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被迫入宫后我成了万人迷男主的小妈[古代架空]——BY:匿名咸鱼

作者:匿名咸鱼  录入:02-20

  真神奇,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为什么就能猜出我心中所想呢?
  也许李纵说得没错,我父亲并不是我像我想的那般冷漠无情,沈燕直可能待我不如沈符,但他终归是爱我的。
  我本以为在知道真相后,我没法再神色自然地面见沈燕直,但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仍旧像许多年前那个小孩子一样,有些局促,有些难以言说的期待和渴望。
  他就是我的父亲。
  只要、只要他不知道真相,我就永远是他的小儿子。
  沈燕直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执起我的手,沉默地用充满柔情的眼神望着我。
  良久以后他轻声说道:“瘦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我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我才是他最溺宠的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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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抿着唇回望沈燕直,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
  “病好以后要回家看看吗?”他平视着我,就像面对故友一般温声说道:“我汴梁的那间宅子,你还只来过一次。”
  “好。”我点点头,小声地说道。
  沈燕直陪在我身边,聊了许久。
  我惊异地发现,这个几乎未曾参与过我成长历程的男人,竟然对我的种种往事都了如指掌。
  从前我在洛阳时,他在汴梁做官。后来我在汴梁时,他又到了江宁。
  他明明都没怎么见过我。
  “那您觉得我好吗?”我知道我问出了一个很幼稚的答案,但它真的在我心里压了太多年了。
  自小到大,我从不缺乏旁人的赞许。
  沈簌是个很聪明的人,至少在读书和做事上是这样,十九岁就考上了进士,做官做得也还可以,除了在与人交往时有些蠢笨天真。
  当年我因和陆袭明关系过近遭人诋毁诟病时,心中并无多少波澜。
  他们总以为我是个敏感脆弱的青年,受了伤害就会痛苦。
  但实际上我多情、冷漠又卑劣,从不体谅别人的难处,也不会顾虑旁人的感受。
  我分明是将李纵少年时最糟糕的缺点继承了个十成十。
  和沈符闹掰以后,我更不在乎旁人怎么看,我只是在想,若是沈燕直知道了会怎么样。
  不止是这件事,我在做任何决定时,眼前都会闪过他的面容。
  我无数次地想,这件事这样做,父亲会觉得如何?
  迄今为止,我做的一切好像都是在为了得到他的认可。
  但沈燕直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才发现他的臂膀是这样的宽大,可以将我整个人都护住。
  “好。”他轻声说道,片刻后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发出一声叹息。“可是阿簌太好了。”
  我眼睛有些酸涩,心中也有些难言的闷痛。
  这是我从未幻想过的答案。
  沈燕直看着我的眼睛,在某一瞬间他的面容仿佛和李纵重合了。
  “你可以不用这么好的。”他的声调终于染上了另一种色彩,不再过分地自矜。
  “你可以每天与人随意交游,可以骑马,可以永远做个少年郎,甚至是个没什么用处的纨绔子弟,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他抚过我的脸庞,就像是在触碰这天下最珍贵的宝物。
  沈燕直目光灼灼,哑声说道:“父亲唯一的愿望就是你不需背负任何压力,只要快乐地活着就足够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眼时情绪明显地被压抑下来许多,但他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
  “阿簌,我想要你幸福。”
  这话似曾相识,连口吻都是熟悉的。
  我的心神一阵恍惚,突然短暂地陷入了迷惘。
  忽而窗外的凉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沈燕直执起放在桌案上的木梳,将我披散着的长发束起。
  殿里幽静,我垂着眉眼看向手腕上的银镯,这是工匠精心雕琢而成的物什,极精巧,也极严密。
  兴许等我死后百年,盗墓人挖开我的棺椁,才能将这两只镯子从我手上取下。
  沈燕直了无痕迹地扫来一眼。
  “你知道吗?元贞十一年秋闱过后,陛下就曾召见过我。”他放下木梳,轻声说道。
  我睁大眼睛,猛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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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燕直笑了笑,暖光给他的面容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你锋芒太盛,阿簌。”他温声道,“你太爷爷少年时都不似你这般亮眼,夺人眼球。”
