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里的摄政王[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厉微尘

作者:厉微尘  录入:03-03

  “其实,也是最近才发现……”楚容有些难为情,一说起感情之类的话,就十分别扭,“反正就那么回事,除了他,也没有更好的了。”
  楚丝音大笑:“噗哈哈哈,这是承认了。”
  “喜欢就要承认啊。”楚容敲上她脑门,认真道,“千万别憋在心里,做人就得坦诚点,若你和静王两情相悦了,也要记得互明情意才是。”
  楚丝音听得认真:“嗯,我会的。”
  ……
  这园中百花齐放虽好,就是太热了些,考虑到楚丝音有孕在身不敢让她多晒,二人一前一后刚走到寝殿门口,却发现门口站着宫人把守,一个个很面生。
  “敢问……”楚容话还没说完,就被抓起来。
  只见朱绫羽大摇大摆从殿中走出,拖着长长衣摆,装扮的艳丽又贵气,越过楚容直接来到楚丝音面前,冷嘲道:“就是你这个贱婢?”
  楚丝音道:“奴婢见过绫妃娘娘。”
  朱绫羽道:“老实交代吧,别让本宫对你用刑。”
  楚丝音心头一震,呼吸都跟着紧张起来:“不知娘娘想让奴婢交代什么?可否言明?”
  “呵……死到临头了,还跟本宫嘴硬。”朱绫羽命人将楚丝音钳制,并吩咐带来的御医,“过去,给这个贱婢把把脉,看她是否真的有孕!”
  “不行!”楚容拼命挣扎,挣脱宫人的钳制,挡在楚丝音身前,“绫妃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至少等陛下回来在决定也不迟,就这么茫然定罪,是否太仓促些。”
  朱绫羽当即冷笑出声,一双媚眼瞪过去,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早就听闻陛下身边有个很得宠的奴,兰贵人甚至因为惩戒这个奴而被陛下冷落失宠,可见今日还不能拿他开刀。
  若陛下回来心软了该如何,万不能给这贱婢留机会:“来人,还不将这个奴拉开!”
  “你们!”楚容被两个体格强壮的宫人按在地上,无法挣脱,“她是陛下亲自挑选的贴身宫女,娘娘若真的怀疑她有孕在身,也不能私自处置。”
  朱绫羽道:“御医,继续把脉!”
  “你们……”楚丝音挣扎无果,被御医扣住脉搏,她没想到竟会这么快露出马脚,明明已经掩藏的很好,肚子也不曾隆起,为什么会被没见过两次面的绫妃发觉。
  御医把脉过后,回道:“娘娘所言不假,此女确实怀有身孕,胎像稳固,已经三月有余。”
  “什么……!”朱绫羽咬牙切齿,指甲深深掐入肉中,“本宫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会被一个贱婢捷足先登,怀上皇嗣。”
  “不,不对!”
  “说不定是和哪个侍卫私通的野种!”朱绫羽嘲讽道,“元澄天天跟在陛下身边,还有宫中巡逻的侍卫,都有可能。告诉本宫,你肚子里的是谁的种?”
  楚丝音面对绫妃羞辱闭口不言,如今静王没来寻她,也不知是何原因,若是冒然说出真相,岂不给静王惹一身骚,她要的是静王心甘情愿带她走,而不是求自保。
  绫妃道:“你究竟说不说?”
  楚丝音道:“无可奉告。”
  “好,竟是个硬骨头。”朱绫羽命人拿来食盒,从里面取出一碗浓稠的汤药,“幸好本宫早有准备,你不肯说,本宫便给你落胎,以正宫规!”
  楚容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其他:“绫妃不可,她怀的是皇嗣!”
  “自古以来,皇室皆以皇嗣为重!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处置,若娘娘一意孤行让她落胎,陛下知晓后,可想而知是什么后果!”
  朱绫羽怒道:“你这贱奴!也敢教本宫做事,本宫说她怀的是野种,便就是野种!”
  “来人,给给她喂药!”
  “绫妃娘娘,奴婢……”一旁的宫人有些忌惮起来。
  “本宫的话你们也敢忤逆,不要命了?”
  “是……娘娘。”宫人捧起漆黑的汤药递到楚丝音身前,见其挣扎不休,又走上前一人捏住她下巴,迫使嘴巴张开,
  ’砰——!‘药碗打碎在地。
  元澄持剑挡在楚丝音身前,一脸正气道:“娘娘可以污蔑属下,但不能污蔑皇嗣。”
  楚容激动万分,关键时刻还是得看元护卫啊!有救了,有救了!有他在,肯定能等到陛下回来主持大局。
  朱绫羽道:“本宫处置一个秽乱宫闱的贱婢,你也敢阻拦?”
