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谈间,树林里起了轻微动静,两人凝神,只见一阵风起,黑影闪出。
快如风,十八道黑影整整齐齐,以极快的速度向两人射了过来,脚步轻盈无比。眨眼间到了两人面前。
舒醉墨抬头一看,赫,气势还真足,黑色衣衫,黑色腰带,迎风而立,脸全部蒙面罩,只露出一双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十八个人往那里一站,还真有咄咄逼人之气。
为首的那人一双眸子紧紧盯在两人身上,声音低缓沙哑,“舒家兄弟?”
“对!”舒怀溪点头。 自 由 自 在
舒醉墨凝视那人的眼,一双陌生的眼睛,不是纯正的黑色,泛着褐色,沉稳,内敛,静的如一潭古井。
深不可测?舒醉墨脑中突然闪现这四个字。
“金片。”那人又道。
舒醉墨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绣袋,从里面倒出金片晃晃,“哪,就是这个吧。”
“我们需要验证,是否是真。”那人平静道。
“那我们同样验证,你们是否是真。”舒怀溪道。
“好!”那人答应,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扔了过来,“这个是原本装金片的木盒。”
舒怀溪接住,两人一看,是一个旧木盒,看得出很有一段时间了,木盒大小和金片差不多。
“我怎么不知道这金片原来有木盒?”舒醉墨挑眉。
“本来就有,当时我们为了以后验证金片的真假,所以把金片取出,留下木盒。”那人简单说明。
舒怀溪低头细看,木盒盖上刻有一首诗,九州啸云天,英雄潋滟寒;不知朝及暮,白发落入尘。正与金片正面刻的那首诗一样,而金片背面却是用盲刻刻的一大段另人不解的句子,而木盒后面则是什么都没有,光滑如昔。
刻工,字迹都一样。
“诗的右下角有盲刻,刻的是主人名号。木盒正面所刻的东西与金片正面刻的东西是完全一样的。”那人道。
舒醉墨从怀里摸出一个专门打磨的水晶片,因为这时还没玻璃,所以无法做放大镜,只有找了水晶来打磨,用来看盲刻。
舒怀溪拿过,埋头仔细观看,半晌后抬起头来,“的确,金片与木盒都有,刻的是独夜客,细看笔迹是一样。”
拿过金片,舒醉墨看了舒怀溪一眼,两人低声讨论。
“木盒应该是真,因为,金片才一现出,就被最初夺得金片的人放进了金锁了,而后,金锁辗转落到了你手里,也就是说,除了我们,没人知道金片上究竟刻了什么,也就无法造个假木盒。”舒怀溪慢慢分析。
“对,而且,我们的确也没听说过有木盒之事,当初查金片时也只查到有金片。那么如他们所说,木盒一直在他们手中,用来验证金片是否是真,就很有理。”舒醉墨接下去道。
“那结论就是……”两人对视一眼,“他们十八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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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确认是真,舒醉墨再看了那为首之人一眼,把金片和木盒一起扔了过去,“请仔细验证吧。”
接过金片,那人低头细看起来,手指滑过金片的前后两面,微微点头,“金片是真。”
“那好,那么……”舒醉墨的话还没说完,却听见树林里有悉索之声。舒怀溪警觉的看向四周。
却听那人的声音一变,由沙哑之声变成清朗之声,“舒醉墨!你终于还是上当了!”
“风笙?!”舒醉墨脸色大变。
“对!”风笙笑了起来,面罩下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看他的眼,也可知道他是非常得意。
“易容?!”舒醉墨有点不置信,自己怎么会没看出来呢?上次不都轻易辨别出了吗?
“没错,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来布这个局?先前你是从眼睛辨别出的,所以,我这次用了药水来改变眼睛的颜色,收敛光芒,以此来引你上当。”风笙看着舒醉墨有丝挫败的表情,很想大笑。
“靠!I服了U!”舒醉墨皮笑肉不笑道。
“别动!”瞟到舒怀溪准备有所动作,风笙喝了一声,“你们可知,我埋伏在树林里的是什么人?”
“是什么?”舒怀溪冷着一张脸问。
“弓箭手!”
舒醉墨开始冷笑,风笙这招的确是高!布局比上一次的还巧妙!
