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颗舍利[古代架空]——BY:ranana

作者:ranana  录入:05-31

  “一直住这里?”
  “对啊。”
  高爷爷独居。怜江月不会记错,就是因为没妻没儿,他才和那些常去探望怜吾憎的老人结成了伴,这些老人家平时都互相帮衬着过日子。
  青夜霜一搓手,打起了岔:“哇噻,大哥,您那是4k大彩电吧?那屋顶上竖的卫星能收多少个电视台啊?国外那个什么b什么o的有吗?“
  年轻人的神色警惕了起来,道:“我给你们联系村长问问吧,你们是那个高爷爷的什么人啊?我看你们住隔壁?隔壁那户空了好久啦。”
  行山忙道:“我们是隔壁老怜的亲戚,他过世有一阵了,我们几个正一起琢磨创业呢,想到他这里空着,附近环境也不错,就想来收拾收拾屋子,准备搞个农家乐。屋子收拾了大半,正准备做饭吃呢,发现家里没有油盐酱醋,想问您家借些。”
  “再打些水。”青夜霜举起木桶笑着说。
  怜江月也举了举热水瓶:“热水有吗?”
  那年轻人听了,关上了门,不一会儿,他拿了满满一大纸箱的东西出来了,纸箱里面装有一整瓶的酱油,陈醋,一大包盐,一大包糖,还捎上了一瓶白酒,两包中华,好些木柴。
  接着他又搬了两箱矿泉水,道:“热水没有,要喝就先喝些矿泉水凑合凑合吧,两箱够吗?我帮你们搬过去吧。”
  他把东西送到了怜家院子就走了。
  青夜霜看着他的背影,一抹脖子,问了怜江月许多:“难不成这家人把那个高爷爷给杀了?鸠占鹊巢?村长是他家亲戚?帮着掩盖痕迹,他们贿赂村长了?这高爷爷很有钱?家里原先就那么豪华?”
  怜江月道:“我有一次路过,看到他开着家门打扫屋子,和这里差不多吧。”
  行山看着那两箱矿泉水:“谁家里平时备这么多矿泉水啊?”
  青夜霜一甩手,道:“先不管他了。”他就大摇大摆进了屋,又走回了炕边。那土炕上的杂志被他搬得七七八八了,他就掀开了表面的一层被褥,没想到被褥下面还有一层褥子。他把这层褥子卷了起来,只见这第二层褥子下面露出了一层木板。
  怜江月也看到了那层木板,快步过去,青夜霜谨慎地说:“等等。”
  他把行山拉进了屋,关了门,反锁好,又去床边看了看,没看到外头有人,拉上了窗帘,左右上下又是一圈打量,这才和怜江月移开了那木板。
  木板下面赫然是一条地道。


第65章 (4)
  青夜霜摩拳擦掌,立即钻进了那地道,眼看青夜霜大半截人一下就没入了幽黑中,怜江月想喊他,没喊住。这时,青夜霜回头朝怜江月和行山招了招手,比划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手摇手电筒,道:“墙上挂着这个,有台阶。”
  怜江月就也踩着台阶,下了那地道去。青夜霜看他下来,笑嘻嘻地贴着墙壁让出个身位,点头哈腰:“冲锋陷阵,我就算了吧,您请。”
  行山听了,要下去打头阵,可怜江月已经走到了最前面,还吩咐行山:“你殿后吧。”
  行山只得是走在最后,拿了手机照明。
  那青夜霜美滋滋地走在两人中间,道:“好有安全感哦。”
  没人接他的话茬,这一前一后的师兄弟都在地道中专心摸索。
  这条地道的台阶都是用土夯出来的,越往下走,台阶越发松软。怜江月摸着墙壁,走得很小心,青夜霜也是小心翼翼地,行山探着身子往前打量,说道:“这地道好深。”
  青夜霜道:“可不是嘛,我们走了得有十来分钟了,还在往下呢。”
  他仰头看了看,那地道的入口此时如同一扇小小的天窗,窗外光线十分昏暗,想必太阳已经落山了。
  接着又走了约莫十分钟,下了百来级台阶,终于到了底。怜江月左右一照,他右手边是堵土墙,左手边是一条羊肠小径。怜江月踏上小径,径道既窄且矮,他不得不猫着腰,缩起肩膀。虞兮正里。
  怜江月回忆道:“这大概是怜吾憎的身高和体型。”
  青夜霜就道:“你爸还挺有能耐,你觉得这是他自己一个人挖出来的吗?”
  怜江月摇了摇头:“不知道。”
  行山道:“这会是通往哪里的?”
