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风花雪夜···----老红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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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加开始胡乱地亲草马的嘴,咬草马的脸,啃草马的脖子耳朵,两只手,更兴奋了。。。
"草。。。马~~喜欢吗?嗯?疼不疼~~~"景加到底还是爱草马的,尽管疯狂,还关注着草马的感受。
"景加~~"草马好不容易,终于抢到个空隙,主动咬了下景加的唇。一声呼唤再加这个动作,等于是在说"不疼!"
等于是在说"前进!"
等于是在说"景加!你快点勇往直前啊~"
草马突然感觉自己充盈的后庭空了,紧接着,景加又粗又硬的一根,疯了一样,凶猛地一冲到底!疼痛间,一股怪异的电流,冲击着全身,啊~~!地一声大叫,草马差点昏死过去!决不是疼死,是电死的~
这一次,惜香怜玉的景加什么都没问,根本没有片刻停留,便开始大力耸动着腰,完全地抽出,紧接着,一贯到底!
疼痛,渐渐被一阵阵的麻酥感代替。景加的那根,本来就够长够粗。加之此刻,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海绵体的和非海绵体的都处于过负荷充血状态,草马只觉着自己的后面,被景加巨大的阴茎涨得满满的!连心,都饱满起来了。自己的后庭,犹如坚强的小嘴儿,较劲儿一样,在景加抽出的瞬间,死死咬着景加毫不松懈。可到景加一冲到底时,浑身又象被通了电,酥麻得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才叫真正的交合,这,才是真正的合欢!
景加在自己的体内,自己吞噬着他。我们,终于结合在了一起。肉体,连同灵魂!
我和景加,已经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对方!景加是爱我的,他不能没有我,只有我的灵魂,我的肉体,才能带给景加最大的欢愉!
景加,至于你给我的,已经沁透了我浑身每一个细胞,印在了我心最深处。。。。。。
山中一日,人间十年!
景加搂着上身裸露的草马,开着窗,坐在床上。谁都不开口,凝视着窗外。
刚睡醒的两人,在回魂,外带换换满屋精液味道的空气。
冬日的黄昏,秃木枯枝。太阳又要落山了,盘旋着的雁阵,在山顶,冲着夕阳低歌着。群山间回荡着的鸟鸣,更显万物空灵。
多少天了?都是这样,忘记了昼夜,忘记了除了自己的外面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当景加用尽所有恶心的,丑陋的,不耻的,淫荡的姿势抱草马,怎么抱也抱不够,两人吃完了所有的合欢和带来的全部干粮,甚至连祖宗龛上的供果都被扫进两人肚子的时候,景加知道,人间的小镇上,至少小年都已经过了!
景加不肯开口问草马,"学堂已经开学否?"草马也不愿开口问景加,"你家的生意没你是不是已经破产了?"
真的就想这样,一直,一直,天天抱在一起,烂死在山中~
景加草马的活动范围,80%以上在那张床上。
和。。。隔壁那口洗人的锅,
还有。。。洗人的锅的隔壁的那口煮饭的锅,
另外。。。就是厕所。
景加的脚还沾过地。
因为他要把自己的婆娘抱进锅里清洗。
因为他要去给被自己榨干掏空的婆娘做口热乎的~
草马彻底交待了!
他只记得自己在景加实在累得醒不过来的时候,用自己的脚走着上过二趟茅房。就两次,有一次回来的时候,不知是脚底滑,还是腿软,差点还摔一大跟头!
景加彻底疯了!
聚集在体内二十年的雄性欲念,短短不到二十天,全部疯狂地发泄在可怜的小婆娘草马身上了。
他最喜欢的媾和姿势,居然是站着!和草马。。。怎么要都要不够~
被自己刚从"锅"里抱出来的草马,屁股朝天,光光地躺在床上,红色的烛光下,显得既万分香艳~又甜美异常~~(景加吃过的,知道!你我都米尝过,就。。。想象着流哈喇子吧!)