在两人僵着没动之时,风笙身后之人动了,手扬,五颗烟雾弹扔出,顿时漫天烟雾,白茫茫一片,让人辨不清东西南北。
箭射来,舒怀溪凭听觉衣袖展开,拂开了箭。
眼虽暂时看不清,但是两人的耳朵都很灵敏,听到一群人撤退的声音。
情势对他们不利,风笙人多,不宜去追。 自 由 自 在
“风笙!”舒醉墨扬声大喊,“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只凭我一个人的手段从你手上夺回金片的!”
风中飘来风笙的大笑,“哈哈,好!有气魄!我倒想看看就凭你一个人,怎么从我地盘里取走金片!青湖镇五十里外腾耀庄,我在那里恭候!”
挥开烟雾,树林里就只剩下他们俩。舒怀溪看向舒醉墨,只见他一脸平静。
“醉墨……”舒怀溪试着喊了一声,他怕舒醉墨抓狂,因为舒醉墨和风笙交手以来,他第一次输!
他一直都很有把握的,一直都很狂的,却让风笙当着他的面把金片夺走了!
这对舒醉墨来说,可以说是大大的打击!
“很好,很好……”舒醉墨笑意涌上,拍掌,“这样才有意思!才有挑战性!每次都是我赢,风笙你未免也就太拙了点!你要赢一次才更有趣!但是,我会让你知道,你欺骗了我,赢了我的代价是什么!”
话语说的慢,笑容灿烂,但却让舒怀溪觉得有一丝发冷。
“醉墨,你生气了?”舒怀溪问。
“没有,我生什么气啊,我倒越来越欣赏风笙了,就凭他有这份本事,我就更认定了他。我舒醉墨要的男人绝对是要有相当的本事的!”狂傲又出现在舒醉墨的身上,“不过,”话题一转,舒醉墨狡猾一笑,“欣赏归欣赏,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会夺回金片的。”
“你真的是打算一个人去?”舒怀溪担心起来,“腾耀庄是风笙的地盘之一,看现在的情况,他调集了不少人,你一个人去,怎么夺回金片?”
“呵呵,我既然放了话,那么我就一定会做到!这是我的原则!是他的地盘又怎么样?我有我的办法,你放心,我绝对会当着他的面把金片取回来!”舒醉墨的自信让舒怀溪还是担忧,不知道是他真有把握,还是自信过头。
从青湖回到客栈,两人商量起来。
“虽然说你一个人去,但是,一切还是要安排好才行。”舒怀溪开始布置分析情况,“你呢,说了一人去,但我,还是要去,我接应你。”
“Ok!”舒醉墨点头。
“我打算通知两位师兄,先前他们事务繁忙,而且先前金片一直在我们手上,所以没让他们帮忙。但,这次,风笙是倾了全力,所以,我打算请动他们了。”舒怀溪继续道。
“也好,稳妥毕竟才是上策。”舒醉墨笑道。
于是,舒怀溪出了门,去找二师兄在青湖镇上暗布的人手。
清晨的风拂过,带着些许的微寒,舒醉墨出了客栈,牵了马,翻身上马向腾耀庄飞奔而去。
一盏茶时间过去后,舒怀溪悄然跟上。
在奔驰的速度中,舒醉墨思及风笙在那一刻的狂妄,不由得发笑,那才是真正的风笙,他一直以来的隐忍,一直的布局皆是为此。
客栈那一局,应该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麻痹他和怀溪,二是,试试能不能在那时就夺得金片。那一步没成功,风笙才用了最后的杀招!居然调集了十七个高手来冒充。
不过,令舒醉墨不解的是,那木盒应该是真的无误,风笙怎么会有那东西?
就是因为有了那木盒,自己和怀溪才会上当的!自 由 自 在
而风笙的易容也无破绽,那双眼睛,收敛的太多,静的太厉害,果然不简单!不过,用药水改变还真不方便,还是现代的隐形眼镜好,有各种颜色可选择。
腾耀庄,风笙的地盘,两年前买下,作为一个堂口,那里满布他的人。舒醉墨下马站在腾耀庄门口,看着那威武气派的大门时笑了起来,外面两个守卫,看那架势还真有点象衙门外的衙役。
不过,他之前和舒怀溪算过,风笙两个布局调集的人手都不少,那么,他的总堂和其他地方势必空了不少,而现在他回了这腾耀庄,想必已经让一部分先行回去了,不然,总堂若是出什么事,那就损失惨重了。
所以,怀溪接应自己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舒醉墨刚踏上台阶,就被守卫拦住,“干什么的?”