  他的夸赞太重,让我有些承不住般的迷茫。
  “若是陛下有女儿的话,你这时兴许已经做了驸马。”沈燕直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是吗?”我有些微愣,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很喜欢你。”他轻声道,“从很久以前,他就想将你带到身边了。”
  “但天常有不测风云,那年冬天陛下忽然染上急病,刚巧西凉那边也出了些事。”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宫中甚至有传闻陛下当时已经在挑选顾命大臣。”
  “开春的时候,陛下已经无碍,但自那以后,朝中的政策还是变了许多。”
  沈燕直低声道,话语中带着些许的遗憾:“五年前他就准备动西凉的。”
  这是秘闻中的秘闻。
  我官位不够,根本接触不到这种层次的事。
  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道:“陛下为西凉的事忧心多年,此次太子归国,必然要出事。”
  山雨欲来,听着沈燕直的话,我仿佛能够闻到硝烟的气息。
  战争好像真的要来了。
  它听起来很遥远,但又近在咫尺。
  “他不年轻了,阿簌。”沈燕直阖上眼眸,话锋一转,倏然发出一声叹息。
  我心中烦乱,突然明晓了他这番话的意思。
  辛苦他兜兜转转一大圈子,原来还是为了这事。
  沈燕直或许猜不透我们二人因何事而生嫌隙,但他太了解我的性子,他肯定知道闹脾气的那个人是我。
  我不懂得宽容待人,更是不善体谅他人,脾气上来了谁也不在乎。
  沈燕直扣住了我的手腕,平静地说道:“阿簌已经是大孩子了。”
  “他很喜欢你。”他又重复了一遍,“虽然不知他是如何惹你生气的,但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
  我心里更加无措,简直不想和他再在一间殿里待下去。
  那种强烈的排斥感又上来了,我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声地反驳着他的话。
  沈燕直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荒唐的阴私事,我全得自己受着,一直带到陵墓里去。
  我不想听任何人解释,尽管我知道他们都有难处和苦衷,但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
  知道他们痛苦,不代表我就需要原谅他们给我带来的痛苦,虽然这些痛苦于我而言并不算得上什么。
  “所以您是他找来的说客吗?”我颤声打断他。“您知道他有难处和隐衷,那您为什么不来问问我的苦楚呢?”
  我情绪起伏太大,病愈后气力不足,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我不要他喜欢。”
  “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语毕以后我偏过头,正好看见站在门边的李纵。
  他身形瘦高,如同乔木般立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俊美的面容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我咬紧牙关,被寒意笼罩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像只鸟雀般从喉中溢出低低的哀鸣。
  他既然不要我做他的鸟雀。
  那他为何还要设下天罗地网呢?
  李纵就是个骗子。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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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燕直离开后殿内又只剩下李纵和我。
  幽寂的福宁殿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沉闷时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前几日我生病,意识模糊,和李纵独处还不会那样难受。
  现在清醒过来后,片刻都无法忍受他身上令人窒息般的强大威压。
  这威压并不来自于其他,而是身份。
  我头一次见他时,心中也十分忐忑,现在那种相似的感觉又回来了。
  李纵用手背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轻声道:“还难受吗?”
  我紧抿着唇,摇了摇头。
  他在我身旁坐下,侧颜俊美得不似凡人,脖颈雪白,但我知道他衣领下还泛着点点的红痕。
  是前几日我发疯时咬出来的。
  他没有抹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兴许是浮动的冷香过于清冽诱人,我忽然有些呆滞,不敢再去看他。
  “今天晚上就回沈府,好吗?”
  李纵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异常平静。
  我心中突然生起莫名的愠怒,脑中还没思索清楚就冷笑了一声。
  “您的爱可真是廉价。”我扬起唇角,漠然道:“我真是您的儿子,而不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吗?”