  怜江月还是摇头,还是道:“不知道。”
  青夜霜就猜测:“不会是通往那个医院吧?”他摸着肚子禁不住埋怨了起来:“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早知道吃了东西再下来了,饿死了。”
  他的肚子积极响应他这番话,擂起了鼓,可眼下别说吃的了,连口水都喝不上,青夜霜免不了是长吁短叹,如此猛得吸进了一口空气,他打了个喷嚏,问其他两人:“你们有么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行山嗅了嗅,说:“土的味道吧。”
  怜江月说:“烟味吧,这里的人常抽的一种烟的味道,是有一些。”
  那烟味若有似无,像是埋伏在空气中的刺客,不时偷袭一下人的鼻腔。怜江月摸了把身边的墙体,把手放到鼻下闻了闻,土质愈发潮湿了。那烟味不是从土里传出来的。
  青夜霜拍了下他,往前一指:“烟味好像越来越重了。”他还道,“今天那个找你麻烦的男的身上也有这个烟味。”
  怜江月又矮下了些身子,几乎是蹲着往前挪动了,这地道是越来越矮,也越来越窄,又过了二十来分钟,三人只能用爬的了。怜江月咬着手电筒,那电筒光一闪,兀的消失了,他就喊了停,坐在地上正要手摇发电,青夜霜道:“你看前面。”
  地道前面隐隐出现了一个光点。怜江月便收起了手电筒,关照后头的行山:“把手机也关了吧。”
  三人摸黑朝着那光点爬去。
  光点逐渐放大,怜江月逐渐看清了,那光是从一扇金属排风口后投出来的。怜江月爬到了排风口后,往外看了眼,外头能看到一些货架,似乎是个储藏间,没有人。他就试着去卸那排风口,竟轻而易举就卸了下来。他爬进了储藏间,拍了拍身上的土,原来这房间里的货架上摆放着的是一些清洁用品,门后挂着一套清洁工的制服,墙边竖着些拖把扫把。
  行山和青夜霜也爬出来了。行山把排风扇安了回去,怜江月看着那套清洁工连体服,说道:“我去看看情况。”
  青夜霜一把拽住了他,瞪大眼睛:“你?独臂清洁工?”
  行山道:“我去。”
  他就穿上了连体制服,提了个拖把,在裤兜里塞了条毛巾,拿了个装着消毒水的喷壶开了门走了出去。他留了道门缝,怜江月和青夜霜就猫在那门后,透过门缝往外张望。这房间对面是个两扇门紧闭的房间,再边上能看到一个打卡器。因着视野有限,两人所能看清的布局也就这些了。
  门前的走道宽敞干净,灯光明亮,不时有一些穿白大褂的人走过,人人脖子上都挂着证件门卡似的东西。
  青夜霜悄声道:“真的是医院?医院地下的办公室?”
  怜江月道:“石头村的医院统共十个医生,我都见过,这里走过去的十来个人,人我都没见过。”
  “新招的?”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由一个护士搀扶着由远及近走了过来。那中年男人失魂落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着:“你们怎么都像我女儿不存在过一样?我养了她十几年,怎么就不存在了呢?怎么就没这么个人呢?”
  护士轻轻点着头,附和着男人:“你女儿在的,有她这么个人,你冷静一些。”
  男人却哭得愈发厉害了,经过那两扇门紧闭的房间时,突然伸长了颤抖的双臂,喊着:“闺女啊,闺女啊!”
  恰巧那两扇门向边上打开,一个年轻人推着一辆装满了土的小铲车从门里出来。男人看到那铲车,立即是扑了过去,扒拉着土,激动不已:“闺女!闺女!”
  护士忙要去拉他,可怎么也拉不动,她就呼喊了起来:“来个人帮帮忙!”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腰间配着伸缩棍和枪的壮汉赶了过来,各个都像那二床青年那般健壮。壮汉们拉开了男人,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跑了过来,给了这个男人一针,男人立即闭上了眼睛,瘫倒在地。这女人的嘴边有颗黑痣。
  怜江月的眼神一紧,这女人还指挥了起来:“人送去实验室,谁来轻一下这里的土,快,那边那个清洁工,你过来!”
  女人喊的正是往储藏室走回来的行山,女人就拉着他,指着地上撒下来的土道:“赶紧扫一扫,记得送去实验室,不能乱扔,知道了吗?”
  行山点头应下,跪在地上和那推铲车的年轻人一块儿清理了地上的泥土,年轻人推着铲车走开了,行山一看左右,趁无人注意,溜了回来。
  “怎么样?”怜江月问道,“看出是什么地方了吗?”