“请传个话给风笙,就说,舒醉墨来找他了。”舒醉墨笑道。
片刻后,舒醉墨人带了进去,走到正厅口时,被拦住,身上所带的暗器,迷药,武器都被搜出,连发髻也被散开,取出里面所藏的暗器。
一脸的无所谓,舒醉墨扬着笑脸看着那堆被搜出的东西。
被推了进去,抬头一看,风笙正坐在正厅正中的椅子上,带着冷冷的笑盯着自己,往下左右两排椅子上一边坐了三个他的手下。
吹了声口哨,舒醉墨笑道:“好大阵势,这么欢迎我啊,难不成你是对我迫不及待了?”
暧昧的话语引来风笙的寒光,“舒醉墨,我让你来不是想听你耍嘴皮子的,我是想看看,你究竟如何取走我手中的金片。”
说着,金片在手中晃晃,金色光芒晃得人眼花。晃够后,风笙慢慢把金片揣入怀里。
“别急,慢慢来,我不着急的,倒是你那么着急干什么?难道你想尝我那消魂的滋味?那一夜我们做过后,你怕是一直在回味是吧。”当着众人面,毫不知羞的说出这些话,舒醉墨让风笙眼中怒气生,怒极反笑,“舒公子,你未免自持太高了吧,和你玩过又如何?你算什么?!”
“呵呵,风笙啊,别死鸭子嘴硬,我知道你是想我的。”两人的对话,让其余六人听得有些呆。
“对了,我有一事先想问你,那木盒,是真的吧,你是如何得到的?”舒醉墨问。
“的确是真,木盒是当初第一个取得金片的人,得到金片后,为了调虎离山把木盒单独扔了出去,恰好被我给得到了。”风笙十指交握,笑了起来。
“你运气还真不错,看来你转运了,若不是那木盒是真的,你绝对骗不倒我和怀溪!”舒醉墨沉声道。
“对!正因为有那木盒,我对我的这步棋相当有把握!”风笙笑道,“你先前放话说你一个人来取,你现在来了,我想看看,你究竟凭什么手段来取!”大势再握,风笙不由得微有些得意,他成功的挫败了舒醉墨!出了口气,隐忍如此之久,终于看到了舒醉墨惊愕的样子,他把自己耍的够多了!这次轮到他了!
“我凭什么啊,我就凭我这身体!”舒醉墨的豪言一出,在坐的六人睁大眼,风笙唇边冷笑加深,“你的身体不值钱,我早尝过了,毫无意思。”
“到底值不值钱,你试试就知道了!”舒醉墨脸扬魅惑轻笑。
第十八章
“到底值不值钱,你试试就知道了!”
