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冲啊(生子)----ichkatze

作者:  录入:06-07

「哼!为何不应!他只一心想吞下菊花,不论是谁都可以!」
「是,属下明白了!」
「对了,顺道给德京那头捎个信,叫他们好生准备著!」
「遵命!」
悄悄地……悄悄地……嘿嘿,大脚麽指终於碰到门槛儿了!Lucky!
当──!
「娘娘,请您回屋吧,您这样叫我等实在很难当差的!」就看两个门神一样的人举著长枪,跟背书一样,对著我说这句我都快能倒背如流的话了。
「回屋?我在这里呆几天了你们知道吗?五天了!五天耶──!这屋里的空气都快发霉了!我回个屁啊!我要晒太阳,我要制造维他命D吸收钙质也不行吗?」
「娘娘,这是皇上的旨意,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娘娘,您就别为难我等了!」
「为难?我有为难你们麽?你们倒是跟我说说啊!举个例子,也好让我心服口服啊!」一边嚷嚷著,我一只脚便趁乱跨出了门槛。恩,就差一点点了!
「娘娘!」就见其中一长得还俊俏的小哥一个叹气,用枪杆在我脚旁边的石板地上敲了敲,「这就是例子,可否足够?」
!这家夥眼睛视角是圆的不成?明明眼睛看著上面,什麽时候又瞄到下面了?
「你……」郁闷!气愤!纠结!要不是老娘我不会什麽空手道和气道的,真想把眼前这两个面瘫给摔出去!
「哎呀~~不好意思啊,娘娘肚子有些饿了,所以心情不好,见谅见谅啊!」刚想发火,春婉就冲过来直把我往屋里拽。
「干吗啊?」
「娘娘,您怎麽就不能歇停一下?您瞧瞧这几天,您都闹了几回了?您这样不存心叫皇上有了由头,好关咱禁闭吗?」
「可是我急啊!子谦都给掳去这麽久了,前後加起来都快九天了,要是出了什麽事儿怎麽办啊?」
「娘娘!」春婉对我使了使眼色,随即拉著我往内室走,「娘娘,您这样聪明的人怎麽这会儿犯了糊涂啊?」
什麽?
□□□自□□由□□自□□在□□□
「犯糊涂?你什麽意思?」
「娘娘,您再仔细想想那日那黑衣人说了些什麽?」
「说了什麽?」恩~~翻眼瞅了瞅房梁,「啊!『放开他!』」
「……」就看春婉一副霜打的茄子样,蔫儿了。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再好好想想!」
「哦~~『对不住了,少主』?」
「没错!娘娘,您想,那人叫小主子『少主』,那便是要保护小主子的人。将小主子带走说不定是为了小主子的安全!而之前刚入双阳国境那会儿,他们也是护著小主子的车驾,没叫那些白衣人得了手不是吗?」
听春婉这麽一番解释,让我不觉为之一振。对啊!我怎麽就没想到啊?
「所以啊,春婉前前後後想了番,那些个黑衣人……」
「也是『樱琛』的!」想也不想,我兴奋地叫了起来。
樱琛的男人啊,好料啊!那可都是些天然包子受啊!真想看著他们一个个被男人弄大肚子,一个个生包子!
「嘘──!」春婉忙捂住我的嘴,「娘娘您知道就好!」
「那我们现在干什麽?」
「春婉觉著唯一的可能就是小主子被带回了樱琛,那王爷不也说,樱琛向来神秘,隐没於南方群山中。」
「那我们就得去南方找?」
「恩!」春婉点点头。
南方啊……那南边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记得以前翻过一本书讲那南方奇峰异石、山峦叠嶂,是个鲜有人迹却分外美丽的地方……书?对了!
转过身,我急急冲去门口。
「娘娘!娘娘!你要做什麽去?」
「喂!你们几个,去把藏书阁里关於南方地形地貌、人文传奇的书统统给我搬来!」
那两门神互看一眼,那狐疑的表情活像我又要做什麽坏事的样子。怒!
「本宫说本宫要博览群书、打发时间行吗?快点给我把书统统搬来!」
「是!」
不一会儿,我那不大的房间里便出来一座书山。头疼……真是头疼……这辈子,我这人最怕的就是看书,想那一个个方块字儿扒在纸面上,看久了,活像一堆能爬的虫子。不过,为了我那宝贝小受儿子,老娘我豁出去了!
