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郎/被迫入宫后我成了万人迷男主的小妈[古代架空]——BY:匿名咸鱼

作者:匿名咸鱼  录入:02-20

  “随手叠的玩意。”我将纸鹤攥在手里,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
  他静默片刻,而后长舒了一口气。
  李渡抚摸着我还有些潮意的长发,将头埋在了我的肩窝,冰凉的鼻尖擦过脖颈,让我的身体又开始紧绷了起来。
  “阿簌,你不开心吗?”他小声地问道,“是因为见到了沈侍郎吗?”
  我的心神一阵恍惚,似乎李纵也曾经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是啊。”我唇边扯出一抹笑,推开李渡想要坐直身子,结束我们之间刻意又无趣的对话。
  太子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
  他习惯了我这几日的顺从,突然遭到推拒竟是有些不能容忍,又或许是因为今日在政事上受了阻,他扣紧了我的手腕,强硬地将纸鹤抢去。
  “那是我的。”
  我心中生起些怒意,但李渡并不理会我,他自顾自地拆开了我的纸鹤。
  繁复的折痕令其中的字句不再清楚,饱读诗书的储君还是顺利地将那句诗念了出来: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李渡突然笑了出声,他的笑声带着几分凄厉,让人从骨子里生出寒意来。
  “阿簌,你不过跟了他半年,就这样念叨着他!”他用词很是粗陋,后面又说了几句极难听的。
  太子的面孔扭曲起来,他恨不得将最难听的词全都说出来,好刺痛我那颗永远也不会再为他触动的心。
  他再也不要隐忍,他要彻底打碎我们之间的关系。
  李渡既卑微又自负,许久以来他都坚定地认为是李纵胁迫着我,他自知我不会爱上他,他也自负我不会爱上李纵。
  沈簌是无情的恶人,不会为任何人动心。
  我脑中一阵阵的轰鸣,等到李渡偏过头去吐出一口血,我才意识到我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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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渡用衣袖拂过唇角,他取下发簪,长发披散下来,就如他左衽的先祖一般,太子的眸中透着无尽的寒意。
  他冷笑一声:“难道你还要为他守寡不成?”
  我跟着他低笑了一声,仰躺在床上,轻声地言及他事:“阿澈要回来了,对吗?”
  李渡听不得李澈的名字,他褪去温柔的面纱,恢复了惯常的狠厉。
  做到最后时我的声音嘶哑,连喘息都变得无力,但我还是执着地说道:
  “阿澈一定会杀了你。”
  夜里我烧得厉害,浑身都是滚烫的,李渡抱着我,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濡湿了袖口。
  我模模糊糊地想到,兴许真是命里遭了劫,我这一年里生的病简直比过去二十余年加起来都要多。
  李渡身上冰凉,让我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我含糊地小声说着什么,他凑在我的唇边,认真地听着。
  听清以后太子的臂弯忽然变得僵硬,他俯身吻住我,将苦涩的药汁渡入我的口中。
  但许久过后偏又有一阵回甘萦绕在两人的唇齿间,我舔吻着他的唇瓣,想要窃取走他口中的甜意。他紧闭着牙关,不许我向里深入。
  高烧让我变得蠢笨又迟钝起来,我抓住他的衣袖,像稚童般摇晃他的胳膊,李渡最终还是缴械,他托着我的肉臀,将我抱回床上。
  “就这样吧。”他理顺我汗湿的发丝,轻柔地在我的额前落下一个吻。
  他心中仿佛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眼中浸满了我看不明白的悲伤,化作水雾又凝成水珠顺着脸侧落下。
  我晕乎乎地在他的怀里睡去,直到翌日天光大亮。
  小猫跳上床,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它的皮毛带着些湿气,尾巴尖像是沾上了点点的雪花。我撑着手肘靠近去看,用手指轻触后方才敢确认真的是雪。
  今年汴梁的初雪来得原是这样早。
  我紧抿着唇,向后扬起头。
  临近正午的时候,太子脱下沾上片片雪花的外衣,我冷眼望向他,抱着猫回去了内室。
  李渡紧张我的身子,别的念头都默默地按捺住了,唯独在喝药一事上绝不姑息,他非要亲眼看着我喝下他亲手煎熬的药才肯放心。
  喝完药后我总想睡觉,眼皮沉重得睁都睁不开,到我快睡着时,拥着手炉坐在一旁静思的太子才轻手轻脚地过来,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用带些热意的手掌覆在我的额前,感知我是否还在发热。
  他是习惯了孤独的人,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许久。
  “外边下雪了,阿簌。”他的声音带着些怀念和眷恋,仿佛在追忆过往的时光。
  我不知殿外是怎样的光景,但这天的中午,我又梦到李纵了。
  他频繁地到访我的梦境,仔细地留下嘱托。
  纵观史册,皇家的政治斗争贯穿始终,每位赢家都是踏着兄弟的尸骨走上皇位。我前半生安然地活在旁人的庇佑中,一心只读圣贤书。而现如今,无法直接依仗外力后,我必须亲自手提长剑来保护自己。
  换做往日,我一定会认真地听他讲,即便我知道苏醒后我将什么都不记得。
  可今天我什么也不想做。
  兴许是病中还有些倦怠,也兴许是因为今天突然下了雪。
  我拉住李纵的手,小声地跟他讲:“今天下雪了,您怎么还不回来呀?”
