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惑(穿越)+番外——未觉

作者:未觉  录入:06-04

“饿死了,可以开席了吗?”寻万里突然表情有些不高兴。

寻千山拍拍手,仆人们陆续把菜抬上来。

我只是埋头猛吃,完全不看这三人。

“夜儿这些日子吃了些苦吧,今晚就搬回来吧!”寻千山用极为平淡的口气说道。

我差点被呛死,搬回来,洗干净等你捅我吗?傻子才做这种事。

脑子飞快地想出个理由,尽量委惋地拒绝道:“庄主,我搬到北院后,很是想不开,所以病了许久,今日还未痊愈,只怕把病气过给庄主,还是过些时日吧!”

寻千山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然后拉过我的手,做号脉状,然后说道:“无妨!你的病已好了九成。”

我欲哭无泪,你无妨可是我有碍呀!

五、侍寝

“听闻寻大哥最近得了个绝色,怎么不见人?”一直没说话的楚江流问道。

“绝色!他连夜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寻千山捏了捏我的下巴。

我怒,男宠也是人,随时随地都要调戏,真是没人权!莫非今晚真是在劫难逃,越想越郁闷。

“大哥,我好久没回家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寻万里的话让我一颗心落了下来。

“你不十五岁时便不肯跟大哥一起睡,怎么今儿也转了性?”寻千山嘴角含着笑,意有所指地望了我一眼,那种地狱般的烈焰燃烧在眼底,我被炽得有化为灰烬的错觉。

“历经了江湖的风雨,才知晓家的温暖,才了解大哥的好。大哥不肯跟我一起睡,就是不疼我!”寻万里居然耍起了孩子脾气。

“万里,你在外面游历这些年,可有中意的人?”寻千山并未应允他,转向其他话题。

“外面的庸脂俗粉怎比得上……”寻万里话说了一半就顿住,因为寻千山脸上的笑已经完全隐去,那种没有表情的阴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恐怕是万里的眼光太高吧!”楚江流笑着调和气氛。

“万里,你先回去吧,我要与楚兄弟商量些事情!”寻千山以绝以权威的目光望向寻万里。

寻万里紧闭着嘴唇站了起来:“大哥有要事,万里自当告退!明永夜恐怕也不宜留下吧!”

“这个大哥自有安排!”寻千山露出个讳谟如深的笑容:“来人,带明公子去沐浴,送到凌霄阁,今夜侍寝!”

我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说出‘不要’两个字。

老天无眼,要穿也让我穿个帝王将相之类的人,偏偏是个命不由人的男宠,如同案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我也想抗争,也想自由,想过纵马江湖的逍遥日子,可是眼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

两个黑衣侍从进来把我带走,与寻万里眼神交错的一刹那,他的眼里似有繁星坠落,末日般地璀灿后湮没红尘。

夜里的山庄美得不似人间,却寂静得可怕,两个侍从始终沉默,把我带到一处华丽的楼阁后嗖地消失不见。

四个白衣侍童上来搀扶我,我连忙摆手说可以自己走。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白玉砌成的水池旁,毕恭毕敬地让我洗浴。

我让他们把衣服拿进来,表示要一个人洗,让他们出去。

这个寻千山还真不是一般地有钱,我苦笑着,有钱又有权的男人,强势又精明,想要逃离他只怕难于上青天。

但是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眼下要解决的就是今晚的问题。

男人和男人XXOO,虽然在小说和电影里看过,可是光想想就觉得可怕,那个地方除了用来排泄体内垃圾,怎么还可以有那种用途。平日检查身体时医生一根手指已经让人疼得冒冷汗,完全不能想象男人的那个东西插进去的感觉。碰到疼感神经发达的人,怕是会活活疼死吧!

装病是行不通的,装晕估计也会被针扎醒,搞不好引得寻千山性趣大发,来一场性爱,岂不是死得更快。

我如同困兽般在里面走来走去,完全想不到对策。

“夜儿在等我吗?”寻千山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我吓得倒退几步,扑通掉进池子里。

水温还真烫,我吃了几口水挣扎着站起来。

寻千山已经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就全身赤裸。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这具精壮结实的男性身体一步步走向我,只觉得呼吸困难,血气上涌。不是没见过男性的裸体,但只是在电影和杂志上,这样真实的观感还是头一遭,欣赏居然大过了恐惧。

直到他的大手把我的衣服扒下,我才有了要被叫掉的觉悟。不知是水热还是他的手热,总之他的手所到处皆燃起一把火,这个身体早已熟悉了寻千山的爱抚,我有心无力地抗拒完全没有作用,它诚实地起了反应。

“夜儿还是那么热情啊!”寻千山轻咬着我的耳垂,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害怕又期待着什么。