阿黑驮来了好些又粗又大的大红烛,这是景加妈怕景加一个人在山上过年孤独,每年都特意为景加备下的。红色,代表着喜气,吉祥,温暖。做娘的心细啊~
草马有一天窝在床上等景加给自己端饭来喂自己,闲着没事干,仔细看了一眼。红烛的外面还有金色的盘龙呢!两条,扭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缠来缠去,缠来缠去,从芯的底部一直缠到芯的尽头。
"景加,害怕的时候,就通夜地点着。看着两簇烛火,那就是娘亲的眼睛在守着你~"景加小时候,每年临出门前,做娘的都会这么对景加说。现在虽然不叮嘱了,但一样会替景加装上。
要那两簇火苗真的是景加娘的眼睛,她现在一定用绣花针把自己捅瞎了!小赤佬!点着老娘给你带的喜烛,干着大逆不道的坏事!
老年人理解不了年轻人的爱情,表理她~咱们回头再说咱们的女猪脚哦!人还光溜溜地躺在烛光下呢。
景加看着草马细腻红润的后背,急吼吼地就扒光了自己。压在草马的身上,用舌尖,顺着草马的脊椎骨,由后脖根子向下,舔~。。。
草马越来越难受,越来越熬不住。。。
受不了了,开始逃跑一样的,爬。。。
巴掌大的床,他能爬到哪儿去?
所以。。。壁虎一样,上墙了!当然,草马又不是蜘蛛人,只能保持着人类的站姿。。。被景加舔得火热的前身,贴在冰冷的墙上,嗯!欲火降低了不少,稍稍好过了点~
景加的舌象蛇!一直在草马的后背,腻腻歪歪~腻腻歪歪~~片刻没有离开过。直到草马完全站直,他抬起的头,舌尖,正停在草马匀称健美的小腿肚子上。
草马终于象一只被拖鞋拍死的壁虎,bia(一声)在了墙上!
双手高举着,四脚八叉。连脸,都紧贴在了墙上,企图借冰冷的泥巴墙,降低自己已有的和即将升起的欲火。他知道,景加从现在起要做的,才是最要自己命的活儿,借着墙降温?靠着墙壮胆?
紧张激动的草马根本没工夫想明白!
景加的"蛇",开始由草马的小腿慢慢向上,
跪起来,
"蛇",开始无情地"拱"草马的禁区。。。。。。
草马在景加的舔噬下,浑身颤抖,酥软得站不住,只能死命地当壁虎,往墙上贴,贴,贴。。。
蛇,舔弄着草马的龟头,
蛇,居然一个一个,把草马的蛋蛋放进嘴里暖暖地裹,
蛇,噢,不对!是景加,拨着草马圆浑的两瓣小屁股,看着那里,在自己的舔吮下猛烈地一张一翕着,还。。。出水了?
做男人的虚荣心,猛然连带着下身,开始不断地膨大着,膨大着。。。
最后,景加就成了那只打壁虎的拖鞋!
紧紧地、死死地将壁虎"拍"在墙上!
和拖鞋打壁虎唯一不同的----可怜的壁虎,被拍扁在冰冷的墙上不说,还被一颗坚硬的"钉子"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景加站立着,伸开自己的双臂,十指紧紧与草马的十指相扣。
他爱这个和草马做爱的姿势!不仅能带给草马最大的欢乐,
自己的那里,连根没入了草马的体内时,两个几乎一般大小的身躯,就真的仿佛完完全全合成了一个!


18.
要不是林生砸山门来寻景加,景加真能就这么没日没夜地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吃着祠堂里的存粮和干物,一辈子在深山老林里逍遥做神仙!
"深更半夜的,有人砸门啊?景加~~~"新媳妇先被砸醒了。
景加睁开眼睛,听。
咣!咣!咣!
嗯!确实有人在砸门。
一直都是过了初三就下山的景加隐约感到,十有八、九是自己家人找来了。往年山里下大雪,可再大的雪在江南也存不住,封山顶多到初六、初七,景加就到家了。今年的那点小雪,第二天中午就化得差不多了。新婚第二天起床,满山的雪似有似无,活像白化病又秃了头顶,被北国浪人的草马好一通嘲笑,说,南国的雪,真不够坚贞~
"你别起来我去看看,外面冷~"景加起身穿衣服。多么温柔体贴的丈夫啊!