  靴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李纵揉了揉我的头。
  我扬起头看他,认真地说道:“你可不能骗我,我们之前说好了的。”


第53章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要打什么预警 总之就是先打个预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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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然挑明李澈的存在后,我和李渡间的关系就像一根绷紧到了极致的弦,他收起了殿内所有的书籍与笔墨,连猫儿也被带离。
  太子不厌其烦地喂我喝下那种回味甘甜的苦涩药汁,伊始时我并未注意,只当是病愈后调理身子的寻常药,但是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睡眠的时间开始变长,有时仰躺在软椅上就会昏昏地坠入梦中。
  伴随而来的是我时不时错乱的记忆,我烦躁地回想着自己忘记了什么,但越想头越痛。这似乎是高烧带来的后遗症,又似乎并不是。
  李渡亲吻着我的脖颈,在锁骨上落下一串梅花似的痕印:“别想了,阿簌。”
  松垮的外衫被轻易地褪下,露出大片细嫩白皙的皮肉来。
  李渡咬住我的乳尖,边舔吻边轻声说着荤话,他伏在我的胸口,离我的心房只差一层皮肉之隔,似乎剖开胸前的肌理他就可以得到我的心。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心房的跳动声在我的耳边变得清晰起来。
  “你个疯子。”我推拒着他,无力的手臂所能带来的力度比调情还要轻柔许多,但双腿还是被狠狠地掰开。
  习惯了被肏弄的肉穴湿润柔软,紧紧地咬住男人的指节,仅被手指抽插几下就会泌出汁水来。
  一夜荒唐过后我彻底地忘却了自己在想什么,前所未有的惶恐笼罩在我的心中,李渡却不以为然,他只说是因为我病愈不久,需要休息。
  我将信将疑地点头,却开始越发地反感喝药一事。
  在我表现得乖顺时,太子会温柔地待我,但当我开始反抗时,他只会选择用强硬的手段予以镇压。我喘着气将面前盛满药汁的瓷碗扫落在地上时,李渡的神情瞬时就变了。
  “阿簌。”
  他走过来,用额头抵在我的额头,忽而发出一声轻叹:“你的身体还没好,为什么不想喝药?”
  我沉默不语,李渡转过身又亲自盛了一碗过来。
  “不苦的,阿簌。”他哄着我,用汤匙舀起一勺送到我的唇边,我阖上眼眸最终还是喝了下去。
  喝完以后我靠在李渡的胸前,身上有些燥热,烦闷的情绪萦绕在心间,几乎要炸裂开来。
  我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衣襟,在缝隙中忽然看到一瓣红色的花朵,像是梅花,我凑近去闻,熟悉的香气瞬时挤占了我的大脑。
  纷杂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混乱不堪。
  “呜……”我捂住额头,慢慢地蹲下身蜷缩在一起。
  李渡有些惊异,他拉着我的手臂想要扶起我,但就是那一刹那,袖中藏着的瓷碗碎片划破我的皮肉掉在了地上。
  痛感奇异地脱离我的身躯,我就像是一个游离于俗世之外的仙人,用单纯到可以称之为呆滞的目光望向他。
  李渡的瞳孔紧缩,他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剥开我的衣袖,目光闪烁地看着我手臂上的划痕。我好奇地用指甲沿着流血的划痕又划了一回,血珠滴落在地上,粘稠的声响打碎了太子的一切妄想。
  他的面孔和李纵惊人地重合起来。
  李渡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就像一位终日期盼孩子恢复健康的父亲,突然迎来了孩子暴卒的噩耗。
  我又向他演示了一遍,微笑地向他说道:“不疼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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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但其实我也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对。我时而笑,时而哭,残存的理智愈加稀少,好像成为了欲望与欢愉的奴隶。
  但神奇的是,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也并不讨厌,就好像许久之前,我曾长期保持这一状态。
  李渡亲吻着我的脸庞,他会在回来后一遍遍地问询我一日里做了什么,那样子就像是在对待一名孩童。
  他将宫室封锁得更加严密,所有的利器都被收起,连尖角的桌椅都换成了钝角的,书本和小猫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一众我从未见过的腰佩长剑的侍从被委以重任,时刻守卫在我的身边。深目高鼻的侍从面容奇异,身手敏捷,他们能稳稳接住我扔过去的纸鹤。
