他其实没必要传这个话的,可是每次看到耿圆坐在角落里低声叹息的样子,他又忍不住不管,更何况那个嘴硬的男人其实心里也在惦记着耿圆。
  “谁来了?”耿圆刚把油下锅,正要炒鸡蛋,还以为是哪位贵客临门。
  “他在楼上厢房里听曲儿,你一会儿忙完了,可以过去问个好!”白渲又道,因为厨房里有其他人,他不便说出载钺的名字。
  耿圆这才意识到是辅国公来了,却只是淡淡的说道:“谢谢您特意告诉我,我先忙着!”但对于要不要见对方还是一时拿不了主意,或许还是不见的好!
  白渲听到这么说,很是无奈,只得步出门去,这二人的故作姿态反而更说明心中有情!但回避莫非就对吗?至少他认为不对,若是他就要一鼓作气的爱个天翻地覆,根本用不着海枯石烂,人活一世也就是几十年光景么,既然活着就要尽享快乐!
  菜炒完之后,小圆子还是擦洗了一番,换了衣裳上楼请安去了,他觉得起码的礼数是要的,载钺再怎么说也曾是他的主子,恩人!
  他亲自端着刚做好的菜上了楼,拿着食盒站在门口道:“爷~给您送吃食来了!”
  载钺原本有些无聊,和碧月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但一听到这个声音,他马上就来精神了。
  “进….来吧。”
  耿圆这才推开门,拿着食盒进来,又规矩的关好了门。
  “多日不见您,您近来可好,爷~您吉祥!”耿圆依照规矩行了礼,却不敢抬头。
  载钺见他一身灰色素衣,干干净净的,心中略感宽慰,就平淡的说道:“还好,你在这里做的顺手吗?”
  “白老板对我很照顾,还算做的来,这是您二位点的菜,我放桌上了。”耿圆十分小心的上了菜,仍然不敢抬头,心却不争气的乱跳,他只得靠舒气来缓解紧张。
  倒是碧月觉得很新奇,连忙问:“您二位是旧相识吗?”
  载钺放下茶杯,忽然笑了:“呵~是,他曾在我家里做过……厨子。”这么说也没毛病,为自己做饭是小圆子日常的差事之一。
  “原来如此,耿先生的手艺很好的,来我们这儿的客人都夸赞呢!”碧月并没有察觉到二人之间尴尬的氛围,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见小圆子一直低着头,载钺有些气闷,于是说道:“你也坐下来吃点儿,陪我喝两杯!”
  这回倒是碧月深感诧异了,耿圆是厨子,岂有陪客人喝酒的道理?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厨子,上不了台面儿!”耿圆边说边扯衣袖,可即便不抬头,他都能感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聚焦在自己身上,仿佛能将他看穿一般!
  “我让你坐,你就坐,我是客,我说的话就是规矩!”他还当小圆子是身边伺候的太监呢,以为自己仍是主子。
  “爷~您的好意,小的心领了,您吃好,喝好,小的告退了!”耿圆说完就拿着空食盒退了出去,讲话的时候虽然紧张到不行,可话出口了,却显得轻松,他已经没有必要听从载钺的命令了,如今他只是满堂春的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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