「娘娘,您这是要找什麽?」
「找什麽?当然是找关於樱琛的纪录啊!既然有人传言,那肯定有人到过樱琛,也见过樱琛的男人生子,自然也就有人把这些记录下来了!」
「这样啊~~」
「好了,时间紧迫,快找,我可不想等子谦都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才找到他!」
「知道了,娘娘!」
「如何?真的同贵妃说的一样?」御书房内,筱强扶起跪於地上的人,急急地追问著。
锺天!看了看筱强,又看了眼一旁几位面色焦虑的老者,作揖道,「回陛下,据微臣手下的探子回报──不错,那明王确实开始作动了。只是,似乎那双阳同他因某些缘故闹僵了。所以明王此番仍是同那黄瓜国联手。」
「……是吗?」颓然地坐回御座,筱强疲倦地抚著额头。
「皇上……」张国辅走上前,正欲开口,却见筱强摆了摆手。
「张爱卿,朕知你想说什麽。可是,明王可是朕唯一的叔父了。若不到情非得以,朕实不想弑杀了这唯一的宗族长辈。何况当年他被逐出德京之事,本就是先皇蛮断之举。错,是我们先犯下的啊。」
「老臣明白!」张国辅叹了口气,摇头道,「当年先皇确是在乾亲王夫夫二人之事上做得可谓众叛亲离,但事都过去那麽多年了。陛下这些年来将举国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条、欣欣向荣,何来所谓的过失?便是贤王之事,老臣也未觉多大的不妥。锺将军觉得呢?」
锺羽闻言看著张国辅,随即又看了看一脸倦怠的筱强,「臣以为,我菊花应讨伐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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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羽声量不高,却说得浑厚有力。在场的几人都是相识多年、知根知底的,锺羽这般模样,所有人心里都有了底──他是决意非端下明王那西北郡不可了!
「锺爱卿……」
「陛下,请容臣说两句。」不待筱强说完,锺羽截下话道,「臣明白陛下的心思。然那明王通敌叛国,叫青阳关多少无辜的将士失了性命、多少百姓颠配失所,这累加起来的种种不是先皇一个过错能替过的。先皇对明王的冤,陛下是该弥补;但明王犯下的错,自然也得为此论过受罚!所以,臣坚决讨伐明王!」
众人静静地听著,不时点头默许,唯有筱强深锁著眉头,依旧是狠不下心肠来。
抬眼看了看门外的天色,筱强叹息一声,不奈地将一桌的奏折推去一旁,「让朕再好好斟酌斟酌。时候也不早了,众卿家就先回吧!」
几人相觑而视,终是无法,只好行礼叩拜道,「臣等告退!」
见几位大人离开,一直守在门外的三德子忙跨槛而入,走到筱强身边轻声问道,「皇上,是否要歇息了?」
「恩。」点点头,筱强勉强直了直酸痛的腰背,「三德子,这几日贵妃可有安分著?」
「回皇上,娘娘仍是老样子,时不时想混出去。呵呵,您也是知道她的性子不是?」
「唉~~晓嘉她太冲动了!根本不知朕有多担心她,生怕一个没留神,她就惹了祸端或是出了叉子!」
「皇上,娘娘这人直来直去,哪有您想得那麽周全入微啊?想想娘娘还真是个好福气,叫皇上您这麽宠著!」
「呵呵,什麽福不福气的?朕有了她,这宫里头的日子才没那麽憋闷,真要说,朕还要谢谢她呢!三德子啊,今日朕就去永乐宫歇息了。想罚罚她,硬是几日未见,反倒叫朕怪想念她的!」
「是──!奴才这就去办!」
跟著掌灯的三德子,穿过重重门栏过道,筱强看了看顶上金箔的「永乐宫」三字,不觉轻轻含笑。抬手示意免去通报,筱强几步上前推开了房门。
「娘娘~~时辰不早了,明天再接著看行吗?春婉眼皮都快粘一起了!」
「那就用火柴棍撑开!」
「诶~~?」春婉迷蒙著眼,朝有了动静的门口瞧去,那明黄的衣袍一下子叫她睡意冲去了九霄云外。
慌忙地踢开一地的书,春婉从地上站起,理了理乱了的褥裙後便赶忙去拉还盘腿坐在地上翻书的钱晓嘉,「娘娘!娘娘!」
「干吗啊你?你要睡就去睡,我还要继续看呢!」
「不……皇……皇上来了……」
「恩?」就见钱晓嘉皱了皱脸,跟著春婉的视线瞧去,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後,一张脸立即臭得比那砚墨还要来的黑!