  但我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
  我能透过李渡失血的脸庞闻嗅到硝烟的气息,尤其是在那些异族侍从的注视下。我将手肘撑在桌案上,压低腰身,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阿澈要回来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太子偏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扑闪的睫羽甚至透着些脆弱。
  他愈是沉默不言,愈是能激起我心中的戾气。
  “你早就阴蓄异志,交通朝臣,勾结禁军。陛下信任你,让你与贺楼昭以及河朔交涉,你却借机私自豢养军队屯兵河北。”我猛地拍了一下桌案,强撑着继续向下说道:“你觉得李纵待你不公,偏爱李澈,那你对得起你父亲吗?”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李渡不再遮掩自己应对李澈的种种手段,他高傲地亮出他的剑刃,在我的面前也毫不掩饰。
  一切都变得清晰明朗起来。
  李纵曾经提点过的话与李渡先前的种种异常,都交汇在我的脑中,内政与外交裹挟并流,繁复的事件连缀成线,那些阴谋阳谋全都是如此昭然若揭。
  我想起在梅园时李渡与贺楼昭间的交谈,他们二人的默契绝非是相同境遇导致的知音之情,而是早就有沟通联络。
  而所有的这些正是在李纵的默许或是指示下进行,他潜心多年专意彻底瓦解西凉的政治力量,并通过太子营造出父子不合的局面,人为地塑造出另一股强大的势力,来迷惑西凉君臣。
  但李纵更清楚的是,在西凉以外,塞北、辽东、河朔,隐匿着远比西凉要更为可怖的危祸,那是一众能够颠覆中原的庞大族群。
  和他们进行交涉的也是李渡。
  思及此,我不由感到一阵深寒。李渡绕过长桌,将我揽在怀里,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别急,阿簌,慢慢说。”
  太子的脾气反复无常,而现如今我和他好像也没太大的差别。我没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和李渡在一起越久,我疯得越厉害。
  我再难控制住自己,陷入进迷乱的思绪里,在阵阵的心悸中生生地昏了过去。
  太子与楚王间的这场常日持久争夺与对峙,终于还是演进为战役,点燃于中州,就像平宁三十八年那样。
  期间沈燕直来看了我一次,并给我送了一袋饴糖。但当时我刚服过药,抱着猫坐在软椅上打瞌睡,脑子混沌,连他是谁都没记起。
  沈燕直倒也没有如何,他神情淡漠,唇边却带着浅浅的笑意,见我醒了,取出腰间所佩金鱼袋中的鱼符拿给我玩。
  我来回地看着那上面的字样与纹饰,懵懂地推想他可能是升了官,希望我知道,分享他的这份喜悦。也可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态的我,没来得及准备玩意,只能以此来讨我欢心。
  沈燕直站在我身旁,周身都带着粲然的贵气,叫我不好意思再像个小孩子一样顽劣地窝在软椅中。
  这好像是一种本能,在他面前我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好一点、再好一点。
  他轻轻拥抱住我,久违的温暖忽然笼罩住我,我呆呆地想到,他就像是巍峨的山岳,为我抵挡风雪。
  “别怕,阿簌,父亲在这。”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我的眼睛就像被日光直射一般,刺痛得厉害,一滴泪水莫名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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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战役来得迅猛,结束得也比我料想的快上许多。
  但令太子意想不到的是,最先扰乱汴梁城的不是归来的大军,而是禁军的哗变。
  我终日被囚禁在宫室中,于睡梦中度过这段对任何人而言都称得上是惊心动魄的时光。
  异族的侍从看我的眼神也逐渐从警惕变得柔和起来,我伏在桌案上睡着时永远会有人来及时盖上薄毯。以至于到后来太子不得不频频调整殿中的人事。
  禁军哗变的当夜,李渡将我带离了这所我连名字都不知叫什么的宫殿。
推书 20234-02-18 :济难海[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2-02-18) 长佩非V2020-03-05完结收藏:331;评论:448;海星:1,966别名《如何杀死前男友们》一个美如仙佛的少年来到了南海的双城一港“济难海”,想找一份活儿干。他遇到了南海的名臣明珠、李大善人及姬巡抚等人。也遇到杀人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