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室的YD先生by桃白百

作者:桃白百  录入:09-27

但此刻,发热的头脑也不再为此感到羞耻。
“打扰到你,很抱歉,”他说,“为了补偿……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越朝歌很清楚,此刻垂着眼的叶渡究竟在看向哪里。
耳边的“咚咚”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过度安静的空气,让彼此的呼吸声都变得无所遁形。
“应该挺难受的吧,”越朝歌继续说道,“不上不下的。”
叶渡没有用语言回应。
他缓慢地抬起了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在了越朝歌身上此刻存在感无比强烈地部位,指尖轻颤着,来回摩挲,描绘底下的轮廓。
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越朝歌的呼吸变了调。
叶渡开口时,语调终于不再似往日那般冰冷:“借我用用?”

他一度感到了费解。
那天无意中瞥见的就诊单据,确确实实写着越朝歌的名字。若他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没理由不澄清。
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能接受这类污蔑的男人。
不到十分钟前,叶渡满心都是被打扰到的恼怒。
好不容易才重新在脑中塑造出了一个更完美的越朝歌plus版本,才刚进入状态,就被真实版不中用越朝歌打断,激发了他性格中最刻薄又阴暗的一面。
告诉越朝歌自己原本正在做什么,也不过是一种攻击手段。
不久前他已经意识到,只要自己足够坦然,越朝歌根本无法在这一点上羞辱到他。
他饥渴怎么了呢,总比“不行”来得好。
会选择下楼,也只是忍受不了污蔑单纯的想要自证清白。
叶渡原本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展开。直到越朝歌打开大门,当他们四目相接,欲说还休的暧昧在空气中流动,叶渡心头涌起了一些冲动的念头。
他被诱惑,又心存疑虑。
理智逐渐被本能所取代,手指描摹出的饱满轮廓让他产生了一些积极的期待。
也许越朝歌是可以的。
若他真的“可以”,那未来自己就少了一项攻击的有利武器。
但那是明天醒来以后才需要烦恼的问题。
今朝有酒今朝醉。
越朝歌拉着他走进了卧室,又把他推在了床上,摘掉了他的眼镜。
相比叶渡曾经的诸多想象,动作可以算得上温柔。
叶渡心跳得飞快,视线始终落在那个鼓起的位置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迫不期待,想亲眼看一看。
当他伸出手去,却被越朝歌顺势捉住了手腕,按在了身侧,动弹不得。
这感觉并不糟糕,直到越朝歌俯下身来,试图亲吻他的嘴唇。
叶渡本能地侧过了头。
越朝歌愣了愣,轻声问:“不可以吗?”
“浪费时间,”叶渡并不看他,“我只要你下面那个。”
越朝歌愣了愣,显得有些别扭:“你很赶时间吗?”
他追着叶渡的嘴唇,不依不饶地靠近,话语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渡的面颊。
“一会儿就给你。”他说,“你先把舌头给我。”
叶渡却还是躲。
他挣扎着抢回了被控制的双手,一只往下摸索的同时,另一条胳膊挡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们没那么熟,”他把自己的声音也捂得发闷,“只干你该干的。”
察觉到越朝歌停下动作,他蹙起眉来,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不会?知道和男人应该怎么做吗?”
“知道啊,”越朝歌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底气,“不就是进的地方不一样,”他顿了顿,显得有点不死心,“培养一下氛围会更顺利一点吧。”
“不用,”叶渡拒绝得很干脆,“我刚用过,可以直接进来。”
他闭着眼,在一片昏暗中清晰地听见了越朝歌吞咽唾液的声音。
“还是湿的,快点。”他催促。
越朝歌终于不再执着。
如果不是因为觉得热,叶渡连衣服都不是很想脱。
可当他失去了一切遮蔽,越朝歌却依旧衣衫完整。这未免太不公平。
叶渡隔着裤子,用脚轻轻地踩着,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他:“拿出来啊。”
明明已经很激动,真不知到底在犹豫什么。
“你别看。”越朝歌身体不自然的紧绷,“把眼睛闭上。”
叶渡感受着轮廓,疑惑又好笑:“为什么?”
