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我就生起了一阵难言的心悸之感。
我和他的距离太近了。
我暗自想道。
李纵却好似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他娴熟地束好我的乌发,再带上发冠。
他解开我睡觉时才穿的里衣,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为我换上正装时,李纵用绸带将我绑在了檀木椅上。
我瞳孔紧缩,突然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但我此刻的状态太糟了,袖子堪堪挂在臂弯处,遇冷的肩头不自觉地轻颤,衣襟解开后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软的小腹。
李纵的手继续向下,褪去了我的裤子。
被迫在父亲面前坦露内里的感觉让我有些想疯,他至少该喂我吃点药,而不是让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将要被肏开的背德痛苦。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脚掌猛踹在李纵的胸口,被钳制住足腕后才冷静一些。
“乖一点,簌簌。”他俯身在我的耳侧,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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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纵轻柔地用深色的绸带蒙上我的眼睛,我偏过头带着哭腔说道:“不要。”
他分开我的腿,手掌揉捏着臀根的软肉,等待我的身上都蒙上一层暧昧的粉色,方才用手指沾着香膏肏了进去。
但我的身体太过紧绷,对李纵有着前所未有的排斥,肉腔紧紧地咬着他的指节,泌不出汁水,再插得稍微深些就要疼得倒吸冷气。
李纵抚摸着我的脊背,低声说着抚慰的话语。
他轻啄了一下我的唇,温柔地吻着我的唇瓣,试图调动起我的兴致来,但吻了许久我还是放松不下来。
李纵将手指缓缓地向外抽出,而后在快要退至穴口时突然向深处肏去。
身体被利刃猛地劈开,强烈的痛意让我无法忍受。
我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是划开衣衫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滚!”
我头一次这样对李纵说话,蒙上眼睛的绸带都被眼泪给濡湿了。
李纵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但他只是转身取过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粒药喂进我的口中。
“别哭,簌簌。”他抱住我,边亲吻我的脸庞,边不断地重复着。
片刻后我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像是置身于熔炉般渴望着什么冰凉的物什。
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将脸贴在李纵的手掌上,汲取着凉意,口中喃喃地说着含混到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
这一次的进入顺畅许多,肉穴湿热柔软,稍捣弄几下就汁水四溅,连被男人的肉刃肏开的时候都没有痛楚,只有近乎荒唐的快意。
肉臀不知廉耻地耸动摇晃,淅淅沥沥的淫.水将腿根打湿,滴落在檀木椅上,仿佛要渗入其中。
淫穴被怎么肏都不满足,总是还想要更多。
但比这更令我难过是渐渐加剧的热意。
太热了。
我喘着气抓紧了李纵的微凉的手,再度贴在自己的脸庞,乞求得些凉意。
李纵的手仿佛是我在熔炉中唯一的安抚,被顶撞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肯松开。
与此同时,快意在不断地累积着,终于高潮时冲破理智的防线,达到顶峰。
浓精灌入肉道,射得极深,被灌满的快感让我腿根不住地颤抖,喉间溢出黏腻放荡的呻吟声。
浪潮度过后我身上乏力,就像个痴傻的稚童,只知道抓住李纵的手,口中不知在含糊地念叨些什么。
他解开蒙住我的眼睛的绸带,并用短匕划开绑住我手腕的丝带。
被抱起来后我还没从方才的混乱快意中恢复过来,但李纵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模样,他竖耳凑近我的唇边,听我呓语般的念叨。
我大概是说了什么他不想听的东西,李纵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十分难看。
他把我放在榻上,将姿态放得极低,恳求地说道:“簌簌,唤我一声。”
我脑中懵然,意识在清醒和混乱中反复跳转,但嘴却比脑子快一步:“李纵。”
这个名字仿佛是烙在我的心底,以至于我药劲未过的情况下也能脱口而出。
但李纵似乎并不满意。
“陛下。”
我再次不过脑子地说道。
李纵仍旧没有露出笑容,他蛊惑地说道:“簌簌再想想,还有什么称呼可以唤我呢?”
他这样子很像我二哥,我二哥在和他的小女儿说话时,也常是这样的。
药物让我的脑中只有欲望,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所以这段记忆是支离破碎的,我根本不知它从哪里来,又意味着什么,只是它莫名地就突然出现了我的脑中。
我歪着头,学着记忆中小侄女的模样迟疑地唤道:“父亲?”
