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苏不辩解,只说:“若诸位不嫌弃,不如由我设宴,把其他兄弟一起请过来喝酒,全当赔罪。”
张永还想说什么,被老余拦住了。老余朝阿勒苏拱了拱手:“我们知道上次的事同二当家没关系,二当家莫要介怀。咱们兄弟几个还得赶回去复命,明天一大早就得起程。饭就不吃了,在此谢过二当家好意。”
阿勒苏眉头轻皱:“可闻瑜还在病中,怕是不好长途跋涉。我请各位多留几日,待他好了再走吧。”
老余愣了愣道:“可闻老哥不同我们一道走。”
“什么?”阿勒苏讶异。
“这——”老余先前听闻瑜说自己还有事没有处理完暂时不能走的时候,还以为是阿勒苏威胁他,可看阿勒苏这反应反倒拿不准了,“要不二当家去和闻老哥细说,我们就先行离去,不叨扰了。”
阿勒苏踌躇片刻还是点头:“也好。二位请,我让人送二位出去。”他目送两人出了院门,这才回到房中。
闻瑜仍旧靠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昨日系在阿勒苏腰间的,和衣裳一同落在床上,被子一拉就寻不着了,不知闻瑜从何处摸出来的。
阿勒苏看他神色如常,自己心中莫名慌乱起来,站在几步外不再动弹。闻瑜像是在出神,片刻后才看他:“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啊。”
阿勒苏没有过去,只是问他:“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
闻瑜手中动作一顿,很认真地看着他:“你希望我走?”
“如果你想要离开,我不会拦着。”
“我怕毒发。”
“只要你开口,解药——”
“其实你根本没有给我喂毒药吧。”
闻瑜截住阿勒苏的话,说得十分笃定:“为什么骗我?”
阿勒苏抿着嘴不吭声,半晌才嘟哝一句:“想骗就骗了,哪有为什么。”
等着他解释的闻瑜差点背过气去。
也是,阿勒苏这样的人想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也许当真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一时兴起,想骗就骗了。闻瑜憋屈得不行,偏偏眼前这人梗着脖子绝不认错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来气,一激动又咳嗽起来。
阿勒苏终于舍得挪脚了,坐到床边扶住闻瑜的肩膀给他拍背顺气,低声道:“别生气。”
简直无理取闹,闻瑜怒道:“换你你能不生气?”
阿勒苏缩缩脖子,又问了最开始的问题:“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
“不想走就不走,哪有为什么。”闻瑜呛了回去,阿勒苏一哽,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这气死人的话还是自己先说的,人也是自己先骗的,理亏得很。
于是他转变策略:“你是不是不想当王八蛋才不走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样说显得他好像很在意一起下江南的约定。虽然当时闻瑜看上去很认真,还和他拉钩,可万一闻瑜就是随便说说,自己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闻瑜长长叹了一口气,反手按住阿勒苏的后脑狠狠揉了一把,声音带着风寒引起的沙哑:“你真的不懂吗?”
阿勒苏卸了力趴在闻瑜背上,下巴刚刚好抵住他的肩窝,声音微不可闻:“我不敢懂。”
因为尝过许多药,阿勒苏轻易不会生病,自然也不怕小小风寒。他窝进闻瑜怀里:“我小的时候还住在锰山的草场上,每天骑马放牧、练习骑射,自由自在。”
“后来阿爹说要到中原去,用我们的骏马和牛羊同汉人做生意。他把我和阿兄托给部族里的长老,和阿娘一起走了。”
“从那之后我一年只能见到他们两次,他们给我和阿兄带回很多汉人的东西,衣裳、食物、玩具,最多的是汉人的书籍。到了夜里,他们会坐在篝火边和我们这些孩子说很多故事,有的是他们出去时亲身经历的,有的是在路上听来的。”
“有一年,他们走前答应过会在第一场雪之前回来,可直到大雪淹没了马道,他们也不曾回来。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长老猜测他们遇到了匪帮。可我和阿兄都不相信,他们那么厉害,就算遇到匪帮也能脱身。”
“我和阿兄选择离开锰山,沿着阿爹阿娘曾经告诉我们的路线重走一遍,希望能得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消息。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
“所以闻瑜,我不想让你离开。”
阿勒苏神情有些空茫,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年的大雪。闻瑜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紧紧握住他的手,那力道几乎让阿勒苏感到疼痛。
“你害怕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为了你留下来?”
