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一点表演………」
表演什麽?
冷清脑里纷乱,已怕得发不出声音。
他又有什麽花样来凌辱他?他要在四哥面前上他吗?还是玩什麽道具?他要往他身体里塞东西吗?正自胡
思乱想,他的鼻尖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硫磺气………?冰冷的地面微微震动,一点一点地逼近的……
那………那是…………
他为什麽要他趴著?
他叫什麽东西……下来了?
他想要………………………?
「啊………啊………」
不不不!不会这样!不要这样………冷清悲鸣著用力抱住脑袋,像要把头整个挤碎。
「…小…小短……」
易冰消看得墙上火光摇摆不定间,一只四足兽类的影子映在上,他手暴乱地在铐鍊里挣动,他想狂叫他快
走,一口血呛在喉管里,黑血喷得前襟都是。
「看,这不就吐出来了。」
白笑看他的狼狈和激动,优美地半转身,一摆手。
一只比人高,色如火,指爪威风的狮子,踏著诡异不协调的步子,一步一晃来到白身後,砰地一声趴在
地上,舌头外吐,呼啦呼啦地喘息,近了一看,才见得它的眼睛已被戳瞎,正激动地胡乱嗅著,蓦地一声
狂吼,前腿一弯,就要往蜷在地上的冷清扑去!
「别急。」
白声音冷酷,狮子耳朵一动,旋即趴下,轻柔地顺著狮子长长焰色鬃毛,对著易冰消一挑眉:
「这只狮子养在你家园子里对吧?」
易冰消说不出话,拼命地咳血,狮子不死心地冲著冷清的方向直喷气,白一把一把地扯著那红豔长毛,胡
乱丢在地上,那庞然大物只是闷声低吼,却似怕极了他,就是不敢少动,白轻笑:
「听说你们府里戒备森严啊?还有什麽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我告诉你,那些都是狗屁,现在……只要我想
,我可以把里面每个人都杀个精光,你信麽?」
「…………敢…」你…………….敢!
「我敢的事很多,不需要大惊小怪。」
他撂下话後,便俯低身子,手指玩著冷清的耳朵,在那个急促抽气的男孩脸畔吹气,柔声道:
「知道我要干什麽吗?」
「…………不……不………」
不要这样,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杀了他吧……谁来杀了他……冷清泣不成声,手指把泥地抓出一道道深痕
,白用力把他的脸往地上按,他温柔的声音让冷清恐惧发狂:
「宝宝现在很香啊……………处罚你,因为你居然想要杀我。」
「啊………啊………」
他在他颤栗不止的发稍落下一吻,扯著狮子的鬃毛,将那只被下了药,喘息著,瞎眼疯狂的巨兽往那伏在
地上的小人儿身上推。
它试探地嗅了嗅,然後一掌拍下,按住那僵直著想往前爬的身体,潮热腥臭粗糙的舌头探出,对著他沾满
油膏敏感腿间猛舔起来。
「嗯唔……不要……不要………啊啊啊!」
看著他翻腾滚动,逃无可逃,白很有趣地笑开了,别过脸去看易冰消,他的表情非常非常………无与伦比
的纯真:
「四捕头,看看这场秀,能不能把你剩下煞毒一起逼出来?」
二十五年来,易冰消第一次看到地狱。
他老是骂他小短腿,捏他白嫩嫩脸颊,喜欢听他微微要哭地喊自己四哥,把那两团臀肉打得红通通,用力
把他压在怀里搓揉。
他想他是喜欢欺负他的,软绵绵水灵灵的,谁不想咬一口?
可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要看那个满是小刺的舌头折磨他,不是要听他尖叫。
「……痛……痛……啊……啊呀!!」
他生生看著那只野兽露出密布倒勾,丑恶庞大的阳物,在那小人儿秘处…半截…一截…毫无克制地横冲直
撞!他几乎可以听见肌肉被撕开的断裂声,翻开的肉……红豔豔的血丝……血滴………血流……流过他白
晰颤抖的大腿……
「停……………」
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下来-----!!!!