第46章
〔前排警告:父子+轻微sp=黄色废料的一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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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一经唤出,就仿佛洪水冲破长堤。
李纵神情微动,手臂穿过我的腿弯,突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窝在他的怀里,调皮地想要用手去触碰他的眼睛。
那双眼真是好看,平常看总觉得像沉寂的死水,但现今闪着微光简直要比琉璃还要耀眼。
李纵眨了眨眼睛,喂我喝了些茶水。
浓茶味苦而涩,但里面似是加了许多别的东西,喝下后又十分甘甜。
他将光裸的我放入浴池,池水温热,我扯住李纵的衣袖,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
几番争执后他身上披着的外衣也被打湿,勾勒出瘦削却不显单薄的身躯。
李纵有些无奈,摸了摸我的头发:“簌簌。”
他单手解开领口,很是残忍地要将衣衫脱下。
但潜意识里的李纵决不会抛下我。
我愣怔地抓住他的外衣,许久没有动作,见他摇铃打算唤内侍进来时才真的慌了。
“不要……”我抬眸看向李纵,颤声说道:“不要这样……”
他似是感受我的情绪不对,半蹲下身握住了我的手:“怎么了,簌簌?”
我张开口,嗓子却有些喑哑,李纵听不清我在说什么,索性将我从水中又抱了出来。
他用厚厚的毯子将我裹住,随手又找来一件外衫披上。
我靠在他的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浮动的冷香,突然就莫名地哭了出来。
“别哭。”李纵旋即就慌了,他无措地抚摸着我的脊背,说着安慰的话语。
“不要离开我……”我抽咽着说道,“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么残忍……”
他正色道:“不会的。”
李纵像个真正的父亲般,认真地向我保证:“簌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
李纵的胸膛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我仿佛能听见我们共同响起的心跳声。
这个人是和我流着同样血液的。我忽然想道。
那个禁忌的称呼在破开心底的防线后变得万分的自然,以至于我生出一种迫切的愿望,想要这样去唤他。
在重重的深宫之中,不知曾有过多少荒唐事,更何况无人会知晓我与李纵的真实关系。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唤他呢?
欲望永远比理智更快一步。
我的心还在犹豫思索,但我的嘴已经不受控制地唤了出来。
当我再度在清醒的情况下唤出“父亲”时,李纵的神情震动。
他就像一个被判处死刑的人,忽然得到了赦免。
我攀着他的脖颈,从厚毯中挣出,自暴自弃地亲吻上李纵的唇。
他极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柔地回应着我。
他完全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我允许他向我做任何事,但李纵却始终过分地压抑。
就好像我是这世间最贵重的珍宝。
太神奇了。
这个人于我而言,既是天子,又是爱人,还是父亲。
繁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终于炸裂开来。
“父亲……”
我扶着李纵的肩膀,颤抖地分开腿向下坐。
炽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肏入穴中,借着先前泌出的淫水,顺利地直捣花心。
层叠的软肉紧咬着男人的肉刃,在被彻底肏开的那一瞬,我向后仰起头,像鸟雀般发出呜咽的鸣声。
抬眸就看见游龙在云间腾飞,升至穹顶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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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虚地攀着李纵的肩膀,连稳住自己身体的力气都要被消磨殆尽。
漫长的性事仿佛没有尽头,肉穴被肏得红肿,腿心湿润泥泞,软臀上遍布艳色的掐痕,那得是被男人的大掌覆住反复揉捏才能留下的痕迹。
整只粉臀都泛着红,像熟透的桃子般被强硬地掰开,被迫吞吃着肉刃。
在腿根处还有更难以言说的掌痕,巴掌掴在嫩臀上时又痛又麻,连淫穴都会一缩一缩地紧咬住男人的肉刃。偏生被扇打臀肉又带着些快意,让穴眼的深处喷出更多的汁水。
李纵的动作总是极尽温柔,在床上时也少有失控,他将力道控制得很好,但我还是被强烈的羞耻感给笼罩住。
我已经快要二十五岁了,却还要被父亲掌掴肉臀,这感觉太怪异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认知开始出现混乱。
我恍惚地以为我们真是一对寻常父子,我是因为犯了什么过错才会被他教训,但下一瞬李纵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浓精射进肉穴的深处,小腹被灌得微微凸起,强烈的饱胀感让我的喘息声都打着颤。
我抽咽着抓紧李纵的衣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片刻后就濡湿了他的袖角。
李纵掰开我的手指,吻去我眼尾的泪珠,手掌顺着我光裸的脊背下滑轻抚,就像给猫崽顺毛般一遍遍地抚慰着我。
我掩住自己的口鼻,伏在李纵的肩头,脸庞滚烫,不愿再发出任何声响来调动他的欲念。
李纵掐着我的腰身放缓了动作,另一手掐住我的下颌,他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唇瓣:“再唤一声,好吗?”