第二十一章
一场风寒来得快去得也快,五日后闻瑜就已经痊愈,一点不舒服也没有了。阿勒苏认为如果金象镖局的人离开文阳城时闻瑜没去送,他能好得更快一些。
恰好底下的庄子送来几车梨,阿勒苏院子里的小厨房日日炖梨汤,闻瑜被灌得有些麻木,吃什么都感觉有一股子梨味。阿勒苏不太理解,在闻瑜坚决反对喝梨汤的时候无辜眨眼:“我觉得味道很好啊。”闻瑜拗不过他,这几日都过得无比憋屈,这样的后果是他痊愈之后立刻就要撒野。
阿勒苏房中窗下常年摆着一把南官帽椅,他喜欢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吹吹小风。现下他坐在椅中,身上不着寸缕。扶手下的空处被联帮棍分成两块,闻瑜半哄半强迫地让阿勒苏打开双腿,从靠椅背的那半边伸出去,被椅子禁锢着轻易动不得,双手被绑在椅背两边,整个人就这么面对窗户敞开。虽说窗户关着,他的双眼也被发带蒙着,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并不能让他感到安心,总害怕会有人戳破它从而看到屋内的情形。
闻瑜站在椅后,手中的小罐兑了水。他挑了支不曾用过的大毛笔在其中搅拌,直到脂膏完全融化,变成略带粘稠的香液。阿勒苏的腿保持打开的姿势太久,腿根隐隐传来酸疼,难耐地动了动。闻瑜手掌托住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紧接着蘸满香液的毛笔尖自阿勒苏喉结开始缓缓向下,一直滑到翘起的那处顶端,又顺着滑过会阴。
因着姿势问题,毛笔去不到隐蔽的穴口,闻瑜捏着笔杆把笔尖按在会阴处,挤压出的香液顺着臀缝流了下去。从笔尖触碰到喉结的那一刻起阿勒苏就绷紧了身子,即便如此肌肉仍然无法抵抗那磨人的细碎痒意,让阿勒苏咽不下呻吟。
拖着他下巴的手并不老实,指腹在柔软唇瓣上按揉,自唇角滑倒唇珠,而后撬开牙关探进口中夹住那湿滑的舌。闻瑜凑在阿勒苏耳边:“好好舔。”
香液涂抹过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热,阿勒苏喉中呜咽,像是在叫闻瑜。闻瑜笑声低沉,放下笔从桌上盒中摸出一串珠串,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在他眼前一晃:“你用过吗?”
阿勒苏想要摇头,可因着闻瑜的手,只能小幅度晃了晃。那珠串上挂四颗珠,荔枝大小,不知是用什么木头雕成,散发着微微香气。珠上带着凸起纹样,被闻瑜按在阿勒苏胸前挤压着乳珠,掌下身体立刻开始挣扎。
手指已经完全被津液弄湿,闻瑜抽出手将它们全都抹到珠串上,绕到椅前半蹲下,就这么朝着阿勒苏身下去了。穴口掩在臀缝中,闻瑜食指贴着珠串将珠子抵进臀缝中滑动,让阿勒苏脚尖都蜷缩起来。
那珠子都是黑褐色,用红绳串着,同白皙皮肤相映,闻瑜喉头发干,待到珠子全湿便用指尖轻推,送进阿勒苏后穴中。
阿勒苏先前误食自己炼错的药,药性到现在都没完全解开。后来重炼的药效果极佳,除了原本说好的报酬,青楼的妈妈还额外让人送来一整箱房中助兴的物件。阿勒苏当时正烦着,让侍女先收起来,转头就把这事忘到脑后,结果这箱东西被闻瑜翻了出来,用在自己身上。
屋内烧着炭盆,并不冷,阿勒苏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水里,脑子都被泡迷糊了。偏偏身上传来的感觉又是那么鲜明,让他无法忽略。
“闻瑜,闻瑜你饶了我……”
他们几天没有欢好,后穴紧着,又没有事先做过准备,此时木头珠子撑开肠道、一颗颗推进体内的感觉格外鲜明。珠子的凸起处顶到那要命的地方又蹭了过去,还没得到满足便生生被打断,逼得他不住求饶。
四颗珠子全推了进去,只剩底下的流苏,还坠着颗小银铃。闻瑜指尖拨弄一下就听到清脆铃响,戏谑道:“你长尾巴了。”
阿勒苏满脸通红,紧紧闭着眼,眼泪将发带也浸湿一块。
屋子里当然不可能只有一张椅子,闻瑜伸腿勾了另一张过来坐下,把阿勒苏的椅子也稍微转了方向,两人面对面坐着,方便闻瑜动作。
他眼前春色一片,自己身下也早已硬挺起来,将裤子顶出形状。他倾身贴掌到阿勒苏小腹按了按:“肚皮好薄,都能摸到里面的珠子。你知道吗?我们从前养鸡就经常这么摸母鸡的肚子,看看有没有揣上蛋。摩达好厉害,一揣就是四个。”
闻瑜都是瞎说的,可阿勒苏听完后简直脑袋都要冒烟:“闻瑜你混蛋,你拿我和母鸡比!”