「奴婢叩见皇上!」
「恩,平身吧!」筱强走过来,低头看向钱晓嘉,见她腮帮鼓囊囊的模样不禁好笑,心道著准是对自己又怨言窝气颇多了。挥手示意春婉退下後,筱强将衣袍甩去一边,遂蹲下了身。
「晓嘉,朕来了怎的不见驾?」
哎哟喂,见驾?你真当你是天王老子啊!老娘我给你叩了这麽多年算是很给你面子的了,如今叫你给我点人手去找我儿子你都推三阻四的,还指望我「见驾」?做梦吧你!
「哼!」对他哼了声,继续看我的「南疆山水记」。
「在气朕?」
「哪敢啊~~您可是万金之躯、龙种天子,我这小小凡人一个跟您气?这不纯粹活著不耐烦,自己找气受吗?」
「此话怎叫朕听著如此不舒坦?分明就是说朕对不住你嘛~~」
「你还知道啊!」抬起头,咬著牙瞪著他,「告诉你,没错!你就是对不起老娘我了!而且不是那麽一点,是非常──!你最好现在别来烦我,免得一会儿老娘我火气再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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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晓嘉你且说说,朕怎的对不住你了?」一边说著,死小强皇帝一边就这麽坐了下来,最後还不忘往我身上贴了贴。
切!恶心!不爽地把他往外推了推,「对不住?对不住的地方可多了!第一,你把我锁了起来;第二,你叫门口那两人呆著干吗?作秀呢还是门神呢?第三,你明知道子谦是我的命根子,叫你给我些人手去找子谦回来,你好,别说给人了,就是这宫门都不让我跨出去一步!知道吗?我可以告你侵犯我人身自由!」
「侵犯自由?呵,想我朝律法里可未有此条啊!」
丫儿的,跟我装痴卖傻是吧?那也就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看了!「那就闪开!别打扰我看书!」
谁想这小强皇帝变成了粘皮虫,索性搂著我问道,「看书?那能同朕讲讲是什麽书?」
「不好意思,没空!」
「……」就觉得小强那戴著金冠的脑袋在我脖子附近蹭了几下,搁得我後脑勺好痛。接著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围床坐了下来,「晓嘉,朕知你在气什麽,可是你有细细思虑过麽?」
「思虑?思虑什麽?」没好气地对他斜著眼,冷哼道,「你花这麽多时间去做所谓的思虑,只怕我儿子早被人不知道给折磨成样子了!那仗也不知道打得怎麽一番热火朝天了!没错,是要思虑,可是你也得看时候!」
「晓嘉,你且听朕说两句可好?那日听了你那般说辞,说那黑衣人护得了子谦的座架却将他掳走了。所以朕想如此大费周折,他们又怎会要了他的性命?只怕比回这德京还来得更安全些。你若此刻大肆去寻人,只会叫人知道子谦失踪的事,若是寻著了,你不怕那追杀之人尾随而至,再下毒手?再者寻人的事闹大了,也拆了他双阳的台面。要知道双阳眼下还未放出恭亲王王妃行踪不明的消息。你可有好好想想这些?」
听他这麽说著,好像……似乎……我真有些是把事情想得过於简单了。抬头仔细看了看他,明亮的烛火映照下,他那双一向清明的眼睛下,厚重的阴影显得格外醒目。几天不见,他怎麽把自己搞成这副狗熊模样了?