!!!!!!
他的声音没有人听到。
易冰消的视界里完全充血,看出来逼人血红,他看见野兽剧烈的律动,皮毛起伏,如火,而那个男孩个头
太小,被压在下面根本不见人影,只看得他的手垂死地抓挠著地,他的哀鸣哭求他听到,却完全帮不了他
。
「…不要了…………四……四…四哥…不要了……啊……………」
他叫他,他求他救他。
「啊啊啊啊啊!!!!!!」
血的腥味、野兽的臭气、体液的味道深深冲击他,易冰消撕心裂肺地嚎叫,在手铐里疯狂挣扎,一大块肉
刮掉,血流如注也比不上他现在一万百万分之一的痛苦。
说什麽保护他?
凭什麽保护他!?
他就只能这麽看,在一边看,看他最想保护的人,被甚至不是人的禽兽,整个压垮在地,用最羞辱的姿势
,蹂躏得血肉模糊死去活来。
他还能无能到什麽地步?什麽都做不了………练了二十年功夫,说什麽他妈的四大名捕?
救他!他要救他,神明菩萨罗汉魍魉魑魅妖魔鬼怪!谁都好快救救他!
他不信神,所以现在没有神迹。
「………………!!」
只能看,看他心里的人,挣扎的身体渐渐只剩发抖,连哭声都不留。
打五岁被灭门後,易冰消不记得自己哭过,现在却无法控制,他咬破了嘴唇咬破了舌头,热辣辣的泪水流
进嘴里衣领里,心彻底地碎,只觉四肢百骸的痛猛地剧袭上胸口,耳边雷鸣隆隆,易冰消眼前一黑,口里
鲜血狂喷,轰然软倒。
第十八章下
不知过了多久,易冰消才慢慢醒转,身体已不冷不发抖,只是痛,那只可憎的野兽倒卧一旁,脑门一个血
洞,早已死去多时,它的脚边倒著那又是血又是污物,一蹋糊涂的男孩。
「你觉得………怎麽样?不抖了嘛?」
白走近牢里,看著那挂在铐鍊上,血染满衣的男人。
「你知道……什麽叫……无能吗?」
他轻轻踏著易冰消的腿间,脚下灼热勃起让人无法忽视,易冰消猛然仰头,剧烈地喘息,白没有忽略他眼
底的痛苦和杀意,满足而残忍地一牵嘴角,柔声道:
「不错嘛?你喜欢看他被玩吧?你也想过吧?从後面这样上他?不要?嘴巴上说不要,身体就是这麽诚实
啊。」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
易冰消咬牙切齿地道。
「这麽清高啊?」
白不见恼怒,笑意越深,身体放肆地靠在易冰消身上:
t
「我们走著瞧啊………………宝宝。」
他又要打什麽主意!?