“我没有。”闻瑜的手离开了,小腹突然觉得有些凉。闻瑜却没有再说下去,紧接着阿勒苏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响。
阿勒苏看不到,心中始终不安:“闻瑜?”
“嗯。”闻瑜声音低哑,他解开裤头退下些许,将那勃发已久的东西放了出来,就这么对着阿勒苏开始撸动。
喘息声渐重,阿勒苏已经猜出了闻瑜在干什么。看不到反而更加增添旖旎,阿勒苏发出轻喘,前头愈发翘起,顶端竟自己滴出了清液。他想并拢双腿却被椅子所阻,在动作牵引下体内珠子互相碰撞碾着肠道,愈发痒起来。
“闻瑜,我想看着你。”阿勒苏扬起脸靠着椅背喘息,下身湿滑一片。若是他再用些力,挣开绑着手的绳子不是难事。可他不想,这是闻瑜给他的小小惩戒,他愿意受着。
过了片刻,蒙在眼前的发带被解开,阿勒苏看到了闻瑜结实的身躯,和正硬起朝着自己的阳具。他嘴唇发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就见那东西竟然自己弹动一下。
闻瑜一手抚慰自己,一手虚虚拢住阿勒苏的阳具,手掌心顶住顶端快速揉动,逼出阿勒苏长长的哭叫声。可他手上的动作仍在加快,阿勒苏浑身一颤,就这么泄在闻瑜手中。
“停下,我受不住了闻瑜,停……”阿勒苏竭力弓起身子想要脱离闻瑜的掌控,可闻瑜一言不发,专注手上的动作。
“我想解手闻瑜,我——啊!”阿勒苏满脸泪痕,嘴里胡乱叫着。闻瑜还保持着冷静:“想解手?我没绑太紧,你一用力就能扯开。”
“不是,不是那个,你别弄了,我不……”
“怎么连根绳子都挣不开,还要我帮你吗?阿勒苏,你是在朝我撒娇?”他故意曲解阿勒苏的意思,扯开了绑手的绳子。他确实没绑太紧,可阿勒苏的手腕因为挣扎留下了痕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架着阿勒苏的手臂要扶他起来:“来,把腿抽出来。”
阿勒苏快疯了,他现在根本不敢动,总觉得一动就该尿出来了。可他总不能继续这么坐着,只好弯着腰,借着闻瑜的搀扶将腿缓缓从扶手中抽出。
大腿内侧的筋脉经过长时间拉伸,这么收回来时酸疼难忍,险些又逼出阿勒苏的眼泪。他脚步虚浮想捡起衣服穿上,先把问题解决再说,可闻瑜自己坐到了那张南官帽椅上,一拽阿勒苏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怀里,伸腿把他的衣裤踢到凳前。
“乖,手都给你解开了,跑什么?”他托着阿勒苏的臀,阳具在那湿热穴口磨蹭几下,缓缓顶了进去。阿勒苏咬着牙扬起脖颈,后脑勺恰好靠在闻瑜肩上:“里面的东西还没拿出来……”
“我只进一点点,”闻瑜双手勾住阿勒苏的膝弯拉开他的双腿,就这么顶撞起来,嫌不方便,干脆把那两条长腿搭到了椅子扶手上,哄他,“你自己抱着腿,好不好?”
阿勒苏此时脑中一片混沌,闻瑜说什么就是什么,两手乖乖抱住腿,被操弄得呻吟不断。闻瑜确实只进了一半,可里面还有四颗珠子,被他顶着像是要越近越深,不停撞上他肠道内要命的地方。
阿勒苏绞得很紧,闻瑜打了一下他的臀尖:“放松些。”
“我不行,”阿勒苏崩溃,“要出来了闻瑜,我不行了……”
闻瑜突然抽身,将那湿哒哒的珠串也扯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自己重又顶了进去,一边干他一边用手胡乱揉他的肚子。阿勒苏终于承受不住,小腹一抽,就这么尿了出来。
可闻瑜还没停,一边用力撞他那处一边问:“尿出来了,你把衣裤都弄湿了,怎么办?要是侍女看到你要怎么解释,尿床吗?可你都那么大了,尿床多丢人啊。”
阿勒苏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捉住闻瑜在他胸前作乱的手颤巍巍拉到嘴边,发狠咬了下去。
痛哼掩藏在闷闷的笑声中,闻瑜也不挣扎,就这么由着他咬,在那痛感中尽数发泄在阿勒苏体内。
手上已经被咬得出了血,闻瑜随手在阿勒苏身上擦了,又握住阿勒苏下面撸动,掐着根部向前推,直让他把东西尽数排出。
阿勒苏歪着脑袋一声不吭,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嘴唇也被咬破,看着就是刚被人狠狠欺负过。他身体还不时打着颤,闻瑜埋在他体内被一下一下吮着,不舍得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