  元澄道:“属下不敢,但为了皇嗣血脉,属下必须这么做。”
  朱绫羽怒斥:“给本宫滚开!”
  元澄道:“属下只能听从陛下一人命令,还望绫妃娘娘见谅。”
  “你们一个个,都反了不成!”朱绫羽气的浑身颤抖,挥手便要给元澄一耳光,却被远处一声震怒喝止。
  祁沐道:“绫妃好大的火气,连陛下的护卫都要处置了?”
  朱绫羽道:“本宫不过是处置多管闲事之人。”
  祁沐道:“也包括,本王的女人?”


第46章 表白皇帝
  “什么!她会是你的女人?”朱绫羽难以置信,指着楚丝音道,“这宫婢初入宫做事,哪能得见静王,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祁沐道:“本王绝不会认错自己的女人,一切等陛下回来,自有分晓。”
  “音儿,我们去殿中。”祁沐没想到朱绫羽做了绫妃,会是这般嚣张跋扈的性子,带她初入宫时的那些知书达理,温婉动人,已经荡然无存,眼前这个女人言语锋利,出口咄咄逼人,行事也十足狠辣。
  若非赶来及时,楚丝音和肚子里的孩子难免遭殃,
  “静王都发话了,你们还不放开我……”楚容跟在祁沐身后,一行人纷纷在殿内候着,元澄脚步快,前往御书房禀明此事。
  原来,冬离办事还是靠谱的,不枉自己对他那么好,楚容感激涕零,这是及时雨那,晚来一步都不行,以后有好的东西,定要先给冬离送去,以表感激。
  祁洛同杏合回来时,脸色并不好看。
  “陛下……臣妾今日。”朱绫羽刚要上前诉苦,将自己的委屈一一说给祁洛听,谁知,竟被呵斥,’跪下!’
  “皇兄,你且不必多礼,坐着便是。”
  朱绫羽同其他人纷纷跪地,不知为何陛下会发怒,莫非在御书房受气了?
  祁洛道:“绫妃,你可真是和你那丞相父亲相得益彰,一个前朝施压,一个后宫作乱,是否朕太过纵容你,让你如此清闲?”
  “臣妾冤枉!”朱绫羽吓得哆嗦,立刻解释道,“是因为臣妾知晓陛下身边的宫婢私自有孕,秽乱宫闱,这才以后宫妃子的身份查探此事。”
  “难道如此,也是错的吗?”
  “朕说过,朕身边的人谁都不能私自处置,你可是忘了?”祁洛揉揉眉心,质问那碗药的事,“为何你连片刻都等不急,朕就在御书房,为何不事先通传,而是急于给宫婢落胎?”
  “臣妾……一时疏忽,忘记了。”
  “忘记?你敢说没人提醒过你吗!你在怕什么?”
  “臣妾没有……”
  “你怕,朕的宫婢怀的是皇嗣,影响到你在宫中的地位?你以为,她怀的是朕的孩子,所以,宁可错杀,也要迫不及待的找借口打掉,对吗?”
  “不是!”朱绫羽已经心虚难当,如此直截了当的被戳穿,叫她无地自容,无言反驳,“臣妾一时昏头,以为那宫婢与人私通,所以才想处置她以正宫闱。臣妾知错,不该私自处置陛下身边的人……”
  朱绫羽也算头脑转得快,一番话将错处降到最小,加上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模样,也不能将她怎么着。
  祁沐直言道:“陛下,臣今日来皇宫,便是想向陛下求娶一人。”
  楚丝音眼眶酸酸的,没想到静王是个如此有担当的男人,这算因祸得福吗?
  祁沐忽然将楚丝音的手牵住,拉起来揽在臂弯:“薛将军得胜归来之日,亦是为大漠使臣送行之日,那日在九曲台,臣喝醉了,宠幸了陛下身边的宫女,她也是迫不得已,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楚丝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看着祁沐将所有事情一一揽在自己身上,换她一个好名声……可那日,明明是她走错房间,还扑倒了旧疾复发的静王。
  如果这辈子能和静王在一起,定是值得的。
  就连跪在一旁的楚容都傻眼,不得不钦佩祁沐的风度和包容,这样的男人,嫁给他那叫三生有幸,总算能安心了!
