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楼,快......嗯啊......快一点!"忍不住催促,手在他背上不停的晃动,脚却夹紧了他的腰仿佛一松开便会坠落般。
苏楼看他急切也知他快到顶了,指端在手中物什顶端转磨著,手上用力,握紧,孤烟直身子紧紧绷直,脚弓起,长吟一声一泄如注......
白露为霜18(H)
孤烟直缓过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手上的腰带已被解开,身子被反转著趴在床上,苏楼的吻一串串火热的烙在背上,高潮过後的身体特别敏感,这些接触竟让他体内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忍不住扭动身躯想摆脱那种不受控制的异样情潮,却引来苏楼更激烈的吻,四肢交缠,十指紧紧相扣,最是亲密无间的姿势,让这份几欲将他焚烧的激情中显出几分缠绵难舍之意。
"烟直,放松!"似乎察觉他内心的不安,苏楼低声道,一面抽出手抚摸著他的背部,沿著那凹陷的脊椎往下,提捏挤压,引起他一阵轻颤,手落在尾椎处打著圈儿轻揉慢压。
一股酸麻的感觉由尾椎处传来,孤烟直一阵惊悸,呻吟声脱口而出,苏楼的吻随著手指动作落下,手慢慢滑向臀丘,探进那臀缝间,上下来回拨弄著,直到深藏在隐密处的密蕾微微不安的张动著,苏楼心中一喜,伸指探进去那花蕾早已羞涩的闭上,拒绝外来客的探访。当下抱起烟直,手从枕下取出一个药盒,伸指挖了一大堆半透明的褐色药膏屈指往密穴中送去,余指轻扣著穴周围的肌肉待密穴重张开时将指伸进去,密穴一阵收缩夹住了他手指,他轻轻旋转了下,借著药膏的润滑又探进些许,强忍著身下欲望的叫嚣,耐著性子反复旋转著抽进退出,一点点滋润著干涩的甬道,挤开那层层肉壁,直到一指到底。孤烟直有些微不适的轻哼了声,苏楼一面吻著他,手指仍在耐心的开拓著。
一指进进出出待药膏由密穴的周围泛出水光,指间滑腻进出自主时方再伸进一指,耐心的反复撩拨著,直至三根手指尽根而入,体内紧窒温暖湿润,粘膜随著他手指的动作而收缩放松,如同有自主的生命般,指入时微微抗拒著,指出时又紧紧吸吮著,孤烟直似已适应了手指的侵犯般,腰随著他的动作摇摆著。
苏楼大喜,掏出胯下之物对著密穴一挺,那物岂是手指可比,只进了个头孤烟直便连声呼痛,密穴也紧紧收缩著不让进去,那物什便这麽卡住动弹不得,苏楼俯身吻著孤烟直的耳朵,轻声叮嘱他放松,一面伸手握住他刚刚抬头的欲望套弄著,身上却著实又热了三分,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滴在了孤烟直的身上,滚烫滚烫,孤烟直心中一紧,恍惚间回头看到苏楼满头大汗,双目精赤,脸亦涨的通红,恍然明白他的忍耐大为不忍,
"进来!"一边努力放松著身子一边咬牙道。
苏楼低头吻他的唇,身下用了几分力又进去一截,孤烟直疼的直皱眉。心疼他的痛苦,苏楼浅浅的退出复又浅浅的进去抽插著,如此抽了十多下便觉得内壁松动,一咬牙提气冲撞了进去。孤烟直尖叫一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苏楼亦低喘一声,内壁层层叠叠涌上来包住分身,挤压著推拒著,有些微的疼但更多的是巨大的快感涌上来,只恨不得现在提枪猛干,但见孤烟直痛苦心下怜惜勉强提了一丝定力定在他体内不动。
体内如同打入一根楔子般,又似撞进一根烙铁,孤烟直难受的几乎落泪,但这是苏楼啊,心里莫名的满足,不停的深呼吸以平缓身体秘处那难以启齿的疼痛而竭力放松。那些内壁粘膜亦似习惯了外来者侵犯般缓缓收缩著舒张著重新缠缠绵绵包围上来,苏楼倒抽一口冷气,巨大的快感从身体最脆弱最敏感处传来难以自控。
"烟直!"哑声叫道,"我要动了!"再不动他要疯了。