「………不要……碰他!」
「宝宝,快起来!」
白轻哼一声,再叫,清冷声线里多了三分暴戾,冷清软瘫在地,痛得几欲昏迷,神智模糊间,勉强睁开眼
睛看去,白指给他看易冰消腿间。
「看到了吗?你四哥很喜欢你的表演。」
「过来,让你的四哥快活,从现在开始,计时五分钟,别用手,如果你不能让他射出来,我就阉了他,你
说……好吗?」
他在说什麽?冷清茫然失措,趴在地上,直到看见白掏出一叶精致刀片,把易冰消的裤子划成碎片,听见
他开始算:
「一,二,三………」
这才惊醒,不知哪来的力量,拼命撑起身子,连滚带爬扑向易冰消,慌乱地一口将他吞咽下去。
「停下来!小短腿……你……呜!!」
「呜……嗯唔……」
易冰消已涨大的分身,噎得他几欲呕吐,泪水狂涌,冷清慌乱无著,牙齿重重咬了上去,後者痛得一缩,
口里的勃起略略萎缩,他看见白纤美手指捏著那片刀,一口一声地数:
「十、十一、十二………」
「呜……呜呜……」
冷清泪流满面,紧紧抓著地板,拼命用舌头缠卷,嘴里灼热肉块越发坚硬,他退出一点,只把那个小头含
在嘴里,用舌的前端戏弄著,然後用力一寸寸吸吮进更多。
「啊、啊………该死!别……!小短腿……停!」
停下来!易冰消手铐在墙上狠狠地撞,腿无法控制地颤抖不停,因为疯狂的需要语无伦次声音嘶哑。
「七十七、七十八………」
眼前是他梦过无数回的情节,那可爱的人儿跪在自己面前,脸涨的通红,要哭要哭地努力取悦他,他的嘴
灼热潮湿,咽不下的前液和唾沫顺著唇角流下,十足让人想更深凌辱他。
他不能这样…………快停下!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
「………唔唔唔!!」
冷清用鼻子拱著长杆下的鼓涨双球,然後密密地舔著底下相连的嫩肉。易冰消倒抽一口气,操!!天知道
他多喜欢这个!他再不受控制地前压,弓起身子,毫无节制地把自己全捅进那孩子的嘴里。
「呕……啊啊……」
快一点快一点拜托!冷清嘴和心都麻木,易冰消的味道坚硬热度塞满他的嘴,他哭著,拼命用鼻子换气,
吞下他所有的长度,喉咙挤压著敏感的前端,移动地更快,吸得更用力。
「………………!!」
易冰消喘息著大叫一声,只觉一股近乎痛楚的快感爆开,眼前一片白光,头向後抵住石墙,身子猛然崩倒
,臀部向前猛冲,全部欲望射在冷清嘴里,时间静止世界消失,好一会才回过神,就见得那个男孩瘫倒在
自己的脚边,早已晕了过去。
「两百九十。」
白红豔唇间乾乾净净吐出这个数字,他收起了刀,嘴一撇:
「………想不到你还挺快的嘛……舒不舒服?」
易冰消仍说不出话,努力平复呼吸,肌肉坚实的身体满是汗水,白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後扯,易冰消
脖子不自然仰起,眼底略有痛楚,但先前怒火羞辱疯狂怨恨自厌…………都如潮水褪去,暴风後的沉静。
他毫不退缩,定定地盯著白。
「这种眼神……真让人不舒服。」
白轻哼一声,俯下身,摸著易冰消年轻倔强的脸,指甲重重掐进肉里:
「知道吗?我可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然後再把它放回眼眶里,让它在里慢发臭,你可以闻到自己眼睛开
始烂掉的臭气,蛆脑壳里钻来钻去………」
「你以为你很强吗?」
易冰消如若枉闻,不为所动地继续望看著白,白一掌把他揍在墙上,易冰消闷哼一声,呸地唾出口里的血
,声音低哑平静:
「这麽做,伤害这麽多人,让你很开心吗?」
出人意料地,他并没有感觉被冒犯,眼睛略眯了眯,思考片刻,然後又展颜浅笑:
「是啊,怎麽样?」
易冰消被他噎住,生命正义……光明的美好的追求,在易冰消的生命里是不容侵犯的金科玉律,却不懂,
怎麽有人把残忍伤害当成理所当然,他一时说不出话。
「年轻……满脑子正义的蠢驴。」
白喃喃,直起身,拢顺头发,拉平了衣服,竟完全无视昏倒在地的冷清,跨过他,就要走出牢笼,易冰消
大惊:
「你不能……不能把他放在这里!」
叩上门,鍊子缠了又缠一圈一圈锁上,白转过头,美丽地微笑:
「为什麽不能?我的东西,玩烂了,不想要了,你要你拿去玩吧。」
说著人顺著隐藏的阶梯,悠悠然慢慢走不见人了。