一丝没挂的小马哥,躺着,拽了拽被,盖好自己怕冷的鼻子,闭上了眼睛,甜甜地眯着。
景加打开祠堂黑洞洞的大门,被外面的阳光刺得一个趔趄。
以为半夜三更呢,怎么是大中午啊!
这些天,自己和草马都是法国作息时间!
夜里太辛苦,白天根本爬不起来。每天能赶在太阳落山前睁眼就已经很有出息了。
有了"老婆"的景加,早就不是大少爷了!
草马做面疙瘩给景加吃的那次,清楚地记得景加说过,他怎么可能会做饭?他是景家的大少爷!可自己,就第一次吃合欢前拉过一次风箱,从那以后,景加再也没让自己干过任何活儿。
但,景加也从没让自己饿过肚子!
除了从家里带来的那些美味干粮,每天吃饭,景加都会烧火煮点热热的粥、汤给草马喝。
草马最没想到的,在山里,和景加度蜜月,过年竟然还吃上了元宵!
从小就偏爱甜食好吃粘的草马,什么切糕啊,驴打滚的,那是人草少爷在北平时的主食!(连吃食都象小姑娘耶~)
那天傍晚,草马一睁眼,景加端着冒着热气的碗进来,草马趁脖一看,一个蹦高,新生婴儿一样,光溜溜~打被子里就冲出来,元宵!元宵!!地大叫,
"这叫汤圆~把衣服穿上再吃啊,草马~先穿衣服。。。"景加,老亲妈一样,疼爱的语气。还纠正着草马,汤圆不叫元宵!
草马眼里、耳里、心里只有元宵了,根本不听话,光着身子端起碗,就往嘴里吞。景加没办法,也顾不上吃自己的那份了,小心翼翼地给吃着的人套衣服。
草马一碗吃完拿起第二碗,直到还剩最后一个,才好象还有点舍不得似地喂进了满头大汗的景加嘴里。
景加烧火、煮元宵,本来就累得冒汗了,再给自己婆娘遮羞,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弄洒草马手上的元宵汤再烫了草马,所以,嚼着最后一个元宵,汗水顺着脸庞淌。
草马盯着给自己系扣子的景加,看自己的眼光又怨又嗔,满满的都是爱。脸红红的,一脸的汗。
"景加~你真好~~~"草马被伺候得太舒服,又犯傻病了!只蹦出想得到的五个字,除了称呼,干巴巴的"你真好~~~"三个字。
景加听得,仿佛三碗元宵下肚,魇足了,都飘起来了~
唉。。。一物降一物啊~
林生看到开门的景少,显然是打床上来,那睡眼朦胧,那衣衫不整。这都中午了,还是被自己敲起来的?真和狐狸精待一块儿呢?一咧嘴,林生笑了~
推门迈步想进去,没想到景加用门一挡!
"你怎么来了?"冷冷的一句。
景加在自家人的眼里,向来就不是个随和热情的人,总是从骨里透出一股冷峻,让人不敢随便轻易地靠近亲热。
可他对草马,这副面孔怎么就不灵呢?
记得自己对草马说过的第一句话也是挺冷的一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可草马丝毫没有为景加的态度尴尬,相反,搂上自己的脖子说,"你把手里的酒喝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草马~他永远是我的例外!他是我命中。。。最特殊,最特别的!
行了行了,别抒了!大实话就叫王八看绿豆,你和他对上了眼~
上哪儿讲理去?(小霸小窦,你们说老大说的对不对~)
你说呢?你说我来干什么?你当我情愿啊?大冷的天,大过年的,没事我爬山减肥?林生在肚子里,冲着冷冰冰的景加腹诽、撒气。
景加这一生都当林生是自家的奴才。嫌他没骨气!