「晓嘉你终於肯瞧朕一眼了?」
「……别把自己说得多委屈似的!」
「呵呵,难怪子谦那孩子总是心念著你。你这性子,要是碰上别人,真是怎麽栽的跟头都不知晓。」
「不好意思啊,天性使然、本性难移了!」
就看小强皇帝拍了拍身侧的床面,「晓嘉,坐这边来!同朕聊聊、说说话可好?」
见他一脸乞求,活像一只等著主人赏赐骨头的小狗。唉~~
将书放到一旁,我动了动有些盘麻的脚,然後起身走过去。
「哼!」不甘愿地坐下,要知道我可还没完全原谅他。
「晓嘉,朕这些日子很想你……」小强皇帝一边说著,一边硬把我往他那边拽了拽。
「干吗啊?贴这麽近你就不嫌热?」
「不热!同你一起怎会热?」他认真地说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瞧,一只手很是温柔地摸著我的脸,「晓嘉,这麽多年了,朕待子谦如何你还不清楚吗?让他嫁去双阳,朕真的舍不下。可朕是这菊花的天子,为著祖辈留下的江山子民,朕别无选择。那日见子谦离开,朕的心也很痛,就像有人在心口上硬割去了一块!而後你又没了踪影,你知道朕是什麽感受麽?」
你问我,我怎麽知道?我跟你又没心灵感应,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小强伸手将我抱得紧紧的,贴著我的耳边道,「朕觉得天都快塌了……发了疯似地叫人在这宫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里寻,结果没多久就听人来报说你拿著令牌出了宫,那时朕突然怕起来,从未这般怕过!怕你也同子谦一样,离开朕便再也不回了!晓嘉,晓嘉,朕需要你,朕真的不能没有你,朕……」
「我知道。」抬手回抱住他,轻轻抚著他有些颤抖的脊背,「我不是说过吗?不论你是天子还是百姓,晓嘉都会陪著你。所以──希望你记住我下面的话。无论晓嘉去了哪里,去了多远多久,最终,晓嘉都会想方设法回到你身边的!」

儿子,冲啊(生子小白文)76-80

这天夜里,小强皇帝同我谈了很多,谈他对明王之事上的种种不愿,谈他每日面对众臣纷争的力不从心,谈他对文德、武德将来能否担下这社稷的期望忧虑,等等等等……直到最後,也许真的太疲倦了,他就那样像个孩子似的,抓著我的手蜷在我身边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唉~~无语地盯著床顶,真是上辈子欠著你大爷了……
第二天早上一眼醒来,就见春婉满脸笑意地瞅著我。
「春婉,你笑得这麽白干什麽?」
「娘娘,您是不是同皇上言好了?」
「干吗这麽问?」
「呵呵,您瞧瞧门口便知了。」
不解地挑眉看著她,我穿好衣服走到门外──啊勒?那两尊门神哪儿去了?回头看著春婉,就见她笑得更是灿烂,「皇上今儿个出门早朝时叫人撤下的!」
「是吗?」还算他识相!
「怎麽,娘娘您不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啦!」但昨天跟小强皇帝谈了那麽多,我觉得我的确要好好考虑一下後面到底该怎麽做了。「春婉,一会儿吃完早饭,继续昨天的活儿!」
「诶?可是娘娘啊,那麽多卷书究竟要寻到何年何月啊?要不叫几人一并帮忙找?」
「不行!子谦的事,越少人越少知道的好!」
「可是……」
「没什麽好可是的了!」小强皇帝说得对,眼下这局面,凡事要尽量避人耳目。
早饭过後,叫春婉收拾完碗筷,我便接著昨天看到的部分继续看。不过没有现代化的电脑搜索和数据库,这找起东西来还真是大海捞针,难之又难啊!
「娘娘~~还没有哦,春婉都看了十本了……」
「哈!」看著那字里行间,我抓著书的手激动地紧了紧。
「娘娘?」
「哈哈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挥著手里的书卷,我用力地抓过春婉的手腕一阵猛摇。
「真的?」
「是!快看这里!这里!」将书凑到春婉的眼前,指著上面的字,「这一段『云清之阳,遍是山花烂漫。申时之末,阴展桃源之泾,云霭烟蒙中却是满天纷樱,此乃世间仙境,蓬莱之雨樱』,是吧?」
春婉看了看,一脸困惑,抬眼摇摇头,「春婉没看明白!」
「笨啊你!」戳戳她的脑门,还以为她最近聪明了些呢,「云清是南疆的云清山,云清之阳就是说在云清山的南面。而这蓬莱之雨樱,便是说那樱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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