  李纵的脸色倏然就变了,但我依旧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恶言。
  “是谁说再也不会把我推给别人的?”我的声音逐渐变大,宣泄般地说道:“您知道您现在做的是什么事吗?太子那般荒唐,尚且知道要将我们的私情藏得严严实实。”
  “您倒好,非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您的皇后。您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但您想过我的未来吗?我既做了您的皇后,就再也回不去从前。还是您早就做好打算将我死死地囚禁在汴梁的皇宫里——”
  “簌簌。”李纵低声打断了我,他的神情有些悲伤,几乎是恳求地说道:“别这么激动,你的病才刚好。”
  “我不会囚禁你的,簌簌,你永远都是自由的。”他并没有动怒,而是柔声地安抚着我:“你出宫那天不就说想见沈大人吗?那就去多见见他,好吗?”
  李纵低垂着眉眼,轻声道:“等你玩得高兴了,就与我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回来。”
  他用手帕擦了擦我的脸颊,小心地抚过我的眼尾。
  我霎时就泄了气,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又好似从高空坠落。
  深重的无力感笼罩着我。
  我不该再去试探李纵,因为不论我做什么都只会得出一个结果。
  李纵是爱我的。
  无论是以什么身份。
  他近乎是卑微地爱着我,将姿态放得很低,全然不似一位御宇二十余年的天子。
  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爱我。
  就算我手执一把刀,要刺进他的心口,李纵依然会握住我的手,帮助我杀死他。
  这样无条件的复杂的爱太过沉重,让我恍惚地生出一种不要再抵抗的念想来。
  旁人要害我,我自然知道要躲避,要小心,要反击。
  但有人过分地爱我,我却有些无措了。
  我重重地向后仰躺,声音沉闷。
  “你来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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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纵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我的唇。
  丝丝的香气经由这个吻渡进我的口中,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调动起我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揽住他的脖颈,无意识地将他往下拽,加深了这个吻。
  李纵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撑着手肘,温柔地回吻着我。
  他动情时的容颜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深深地蛊惑着我不断地向更深处坠落。
  等到衣衫褪去后我都依然是迷茫的,全赖本能分开双腿扣住了他的腰身,就像喝过酒一般带着些微醺,恣意地解开他的衣领。
  李纵解下发冠,绸缎般的乌发倾洒下来,宛如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他修长有力的手托住我臀根的软肉,先抱着我从暗格里找出香膏,又喂我喝了一些水。
  我双眼微眯,脑中混乱,只想被狠狠地肏开。
  沉浸在肉欲里后,所有的烦恼和苦痛都会消逝。
  翕动的软穴被搅弄着捣开,敏感的肉腔食髓知味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还未经深肏就主动地泌出汁水来。
  湿淋淋的肉穴连简单的调情都不愿忍耐,嫩臀在肉刃刚刚抵在穴口时就耸动摇晃起来。
  李纵忽然在我不住扭动的肉臀上掴了一巴掌,力道倒不重,但其中的惩戒意味让我的面容瞬时就变得潮红起来。
  “别急。”他吻了吻我,宽大的手掌覆在刚刚挨过巴掌的软肉上,轻轻地揉捏搓弄着。
  李纵拥住我,缓缓地插弄起汁水淋漓的肉腔。
  他太克制,生怕会让我受伤,我们有些日子没有做过,但身体依然是熟稔的。
  软穴夹吸着男人的肉刃,内里涌渗出黏腻的淫水,终于被插到底时,我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来。
  李纵抚过我额前汗湿的碎发,又摸了摸我的脸庞。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但身下的动作却逐渐狠厉起来。
  我像只搁浅的游鱼被快速的插弄顶撞逼得要掉下泪来,肉道被肏得汁水四溅,黏腻的水声在空寂的殿中格外清晰。
  我扬起脖颈,抓紧了身下的布料。
  被肏射的瞬间眼前仿佛绽开了一场盛大的烟花,但汩汩的浓精仍在持续地灌入穴中。
  我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李纵死死地扣紧了手腕。
  他单手掐住我的两只手腕,逼着我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被再次肏上了高潮。
  白浊把小腹弄脏,我胡乱地蹬着腿,情动时分也不知如何收敛,李纵吃痛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耐力极是可怖。
  他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忧心一松手就会失去我。
  肉刃抽出后精水顺着大腿根失禁般地往下流,我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脚还没踩在地上就又被李纵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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