他的炽热顶住了我的臀,我紧张得全身僵硬。

寻千山从背后圈住我,两只大手拈起我胸前的两粒果实,轻轻搓揉了一会,然后慢慢滑下,落到腰间,再顺着草丛寻到那最脆弱的所在,用手上下抚摸着。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是明永夜起反应,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害怕那一声的堕落会沉伦到万劫不复。

“倔强的小东西,还在怪我娶了那柳行之吗,他可是西南三十六帮的帮主,无泪山庄到南方发展需要他的帮助。你故意与万里相交来气我,对不对?”他说着把手指探入了那个羞耻隐秘之处,我疼得皱起了眉。

“里面还是一样紧啊,夜儿!”他搂着我走出池子,拿起一块毯子往地下一扔,然后轻轻把我放了上去。

现代有句精典的话:命运就象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不如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我闭上眼,自嘲地接受着明永夜男宠的命运。

寻千山的手指好象涂了什么东西,有些冰凉滑腻,慢慢地进入了几根手指,我似乎渐渐适应了。

但是他的身体真正进入时,我还是觉得象身体被撕裂似地疼痛,但随着他的律动和身体自然分泌的液体,疼痛里夹杂着些许空虚被填满的欢愉,所谓痛并快乐着,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吧!

寻千山不满我的无声,把我翻转过来,强势地用舌头撬开的紧闭的嘴唇,攻城掠地,狂野地索求。

我的双腿被他抬过肩膀,以完全无隐私的方式把身体呈现在他面前,那种极度羞耻的感觉让我身体红得象只蒸熟的小虾。

寻千山却用赞赏的眼光说明他对这具身体的满意,再次进入,大力地抽插和撞击,而我很幸运地在过程中晕了过去。

六、是算计吗

醒来时已经睡在一张柔软宽阔的大床上,旁边赫然是昨夜索求无度的寻千山。

他睡觉样子没有那么可怕的气势,长长的睫毛,紧闭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确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可惜我不是原来的明永夜,被打一记嘴巴再喂颗糖就能骗到真心。

想要活得开心,唯一的定理就是守住自己的心。

寻千山突然睁开双眼:“夜儿,昨夜尽兴了吗?”他狭长的凤眼里满是戏谑。

我COW,尽性的好象是你吧,我下面现在还痛得象坐到了火坑里一般,男宠真不是人干的工作啊!

“夜儿很疼吗?”寻千山看出了我的不适,赤身站起来,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来到我面前,一把掀开被子,把我翻转过来。

感觉自己象张饼,被人翻来翻去完全无力反抗。

不一会,寻千山的手指上涂了层药膏之类的东西探入我的痛处,我倒吸了一口气,咬住了被子。

慢慢地从痛疼,变为冰凉与舒适。

这药的疗效还真是神奇,不晓得有没有方子,申请专利拿到外面去买的话一定稳赚不赔。

“夜儿在想什么?”寻千山趴到我背上,滚烫的身躯紧贴着我。

“想药!”我脱口而出。

“怎么说?”他的唇划过我的耳际,引起一阵奇异的颤动。

“是祖传密方吗?”我以商业的角度问道。

“看来真是冷落夜儿太久了,连这用过多次的宫廷密药长平都忘了!”他说罢在我的颈上细细吻下。

宫廷密药,我皱眉,不太有拿到方子的可能性,卖药致富计划宣告失败。

回过神来,背后那个男人已经此起彼伏地动了起来。

有没有搞错,什么长平,分明就是长干,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肛裂、便秘而引发直肠癌呀!

在极度饥饿中再次醒过来已是下午,寻千山已经不在了。我手软脚虚地爬起来找了件衣服穿上,四处寻找吃的东西,桌子上还真有些点心和水果,狼吞虎咽地装进肚子里,总算恢复了部分体力。

在心里把寻千山骂了百遍,准备回北院。

门口的侍从拦住我,说庄主让我等他回来一道用晚膳。

我沉下脸正准备发火,二庄主却早一步出了声:“大哥回来,你就说我把明永夜带走了!”

“二庄主!请回吧,大庄主吩咐过不许明公子离开这里半步,否则我等性命难保。”侍从为难地抱手向他拱手作揖。

我向寻万里作了个口型,他会意地说道:“他并非离开,而是被我强行拉走!”他托住我的腰,展开轻功,跳跃在山庄的树木间。

寻万里颇有人猿泰山的潜质,我在飘荡间遐想。

“风流一夜半天,再无踏遍江山万里之想了吧!”他将我放在后山一棵参天大树上,冷冷问道。

“你不会是替你大哥故意来试探我吧?”坐在摇晃的树干上,我并不惊慌,第六感告诉我,眼前这个男人不会让我受伤。

“如果是的话,昨晚我也不会说出要和大哥一起睡的蠢话!”