明明也不小,怎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见越朝歌依旧迟疑着不动,叶渡的耐心终于耗尽:“你要是不行,我就回去了。”
“谁说我不行。”越朝歌倾过身来,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叶渡偏头躲开他的手,很快瞄见了那个自己早已肖想了许久的东西。
真是……好得很。
他凝视着,主动打开身体,用干哑的声音催促:“来。”
然而,抵上来的瞬间,他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叶渡蹙着眉撑起上身,只见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婉约。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越朝歌不安又急切地搓了两下,搓得小家伙摇头晃脑的。
“……就让你别看。”窘迫之下,他开始甩锅,“我不喜欢别人看着。”
叶渡目瞪口呆地坐起身来,视线在草丛间蛰伏的小可怜和越朝歌尴尬的脸上来回扫视。
越朝歌已经在胡言乱语:“你不让我亲,因为你不让我亲才会变成这样的。”
叶渡皱着眉:“亲一下就能好?”
“应、应该吧。”越朝歌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叶渡完全不信他的鬼话。
可事已至此,突然停下实在太难受了。他强行压抑自己心头的烦躁与不满,沉着脸俯下身去。
越朝歌吃了一惊:“不是亲这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叶渡过去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缺乏经验,但自觉应该也不至于糟糕到能把东西越舔越小的地步。
一番毫无意义的努力过后,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抬头瞪向越朝歌。
越朝歌双手捂脸:“……很痛。”
叶渡坐起身来,沉默地看着他。
过程中或许不小心用牙刮到了,可能不那么舒服,但又没有用力去咬,能痛到哪儿去?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越朝歌伸手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他面前还光着的叶渡“哈”地笑了一声。
“还有什么理由?”叶渡问。
“……我被鬼上身了。”越朝歌说。
“放屁,”叶渡一字一顿,“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这个废物。”
越朝歌抿着嘴唇,脸色煞白,脸上的表情除了心虚,还透出些许委屈。
“浪费我的时间。”叶渡冷着脸下了床,低头穿衣。
穿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你的药呢?”
越朝歌整个人就和他的小兄弟一样半死不活,看向他时眼神透着呆滞:“什么?”
“我那天看到你的袋子里有药,”叶渡还是有点不死心,“现在去吃一颗,会有用吗?”
越朝歌小声:“都是调理用的。”
意思是救不了急。
叶渡捡起一旁还没穿上的T恤用力地丢在了他的脸上。
越朝歌被蒙着头,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有点死了。
总不能光着上身出门,叶渡不得不伸手从他脑袋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回来。
重见天日后,越朝歌再次开口:“……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
“哈,”叶渡被他气笑了,“怪我?”
“你白天非要和我讲那些鬼故事,”越朝歌纠结地抓乱了头发,“我对这些有心理阴影。”
“我懂了。”叶渡说,“你阳痿是我的错,是鬼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唯独跟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越朝歌痛苦极了:“……你也看到了,它其实可以站起来。至少拿出来以前是好的。”
“有用吗?”叶渡说,“你怎么长了根这么阴暗的东西,它是完全见不得光吗?”
越朝歌拽过被子把整个脑袋蒙了起来:“你少说两句吧!”

第二天早上,在被刺耳的手机闹铃声吵醒前,越朝歌正在梦里大展雄风。
伴随着头部强烈的钝痛感,当他痛苦地睁开双眼,梦境中的画面依旧无比清晰。
摸索着关掉了恼人的音乐,他眯着眼发了会儿呆,掀开被子支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痛苦且懊恼的声音。
现在倒是又支棱起来了,有什么用啊!