「该死………放开我!他需要水!大夫!!你………操!白--------」
易冰消绝望的怒喊在冷硬石墙间,回音久久不息,他喘息著重重力搥石墙,拳头磨出了血,拼命扭过头,
望著地上的人儿:
「小短腿………小短腿………混帐!」
冷清面朝地上,苍白身子全无起伏,连一根指头也不动,就像死了,叉开的腿间暗红白浊流出身体,易冰
消心痛焦急的几乎要炸开了,苦於功力全失,墙上铐环硬是不动分毫。
易冰消死命咬牙,再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转动,对正位置用力一压,喀地卸脱拇指关节,右手依法施为
,总算两手自由,他方才一连串受伤毒发泄身,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失去铐镣支撑,砰然扑倒。
「……小………」
易冰消再不管姿势难看,奋力爬到动也不动的冷清身边,将他小心抱到怀里,颤抖著抚摸他的头发。
「……小短腿………欸。」
怀里人儿双目紧闭,幸亏还有呼吸,脸色惨白怕人,沾著泪水和泥沙,嘴边红红白白,尽是血痕和易冰消
欲望的残迹。
他抱著他,虚脱地瘫在地上,内咎懊悔怒恨无力把易冰消的心撕个稀烂,他想呐喊想狂吼想把这该死的栏
杆通通扯断,但最後还是只能抱紧怀里人,摸著他紧闭的眼。
他果然………没有办法保护他。
「不要怕………」
这些话会什麽这麽无力?
重重喘了一下,易冰消强自按捺情绪翻涌,勉强镇定,袖子轻轻抹著冷清毫无反应的俏脸,吻著他的眼边
,轻轻拨开那两瓣软肉,他柔细臀缝间惨不忍睹,嫩肉撕裂外翻,血肉精液混杂一起,看了就觉得痛。
易冰消呼吸粗重,指头才试探地一摸,怀里人身子垂死般重重抽搐,喉间逼出一声窒息的呻吟:
「四………」
他虚弱地攀住他的手臂,又滑落,眼睛撑开一条线,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易冰消脸上,口唇微动,却没有
声音,易冰消把耳朵直贴在他的嘴上,只感到细细的震动,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气若游丝的恳求:
「………四哥……杀了我吧……………」
够了,他真的够了。
「胡说八道!」
看他双目迷茫,似是就要晕去,易冰消低斥一声,拍打他的脸,狠道:
「要死现在还嫌早………我不准你………」
他还待说,身後突然一把冷淡的声音打断道:
「听说………你想要水……是吧?」
白站得远远的,换了一套新衫新鞋,手里提著一只发亮的桶子,水声随著摇晃轻声哗啦,易冰消抱紧冷清
,抿紧唇,粗鲁地点了头,两人间静了半晌,白长眉一挑,像对著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般,宽容地微笑道:
「那麽,你应该好好请求我。」
不要………冷清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细声悲鸣。
易冰消抚摸著他的颈後,慢慢挺起身子,脸上一点表情也不沾,冷静而实事求是地低下头,老实道:
「请给我水。」
「加个称谓。」
易冰消眉心一跳,腰杆更直,声线死硬,重又说了遍:
「请给我水,白…………先生。」
白称心如意地点了点头,露齿一笑,装模作样地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开口了,我就大发慈悲地把水给你吧。」
易冰消略略放松,却见白不上前开门,抬臂伸手,易冰消看桶口白烟直冒,心中一跳,连忙护住冷清,下
一秒,滚烫热水全泼在易冰消背後。
「呜!!」
易冰消身子一震,咬住一声痛哼,那边白笑得很欢,把桶子在地上撞得乒乓响:
他终於明白,为什麽他怀里的孩子总是结结巴巴,畏畏缩缩,连简单的话都没法好好回答,因为这个家伙
,因为他这麽就是横行霸道,反覆无常。
「很烫吗?」
易冰消喘息,再不开口,满脸的水滴在冷清脸上,他半转过脸,双眼精亮,恨恨地瞪著他,白享受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