我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当然不会自恋得以为他对我一见钟情,可我一个身世飘零的男宠,应该没有值得他谋算的地方。

“二庄主如此仗义,永夜自当感激不尽,只是不知永夜可以为二庄主做什么?”良久,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哈哈哈,寻万里狷狂地笑了起来:“不想活在别人的眼色和算计下,好得很!”他的表情狠厉中混合着些许自嘲,瞪了我一会,居然从树上跳下,自行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抱紧树干,远眺着无泪山庄的夜景,想象自己是月宫里的仙人,开始自娱自乐地唱起了歌: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拥抱就是天堂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谁我的渴望像白云在漂荡东边牧马西边放羊热辣辣的情歌唱到了天亮在日月沧桑后你在谁身旁用温柔眼光让黑夜炫烂,后面的蒙古语部分,我象狼人一样对月长啸,渲泻着情绪。

“你那样子嚎叫,小心招来恶狼!”楚江流极悠闲地坐在我对面的树上。

“眼前不就有一只!”我笑眯眯地回应。

树动风静,这不,又来了一只。

七、机会来临

“二庄主,解决完了吗?”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去解决问题?”

“看你那一脸憋不住的样子就知道了,人有三急,没什么的!”

寻万里的脸抽搐了一下,楚江流却不知顾忌地大笑起来。

“要下来了吗?”寻万里怒极之后居然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劳烦二庄主!”

他揽着我的腰忽地飞了下去,速度快得让我头晕目眩。

身后传来楚江流“等等我!”的声音。

我感到脚踏实地时,已经到了北院门口,而寻万里已不见了。

小三见到我活象见到了观世音一样,一脸痴呆相。

“公子,我还以为你撇下我自己走了!”几秒钟后他痛哭零涕。

“笨蛋,我一没钱,二没地方住,能走到哪里去?”

“那么说你有钱又有地方住的时候就要走喽?”一个做梦都不想听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回头看着面无异色的寻千山,强笑道:“我是和小三开玩笑呢!”

“我想也是,夜儿怎么舍得离开我!”他瞬间移动到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腕。

小三嗑嗑巴巴地叫了声庄主。

寻千山挥手让他退下。

院子子只剩我与寻千山沉默地对峙。

明永夜的皮相亦或身体,都无关紧要,那一夜白头,对他而言只是种卑微的感情,远比不上称霸南方的利益重要。他要的,只是明永夜生死无悔的喜欢与崇拜,只是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暖床人,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

“你变了,夜儿,以前你看我的眼神,就象我是神一般;而现在,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常人,不,陌生人!我不喜欢这种改变。”他起初惆怅,而后强势地说道。

“庄主是天,永夜为地!”我缓缓吐出一句话。

“永不相交么?”这个男人的聪明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我请求,庄主可会放我离开?”

“绝无可能!”他的手力大得要把我的手腕捏碎一般。

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夜儿,你这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真是陌生得可怕。不过,更让人有征服之意!”他抱起我向屋中走去。

我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吃了中华鳖精吗,那么勇猛!

他用脚关上门,把我放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那个,庄主,我还没吃晚饭!”

“做完再吃!”

“我肚子饿的时候很容易晕过去,和尸体做没什么情趣的。”我不怕死地继续说道。

“没关系,反正你又不是没晕过!”他继续脱。

“还有,庄主,我今天的体内污秽之物还未排出,如果待会一边做一边出来岂不弄脏了您的贵体!”

他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表情极度扭曲。“那么不想吗?”

“如果我说喜欢,那便是欺骗庄主!”我并未正面回答。

他眸子越发幽暗,那种冷洌的气势让人几乎窒息。

然后便是我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场恶梦开始,他脱下裤子,把那个看起来大得不象话的东西放到我嘴边:“下面用不了,就用上面这张嘴帮我解决吧!”

寻庄主,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我欲退无路,被他生生捏着下巴把那家伙塞了进去。

喉咙深处被抵着异物,我呕得眼泪流了出来。

他却满足地低吼一声,开始律动。

我想咬,却根本无法用力,下鄂酸痛得已然失去了动的功能,只能眼睁睁、清醒百倍地感受着这种屈辱与折磨。

当他终于达到高潮,射在我口中并退出去,我立刻弯下腰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眼泪汹涌地往下落。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变态男人厣足地说道。

吃饭?这样的情形有谁吃得下去,除非他不是人,我浑身颤抖,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才不至于骂出声来。

“怎么,不想吃吗,那就继续好了!”他刚刚软下去的部份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污渍,拿起桌上的酒壶,漱了几下,对寻千山说道:“再饿下去,我连吃人的心都有了,庄主!”不慌不怒,反而微微一笑,非人的感觉是这样的。

寻千山眉一挑,眸一闪:“夜儿,帮我穿衣!”

吃人不吐骨头的万恶的资产阶级,我暗骂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还是得乖乖地帮他穿好衣服。

“怎么办,夜儿,我好象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明天就要去北方谈生意,可愿跟我一起去?”寻千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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