挣扎了会儿,越朝歌认命一般把手伸进了裤子。
当意识随着时间清醒,梦里的旖旎逐渐褪去,昨夜种种在脑中浮现。
不久前,越朝歌曾自我审视,疑惑究竟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非分之想。昨晚忽然明白了一些。
叶渡的身体实在漂亮得过分。
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他心里点起了火。
会为此动摇,也不过是人之常情。
这是越朝歌第二次见到叶渡摘掉眼镜时的模样。当那双从来冷淡的眼睛逐渐染上情谷欠,看向他的视线透着毫不掩饰的渴。整个世界都随之变得模糊暗淡,呼吸间若有似无的甜蜜香气鼓动着他,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那份隐藏在冰冷外壳下的美好。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心中被默念了一万遍的“不要紧张”似乎起了反作用。长久以来的挫败感和强烈的不安诚实地反馈在了他的身体上。
他可怜的小伙伴被巨大的压力打击得垂头丧气。
关键时刻,原形毕露。
一阵凄凉感从心头涌出,那被叶渡抨击为“见不得光”的东西又在他手中萎靡了下去。
越朝歌悲从中来。
他想,自己这辈子是不是就只能这样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坐起身,视线扫过床头柜,他忽地一愣。
那上面,摆着一副不属于他的细边框眼镜。
下了楼,越朝歌主动地朝着叶渡的停车位望去,透过略微反光的挡风玻璃,能隐约看见驾驶座上模糊的人影。
似乎是留意到了他的出现,车灯闪动了两下,引擎声随之响起。车缓缓启动,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副驾驶的门锁发出了“咔哒”的解锁声。
越朝歌迟疑了一下,拉开车门,把一直小心拿在手里的眼镜递了过去。
叶渡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装进了一旁的眼镜盒。
他脸上已经戴着一副。
原来有备用。早知道就不急着联络了。
越朝歌本能地不愿与他对视,低着头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足够轻松自然:“好啦,物归原主。我先走了。”
“不上来吗?”叶渡问。
语调一如往日平静。
越朝歌惊讶地看向他,却见叶渡正直视着前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不了吧。”他讪笑两声。
叶渡眉宇间透出一丝不悦:“为什么?”
大哥,因为你说话真的太难听了啊!
已经很想死了,再被骂上一路,自己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说不定下车就去跳楼了。
叶渡完全理解不了他内心的悲怆,沉着脸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上来。”
越朝歌长叹了一口气,怀着壮士断腕的心情,沉痛地坐上了副驾驶。
他完全不觉得叶渡特地送他是出于什么好心。
昨晚离开时,叶渡的脸沉得吓人,气得连自己的眼镜都忘了拿。一夜过去,很可能还没消气,肯定是想趁着路上的时间狠狠地羞辱他一番。
卿本佳人,嘴能不能不要那么毒?
越朝歌硬着头皮,默默在心里做自我建设。
待会儿不管叶渡再说什么,忍了就是。反驳也没用,下面的头都抬不起,再虚张声势也不过是脆弱不堪的纸壳子。
更何况庆阳路的装修工程下一步如何进行还未确定。昨天公司内部会议上讨论出的结果是,为了长久的利益,他们可以接受一定程度的让步。但最终到底得吃多大的亏,还是要看叶渡的脸色。
这么一想,他这完全是枕营业却没能把甲方爸爸伺候好,弄巧成拙了呀。
车一路驶出了小区,始终无人开口。
沉默让气氛变得无比压抑,但越朝歌却并没有打破的意图。
他混乱地想着,要是叶渡真的出言羞辱,他就立刻打开车门跳下去,创死拉倒。
就这么过了十几分钟,他们被早高峰的车流堵在了十字路口前。
叶渡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略显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昨天晚上——”
“对不起!”越朝歌大喊一声,把叶渡吓了一跳,“我知道噪音不是你发出来的了!我搞错了!对不起!”
叶渡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皱起眉头:“谁跟你说这个。”
越朝歌脆弱地靠在了车门上:“我不想聊别的,你放过我吧。”
车厢再次陷入了寂静。
越朝歌偷偷摸摸地瞟向驾驶座,发现叶渡正抿着薄唇,却依旧没能抑制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很好笑吗?”越朝歌悲愤交加。
叶渡清了清嗓子,表情恢复了淡然。
越朝歌暗中观察着,心中胡乱想着,这个男人应该没理由会照顾我的情绪吧?
但意识到叶渡此刻并没有太强烈的攻击意图,他还是松了口气。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含着委屈哼哼唧唧。
叶渡转头看向了另一侧的车窗,语调透出一丝波动:“你别再逗我笑了。”
越朝歌在心中痛苦呐喊:我没有啊!
没想到他那一根不仅生得阴暗,还很幽默。
叶渡又清了一下嗓子:“你昨天说,你有心理阴影?”