这也不能怪景加。因为世上所有的人,只要见过景加爹屁股后面林生的那副嘴脸,都会认为林生是属狗的。
但林生自己不这么想。景加的爹救了自己、收养了自己,还把自己当儿子(干的啦),让自己当管家(尽管是分管后院儿的副职),对自己比对亲生儿子还好(其实也没那么好啦~只是林生做人太有良心了。)自己报答他是应该的、是天理!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林生的表达方式只是比平常人直接了点,奴性了点,露骨了点,所以人们就叫自己狗腿子。狗腿子就狗腿子!我就是大当家的一条狗!最忠实的哈巴狗!不服气的。。。你只管说好了,我不在乎~
所以,从小到大,不论景加怎么对林生冷言相向,给林生脸色看,林生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相反,从心底,他一直把景加当自己的亲哥哥,处处维护照顾着景加,以致最后为景加献出了性命,也没有半句怨言。
"景少~大家都说你在山里遇到狐狸精了,舍不得回家。只有大夫人,天天催老爷派人上山寻你。我是老爷派来的,你怎么的都得让我进去喘口气,歇歇脚啊。渴死了,让我进去喝口水。。。"林生和景加一起长大,他对景加应该是敬畏大于恐惧,因为身份的不同,因为地位的悬殊。当然,景加聪明,肚子里有学问,又去过外国,一起去河南后又知道了景加的机智勇敢,这些都是林生敬畏景加的原因。
"我病了!昨天才好起来,今天还是没力气。你先回去!跟我娘说,我明天中午一定到家。你马背上不是挂着水壶,空了的话接点涧水解渴吧!屋里的水缸早就空了。"咣!
林生还没听明白呢,山门擦着自己的鼻尖,咣地一声,被景加关上了。自己被、被、被关在了山门外?确实啊,没错!自己的确不是站在里面的院子里!
我、我、我天不亮就出门,虽然水壶里满满的水,可我赶路赶得一口都没来得及喝啊!景加他、他、他居然都不让我进去!就、就、就把我关在了门外,打发我走?好象连打发都算不上打发我哎!
可不是嘛!要不赶紧把你打发了,放你进去,那床上的小狐狸,不就曝光了~
景加爹的小忠犬,哈巴狗林生,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咣!地飞起一脚,对着山门猛踹。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当踹上了景加的大屁股!转身,飞身上马,驾!
气得都想从悬崖上跳下去!抄近路回家~
景加既然料想到自家人会找上门就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来人只要不是自己的亲爹,谁都甭想进这个山门!这是景加早就打算好的。而自己的亲爹,怎么可能来呢?
所以说啊,景加真是一个既有心计又有胆识的男人。要不是碰上乱世,景氏一族真的能在景加的手里过上更安稳更幸福的日子。
除了心计和胆识,景加还有很强的生活自理能力。蜜月里,连草马都发现了!景加不单会做饭(相当好吃的饭!),还会洗衣服!!这两天,两人的内裤都是景加洗的。草马?屁屁疼~坐月子一样,躺床上养着呢~
关上祠堂沉重的大门,锁住外面满世界的春光,满屋的黑暗,又笼罩着陈旧的祠堂。
景加适应着眼睛,慢慢向南屋走。
推门,草马居然披衣坐在床上。景加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我以为你被狐狸精抢走了,半天不回来,都要出去找人了。。。"草马酸酸的,语气真跟吃醋的新媳妇儿同出一辙~
景加乐了,扒光了裤子,一掀被子,拱进去。搂住草马的腰,靠着草马裸露的胸膛,
"林生来了。他说我们家人说我在山里遇到了狐狸精,不回家了。。。"语气轻描淡写,但景加的心开始难过。这样幸福的日子,终究要结束了。下了山,何时才能象现在这样,一直搂着草马,从天黑到天明。
"啊?他、他没进来吗?"草马就像个白痴,尽问白痴问题!也不知他是担心林生进来啊,还是埋怨景加没把人请进来歇歇脚,喝口水。
"害怕了?怕别人看到你?我的小狐狸精~~"难过的景加被草马白痴得都无法难过了,开始逗草马。
"我才不怕呢!你们家那点封建势力,还不够我。。。"草马想说,还不够我消灭的呢!但他突然想起来,景加最不爱听自己说想消灭他的话,所以大大咧咧的草马,居然心细地刹住了自己的大嘴巴。
景加明白了。。。草马不想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自己在草马的心中是高于一切的存在?甚至高过他的理想,他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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