  祁洛跟着愣了半晌,忽然眉头舒展,笑道:“皇兄看上她,那是她今生的福气,没想到音儿已经有了皇兄的孩子,那自然不能留在朕身边,即刻跟着回静王府吧。”
  楚容在旁提醒:“音儿,还不快谢恩。”
  楚丝音回神道:“多谢陛下成全,音儿铭记于心。”
  “不过……”祁洛继而道,“你虽已经是皇兄的人,又怀有皇室血脉,但你的出身始终是朕的婢女,这穿出去不太好,朕的皇兄如此高贵,怎能娶一个宫婢。”
  祁沐道:“陛下多虑,其实臣并不介意她的身份。”
  “那怎么行。”祁洛心情大好,心想皇兄娶妻之后,就不会惦记楚容了,亦或者,皇兄已经忘却,能看到皇兄娶妻生子无论怎么说都是件大好事,“不如朕将音儿封为郡主,嫁与皇兄,这样也不算有失身份。”
  听闻此话,先是震惊了朱绫羽,一个小小宫婢竟然可以让天子封为异性郡主,嫁与祁国静王,这是何等令人嫉妒的恩泽!
  “万万不可!”楚丝音再次跪地,谢过皇恩,她深知自己罪女身份,哪敢要如此恩泽加身,于心有愧道,“音儿能和静王在一起,已是天大福分,只求能安然诞下腹中孩子,别无他求。”
  祁洛再次问道:“你当真不要这名分?”
  楚丝音坚定道:“不求名分,只求朝暮。”
  “既然话说开了,陛下也答应臣带走音儿,便不做打搅了。”祁沐带着楚丝音离开宫殿,坐上备好的轿撵,远远离去。
  ……
  楚容忽然有种嫁女儿的不舍,这下身边又少了一人,也省心不少,可就是羡慕又失落,恍然间百感交集,更多的是祝福和高兴。
  过不了多久,就能抱小小侄儿了,开心!
  祁洛道:“行了,都别跪着了。”
  “陛下……我……”朱绫羽被丫鬟搀扶起来,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敢说,脑海一片空白,都怪那苏清桐,竟害得她深陷绝境,惹陛下厌恶。
  祁洛道:“从即日起,绫妃禁足于春华宫三月,作为屡次无视朕命令的代价。待禁足解除后,记得告诉朱丞相,莫要马失前蹄,赴楚氏后尘。”
  “父亲绝不敢有如此贪念!”朱绫羽险些腿软站不住,连讨好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觉眼前这个男人透着深深的可怕,她根本无法左右这个狠厉的少年帝王,父亲太高看她了。
  “臣妾,告退……”
  所有人离去,楚容站在角落,听到楚氏还是难免心头一震。
  祁洛道:“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让朕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嘶……果然有些疼。”楚容坐在木椅上,褪去上衣,因为和绫妃带来的宫人激烈拉扯,将伤口又稍稍撕裂一些,一袭可以看到血丝浮现。
  祁洛亲自给他换药包扎,抱怨道:“你这人还是那么爱出风头,什么事都要管,在宫中这么久,不应该先自保吗?”
  楚容憨笑一声,哄着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不能见死不救啊,若我今天袖手旁观,岂不喜事就成悲剧了。”
  “暂且饶你一回。”祁洛给他绑好伤口,将衣衫拉起,抱入怀中贪婪地亲吻他的唇,如痴如醉,手臂也只是避开箭伤环在腰间,“许久都没做了着实难耐。”
  楚容道:“也……不急这几日吧,你可以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颜面何在,反正咱们来日方长。”祁洛不敢再靠近他,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如今走了一个音儿,宫殿里又少一人。
  祁洛道:“要不要在寻一个宫人来侍奉,顶替音儿的位置。”
  楚容灵机一动,说道:“我有人选!陛下不如将从前在冷宫伺候我的小太监,和被贬去冷宫做事的丫鬟调来,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因为我,也遭了不少罪,实在有愧。”
  祁洛道:“那便你说了算,将他们调来御前当差。”
  “阿洛,你真好……”楚容满心喜悦,反手抱住祁洛,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作为答谢,“早知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早点弯了。”
  祁洛道:“弯了?何意?”
  “哈哈哈……就是……”楚容逗他,红着脸颊悄悄贴在耳边说道,“就是早点从了你的意思。”
  祁洛张开双臂抱住他:“好啊,你竟然学坏了!”
  “哪里哪里。”楚容解释道,“我可都是跟你学的,谁让你总是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尤其是在……那什么的时候,我这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祁洛道:“有空的话,咱们可以切磋切磋,看谁先脸上挂不住。”
  楚容道:“那肯定是陛下赢,毕竟您刀枪不入嘛,哈哈哈。”
  “啧,越发伶牙俐齿。”祁洛将他带入内殿,坐在软塌上小歇,难得心情畅快无阻,却什么都做不了,有些失望。
  楚容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无非就是那么点事,于是主动凑上去,靠在祁洛胸口,二人坐在窗边赏花,吹风,卸下束缚:“不如,就在这试试吧。”
  祁洛道:“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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