“我有吗?”越朝歌问。
可能是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在小兄弟倒下以后,他的记忆就开始模糊了。
“你还说,是因为我白天给你讲了鬼故事。”叶渡提醒他。
越朝歌依旧想不起当时的画面,但还是立刻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唔。”
他后知后觉发现,虽然叶渡昨晚失望而归,但对自己而言,却并非完全没有收获。
被强烈的挫败和懊恼彻底包围后,根本抽不出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若非此刻被叶渡提醒,他已经彻底把这一茬抛去了脑后。
“你这种毛病,真的是因为怕鬼吗?”叶渡问。
他的语调中透着不可置信。越朝歌仔细分辨,这其中似乎并没有讥讽的成分。
于是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含含糊糊地答道:“大概,可能,也许吧……”
叶渡投来疑惑的视线。
“满丢脸的,”越朝歌抓了抓头发,“说出来你肯定又要笑我。”
“比昨天晚上还丢脸吗?”叶渡问。
越朝歌装死,消极抵抗,不予回应。
叶渡也不知哪儿来的好奇心,非要追根究底:“不能说?”
“也不是……”越朝歌苦笑了两声,“只是,挺无聊的。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对那种事完全不懂的年纪,不小心看了一部非常重口味的情色片。”
堵塞的车流终于开始缓慢蠕动,叶渡一边小心地跟着车,同时从眼角递来一个带着询问眼神。
“是我小学同学从家里大人的电脑上发现的,特地存下来,然后偷偷摸摸拉着我们几个小屁孩儿一起观赏,”越朝歌咂了下嘴,“……是个鬼片。”
“就因为这个?”叶渡不可置信。
“真的很恐怖!”越朝歌不甘心地强调,“现在看可能也就那样,但对小孩子来说刺激实在太大了。我那时候甚至不明白一个男的为什么要把上厕所用的东西塞到女人的……那种地方去,这本身就已经很冲击了。”
叶渡“嗯”了一声,听起来有点儿敷衍。
越朝歌皱着脸:“而且、而且……”
“而且?”
“而且,进去以后就被……”越朝歌一脸纠结地用手比划,“搅碎了。”
叶渡总算有了些反应,挑起眉来。
“你见过那种机器吗?里面都是旋转的锋利齿轮,不管什么东西丢进去都能打得稀碎,”越朝歌苦着脸,“那片子里的女鬼,差不多就长着一个这玩意儿。”
“……”
越朝歌得不到回应,转头看了一眼,瞬间破防了:“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爱笑呢?”
叶渡用力抿了会儿嘴唇,问道:“就因为这个?”
“我那时候才小学一年级!”越朝歌强调。
车总算驶过了最拥堵的路段,速度变快了不少。
叶渡看着前方,语调轻描淡写:“但你现在29了。”
“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但……”越朝歌越说越觉得自己丢人,难以启齿。
“还有什么?”叶渡问。
“这么说可能有点儿夸张,那破玩意儿确实是我的启蒙,”越朝歌捂住了脸,“后来长大了一些,一旦有了冲动,脑子里就会下意识地想到那个画面,久而久之就……”
“恶性循环?”
“算是吧,”越朝歌委屈巴巴的,“听起来可能像借口,但这种事,一开始的时候出了问题,接下来就很容易……不自信,然后就、就越来越……”
叶渡有些惊讶:“从来没有成功过吗?”
越朝歌难堪极了:“……你干嘛非要问这些?”
叶渡若有所思。
“别想了,”越朝歌高大的身体缩在座位上,“聊点别的行不?”
叶渡歪了下头:“可是我又不长那个。”
越朝歌一愣愣:“什么?”
“我下面没有那种结构。”叶渡耸了耸肩,“很安全吧。”

越朝歌很难不下意识地去回忆叶渡那里是什么模样。
短暂地沉默过后,他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再试试?”
原本一脸轻松的叶渡瞬间变得紧绷起来,语调往下沉的同时语速似乎也加快了一些:“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越朝歌舔了一下嘴唇,扭头看向窗外,努力装出一副自然又轻快的表情:“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昨天没看仔细,才,才那个……也许,也许那个……”
“我看得倒是挺仔细的,”叶渡恢复了一贯的刻薄,“都怀疑是不是因为看得太仔细,才把你烫得缩起来了。”
“……”
此刻整个人都缩在座位上的越朝歌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不得不怀着伤感和委屈接受了这般羞辱。
见他不吭气,叶渡迟疑了会儿,又问道:“听你说的,完全是心理因素吧?”