舒醉墨说话的同时,手勾上了衣衫上的月白色绣云纹腰带,轻轻一拉,丝质的腰带整根拉出,顺势往颈项上一缠,腰带的一端被他衔在嘴里,抛给风笙一个挑逗的眼神。
左手缓缓拉开胸前的衣襟,右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滑,滑过胸口,小腹,直至大腿。
肩往一旁微微一倾,一只手从衣袖中抽出,随即,整件外衣就只有半截衣袖挂在他手肘上。
手再一挥,缓缓地扬起外衣在头顶上打着转,口中开始哼歌,“我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地爱你,你是否为我的付出表示在意;我用这样的执着优柔地对你,你是否为我的期待满怀歉意……”
外衣在他手中转了几圈后,他顺手一抛,落入风笙怀中。自 由 自 在
风笙拧着眉盯着他,暗道,他在乱跳些什么?隐隐带了一丝煽情的味道。
在这一连串动作后,舒醉墨是边跳边脱舞动着身体,扭腰,侧胯,摆臀……
再过两下功夫,里衣也被他褪了下来,白皙的肌肤毫不掩饰地展现在风笙面前,身体的曲线柔和优美,上一次昏暗的烛火下,风笙没能细看,这次清晰看到,让他心中一阵跳,那涌起的感觉是什么?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里衣也被舒醉墨抛给了风笙,风笙接住,看向两眼瞪大的其余人,脸色顿时青了下来,目光如寒冰,他没想到舒醉墨会在众人面前脱衣。扫了众人一眼,接触到他目光的人,皆是一寒。风笙手轻轻一挥,众人立刻识相地退了下去。
“呵呵,其实我不介意在大家面前秀我的脱衣艺术的。”舒醉墨轻笑两声,眼神一勾,手指绕上裤头的带子。
动作十分迟缓地拉着带子上打的结,在带子被他抽出的同时,裤子也随着他一扭身而落地了。
当他整个人完全赤裸后,毫不带羞,脸上表情自如,脚步缓慢,走向风笙。嘴里继续接着刚才的哼唱,“哦,音乐缓缓响起,听见自己说爱你;哦,摇摆梦的旋律,幻想拥有你的甜蜜……”
看着他赤裸着,脚步轻柔,踏着曲子的节奏向自己走来,风笙身体涌起的热流慢慢无法抑制了,舒醉墨此刻整个人太有挑逗性了,这家伙究竟要……
伸手将风笙一拽,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再后退两步,人立在大厅中央。
双手抱住风笙的脖子,舒醉墨整个人贴在风笙身上,头轻靠在他肩上,在他耳边轻吹口气,歌曲换了一首,唱起来,“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起要拥他在怀中……”
紧贴着风笙,舒醉墨环住他的手松开,身体如蛇般摇摆着,手随着身体的下滑,在风笙胸前滑过。
风笙警惕地一眯眼,啪的一声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舒醉墨!原来你打的是这种主意,色诱,然后乘机取走金片?”
“色诱,对啊,难道我没魅力吗?身体不值钱吗?你不用那么小心,我全身赤裸,武功又大大不如你,我即便摸到了,你认为我能逃出你的手掌心?”舒醉墨眼挑上,手指在风笙胸前画着圈道。
风笙斜睨他,打掉他那只手,但却没推开他,舒醉墨带着温热的肌肤隔衣贴着自己,身体里有种欲望急剧上涌。
舒醉墨姿势一换,抱着风笙的腰,再次爬上来,捧住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唇,心中暗想,都到这一步了,就不信你还不上钩!
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舒醉墨更是以一种诱惑的方式吻着风笙,舌尖轻轻地描绘着风笙的唇线,牙时不时地轻咬几下他的下唇,同时,身体也以极暧昧的姿势贴着风笙,轻轻摩擦着。
火般的炙热烧遍了全身,面对如此魅惑的舒醉墨,说不动心是骗人的。心中那异样的欲望如涟漪样渐渐扩散,情欲上浮,激得风笙再也把持不住了,一把打横抱起舒醉墨向正厅后的房间走去。
把他按倒在床,看着舒醉墨那清秀的脸上染上红潮,风笙心动。
“来吧,亲爱的……”舒醉墨诱人的轻叫一声。自 由 自 在
如此情景,风笙脑子里还维持着一丝清明,现在的情况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任他舒醉墨再狡猾想也做不出什么来。
他没了暗器,迷药,武功又差,自己可以轻易制住他。真的再和他来一次?!风笙微微犹豫,心中的感觉是什么?情吗?难道自己真对他有了情……
风笙迷惑……但,他对自己呢?可有半分感情?!那一次后的话至今还在风笙耳边回响,而他又三番五次耍了自己!
舒醉墨!今天你落入我手,就别怪我心狠!情被冲上的愤怒所替代,风笙脱下衣衫,压在舒醉墨身上。
手在舒醉墨身上游走,来到大腿处,扳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嵌入其中。
看风笙如此,舒醉墨心中暗觉不妙。好像比上次的来得更快?不是应该还有一些爱抚和亲吻吗?他不会是被我诱惑过度,把持不住,想直接就上吧?
还不待他进一步细想,一股强烈的撕心裂肺的痛苦立刻席卷了全身。舒醉墨身体一僵,牙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