这似乎是结束的信号。
我望向李纵的眼睛,与他对峙良久,终于还是哑着声唤了他的名字。
但声音里带上哭腔后不会引人怜悯,只会使人的凌虐欲变得更强。
“换一个称呼,簌簌。”
他骤然将我抱了起来,肉刃瞬时楔入后穴的极深处,敏感的花心被不断地碾磨,累积的快意让我的眼前又迅速地蒙上一层水雾。
我紧紧地搂住李纵的脖颈,近乎是哭叫着讨饶:“不要了……父亲……”
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奖励似的在我的额前落下一个吻,又亲昵地用额头贴上我的额头。
路过屏风时我方才恍然发觉,殿门早被人在不知什么时候给掩上了。
李纵抱着我走向帷幔,寂静的福宁殿中只有我的哭声和淫叫格外清晰。
我深深地陷在锦被之中,再度被父亲分开双腿肏入早已灌满他的精水的肉穴。
李纵含住我的乳尖,用尖利的犬齿咬住奶头,身上的敏感处被同时刺激到,逼得我只想要逃开他,但床帐内更没有可逃脱的余地。
做到最后时,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肏弄,不单是骨血,我们二人的魂魄好似都融在了一起。
“簌簌。”
李纵低声唤我,但连续的高潮让我连意识都已失却。
“父亲……”
眼泪从我的脸庞滑落,这本能似的回话让我自己都暗自惊心。
我阖上眼眸,睫羽颤抖,只感到身体在不断地向下坠落,直至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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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十七年八月甲子,李纵离开汴梁。
肃杀的秋风卷起落叶,天气已然有些晴冷,但皇帝却是一身轻装,他俊美的脸庞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眼睫上似扑上一层金粉。
我看着他挑起的眉头和唇角露出的笑意,心中微动。
最后的那点不安也随着他的拥抱而消弭了。
青年的李纵曾单枪匹马杀出敌军,也曾在病中攻破城池,记叙他生平的那本史书将以浓墨重彩描写他年轻时杀伐的英姿。
亦将用长篇来撰述他亲征西凉的伟业。
“握好你的剑。”
万众瞩目之下,李纵拉过我的手,取下腰间的长剑放在我的掌心里。
我没由来地想起册封太子的仪式,长吸了一口气,站在金銮殿前抽出长剑。
虹光乍现,破开冷凝的滞空。
阶下是万千人在齐呼万岁,我站在高处,仿佛立足山巅。
一股暖意笼罩在我的身上,抽剑时腕上的银镯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辉光。
我的视野变得空前的开阔,无尽的道路,无数的选择,当整座宫城都匍匐在我的足下时,我就是天下的主人。
我忽然自负地想到,即便李纵不在我的身边,我依旧拥有力量去抗衡一切。
“不知能不能在你生辰前赶回来。”他轻笑着在我耳侧低声道,眉宇间都带着睥睨天下的自信。
我也笑了。
因为我生辰在冬天。
我轻声说道:“我和您还没一起看过雪呢。”
李纵很快地反驳道:“看过。永熙六年冬,洛阳灵山寺。”
“那不算。”我拒绝接受他的执拗反驳,将长剑收入鞘中。
我偏过头看向李纵,一字一句地低声道:“那不算是一起。”
他微愣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唇角上扬答道“好”。
临行前李纵最后一次握住我的手腕,指腹轻柔地擦过银镯和纤细的腕骨,留恋而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