“你要是不想再试试就别好奇了。”越朝歌闷声说道。
叶渡不再追问,修长的手指在皮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来回摩挲。
车厢彻底陷入了沉默。
直到车停在了越朝歌公司的楼下,越朝歌解开安全带,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叶渡突然问道:“医生是怎么跟你说的?”
越朝歌转头看他一眼,轻声嘟囔:“说……需要另一半多多鼓励我。”
他们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又各自收回了视线。
“谢啦,”越朝歌推开车门,下车后弯下腰冲着叶渡摆了摆手,“我上去了,待会儿见。”
关于庆阳路店的问题,下午预定要开个视频会议,到时候还会打上照面。
叶渡浅浅地点了点头,再次发动了汽车。
越朝歌目送他的车远去,才刚转过身,心中一惊。
就在离他不到五米的位置,宋九一正站在大门旁的阴影处,怀着好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越朝歌硬着头皮走过去,还不等开口,宋九一抢在前头开口:“哟,豪车专送啊?”
越朝歌不想暴露自己和叶渡之间的关系,于是装傻:“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一点。”
“不是吧,真的是你打的车?”宋九一挑眉,“我还以为是你朋友呢。”
“不然呢,”越朝歌摊手,“今天运气好罢了。”
宋九一眨了眨眼:“……叶总还干这种副业啊。”
越朝歌顿时一僵。
宋九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双眼视力五点四。”
“……其实是路上偶遇的,”意识到装傻行不通,越朝歌尴尬地为自己找补,“我们住的近,又顺路,他正好送我。”
“这有什么好瞒的呀,”宋九一完全不理解,“这么大好的机会,你有没有探探口风?庆阳路店他们到底什么打算?”
越朝歌心中蹦出惊叹号。
是啊,这么重要的问题,自己怎么就一句没问呢?!
光顾着说些有的没的了!
“下午不就知道了吗,”他强装镇定,揽住了宋九一的肩膀,“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做好自己的分内活就够了。”
宋九一咂了下嘴,没再多说什么。
办公室门被敲响的时候,叶渡正在电脑网页上浏览心因性阳痿的成因与治疗。
经过一整夜,他的心态有了些微转变。
刚走出越朝歌家大门时,他一肚子的火,但冷静下来以后,又不禁产生了一些疑惑。
好好的,怎么能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叶渡一度怀疑是不是因为越朝歌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男性特征后才兴意阑珊,可回忆细节,又觉得不太像。
刚脱掉他身上的衣物时,越朝歌分明还兴致高亢,之后也维持了很久,直到关键时刻才萎靡不振。
这么不中用的玩意儿,本该被弃如敝履。
可当叶渡听过了各中内情,却忍不住在心里为越朝歌找起了理由。
从来没有成功过听起来很惨,但那也意味着,越朝歌是个百分之百干干净净的处男,和按摩棒一样,只要保证日常清洁就不用担心使用后会染病。
硬件上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只是……没电。
而充电的方式,是需要卸下所有的心理压力。
叶渡查阅到的信息和越朝歌所言相似,需要另一半积极鼓励配合,才能让患者重建自信。
这也有点太麻烦了,就为了用他一下,费那么大劲,值得吗?
“叶总?”周思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
叶渡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用尽量平和的语调说道:“……再复述一遍。”
周思诺没有提出任何意义,非常利落又干脆地把刚才汇报的内容重复了一遍。
“没问题。”叶渡问,“还有别的事吗?”
周思诺不自然地顿了顿,既不开口,也没离开。
直到叶渡疑惑地抬起头来,她仿佛如梦初醒,用比平日略快的语速说道:“下午的会议暂定是两点半,两点二十的时候我会过来。”
叶渡点了点头。
周思诺对他露出得体的笑容,微微欠身,离开了。
叶渡看着她的背影,挣扎了半秒,说道:“辛苦你了。”
周思诺脚步一顿,转身笑道:“应该的。”
大门再次合拢,叶渡皱着眉,在心中思考着,这种程度算不算一种鼓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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