  行山把沾了不少土的毛巾塞进裤兜,摇着头道:“像医院,有手术室什么的,但是又像实验室,有会议室,档案室,都要刷门卡才能进去。”
  青夜霜搓着手道:“怜江月,这不就是你爸画的那张地图里出现的那些房间吗?实验室,档案室……”他啧了两声,“你说他就这么把这么重要的地图放在家里,不怕被这里的人发现?”
  “被这里的人发现了又会怎么样?”怜江月道,“我们去实验室看看。”
  行山道:“太多监控了,连厕所进门的地方都有一个,”他皱着眉叹气,“我没找到监控室。”
  怜江月看了看他:“你没被人发现可疑吧?”
  青夜霜一笑,拍了下行山,亲热地揽住他的肩,道:“你放心吧,师弟那么会胡诌,哪那么容易被人怀疑?”
  青夜霜就摸了摸行山那身清洁工制服的口袋,行山从他的臂腕下绕开,道:“没有门卡,我早摸过了。”他辩解道,“我不是胡诌,是合理规避风险。”
  “看吧,这又胡诌上了。”青夜霜哈哈直笑。
  那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怜江月就压住了嘴唇,众人噤声,挤在门后,从门缝往外窥看。这回经过这储藏室前的是三个人,一个男护士推着一台轮椅,那轮椅上坐着一个脸色煞白的年轻男人,像是昏了过去,一个医生走在他们身后,看着手里的文件。
  怜江月问行山:“能照到这个地方的摄像头在哪里?”
  行山凑过去一看,明白了怜江月的意思,就开了门,闪身出去,寻到摄像头的死角,趁周围没人,迅速点晕了那男护士和医生,一手扶着一个,将他们拖回了储藏室,接着又把那坐在轮椅上的人也给推了进来。行山关上了储藏室的门。
  怜江月摸了摸轮椅上坐着的人的鼻息,还有气,身体很烫,双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烧伤了,手上的烟味很重,甚至有些呛人了。
  青夜霜这时已经扒下了护士和医生的衣服,他穿上护士服,把医生的大褂给了怜江月,道:“我走你右边,你注意护着点右手,别让人发现了。”
  怜江月拿起那医生攥着的文件纸,扫了一眼,这是一份体检报告,检测的是体内辐射成分,这辐射物只有一个中文代称:黑星。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青夜霜一拍怜江月,怜江月匆忙换上医生的衣服,把附有医生一寸照的门卡塞进口袋,推着轮椅男子出去了。
  行山找了把扫把,横在地上,留了道门,跟了出去。他在前带路,三人往实验室去。这一路上,怜江月就低头看体检报告,他这医生虽然是假扮的,看报告倒看得很仔细认真。青夜霜注意观察着周围,见了人就客气地笑一笑。
  行山不时拿个消毒喷壶喷一喷门把手,抹一抹墙。
  并未有人识破他们的身份,到了档案室门口,怜江月就用那医生的门卡去刷门锁,这一刷,刷卡器上亮起了红灯,没通过。行山和怜江月都有些傻眼,青夜霜上前去,左右看看,摸出了一张门卡,一刷,档案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护士能进,医生不能进?”行山疑惑道。
  青夜霜推着他进了档案室,关上了门,抬头一看:“这里没有监控。”
  “可能档案室里有很多机密,装了摄像头反而容易被人偷看了机密。”行山道,“不过到底是什么道理,你……”
  怜江月直接拿了青夜霜捏在手里的门卡看了看。青夜霜一把将门卡夺了回去,叉着腰显摆道:“这可不是医生护士的门卡。”
  怜江月道:“你从那男的身上偷的?”
  行山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对着青夜霜道:“你以后能少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吗?”
  青夜霜不服气了:“那我们今天恐怕就进不来这间档案室了。”
  怜江月道:“看来他在这个地方权限很高。”
  “他到底是什么人?”行山看着那坐在轮椅上昏迷不醒的男子,“这个人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怜江月这时把体检报告放在了轮椅男的膝上,走到档案室里的移动密集柜前,移开了一只标有“水质报告”的柜子。青夜霜道:“我去看看那个‘户籍变动’里有什么。”
  行山和怜江月一起行动,两人在那存放水质报告的移动柜上翻找了起来。这柜子里按照年代存放着不同的水质报告,从2010年至今。怜江月翻出一份2011年的水质报告,道:“这和怜吾憎本子里夹的那份一模一样,就是日期差了一天……”
  他面前这些档案夹里夹着的报告全都出自不同的大学实验室,但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他疑道:“难道那份不是他送检得来的报告,是从这里偷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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