孤烟直轻吟一声:"嗯,嗯,可,可以了!"话音未落便觉得体内一沈,那物什竟又似涨了几分般重重顶进来,碾过内壁撞向更深处,孤烟直惊喘一声,直觉身体最深处自己也不知的隐秘被打开,一种恐慌混著羞耻的感觉让他屈起身子想逃,逃出这个人的掌控下,然而,苏楼岂容他逃,圈住他欲望的手一紧,身体一沈,顶住那最脆弱处一个厮磨,孤烟直立时软了身子,前後同时攻击一时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低低呜咽一声,苏楼俯下去吻他,一边轻哄道:"马上就好。"说著身下不停,抽插了会儿只觉得内壁变得粘腻滑润随著他的动作绞紧收缩绽放,心里不由一阵欣喜,这羞涩的内壁如同初绽的花儿般终於为他盛开了,情怀上涌禁不住孟浪起来,顶进提出斜挑研磨压碾,将他的腿大大撑开大开大阖的动作起来,忽然间撞到一点,便见孤烟直身躯一绷长吟出声,鼻音软腻呢哝带著无尽的欢愉。
是这里了!苏楼心下大喜,提著那物对著那处重重顶进去,辗转研磨,孤烟直身子乱颤,吟声忽地上扬尖锐起来如同抽泣,一边急急摇著头断断续续的叫不要。
"好!"苏楼看他欲火焚身的脆弱模样心下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心中有个野兽冒出来,叫嚣著就这样征服他,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把他变成自己影子,不需要再患得患失。身子猛地一抽再狠狠撞进去似要撞碎那娇弱的一点般,孤烟直尖叫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继而无声的瘫软下来,化成一滩春水。
苏楼见他得趣,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大起大落,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著床铺吱呀的摇晃声,还有抽插间淫糜的水声,孤烟直脸如同烧了一把火般,牙关紧紧咬合著努力压抑著到喉的呻吟,然而那压抑不住而泄出的破碎呻吟却显得更煽情与淫糜,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手紧紧揪著手下的床单,身子打开以一个近乎放荡的姿势承受著身上人一下猛似一下的攻击,无意识的迎合著婉转承欢,这般欲罢不能欲拒无力的模样越发把苏楼的狂劲也勾上来,那里面紧窒炽热,媚壁收缩间极尽痴缠,销魂噬骨,如同一个无穷的漩涡般只愿深深沈进去不复醒。也不知抽插了多少提,苏楼的神志才稍稍回笼了些,看身下人哼哼唧唧的呻吟著,柔若无骨的趴在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妖娆模样,巨大的幸福涌上来,连日来心头最後一丝不安也终於烟消云散。烟直,他低下去吻他,孤烟直白璧般的身体上密布著吻痕一路迁延下来如同桃之夭夭,他在他肩膀上又烙下一枚落英,这个人,他终於完完全全拥有了。这个美丽的少年,他的骄傲,他的飞扬洒脱,他的隐忍苦楚,他的至情至性,无一不令他爱他怜他敬他重,从今後,他只属於他!
心中一阵激荡,情潮翻涌,巨大的满足感伴著快感排山倒海而来,顿时精关失守,苏楼咬牙提枪深深冲刺几下,同时握住孤烟直下体的手加紧套弄,孤烟直怎受得住前後突然加紧的攻势,一声长吟,痉挛著身子泄了出来,苏楼咬牙将自己深深送入他体内,终於绷不住一泄如注,趴在他身上。
无声,两人维持著高潮时的姿势,孤烟直神志恍惚,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身子犹如处身险滩狂潮中般,浮浮沈沈如同断桨的小舟,正追逐著那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澜,却又见一股热浪打来,身体被抛空,水花四溅如同烟花霰开,他穿行其中,魂兮飘摇,不知今夕何昔。如今一切静止下来,让他不由自主的一阵眩晕,仿佛还处身那场激烈的情事中般。
两人的喘息声在静室中渐渐响起挟著高潮後的余韵,听得人脸红心跳,孤烟直微微动了动,嗔道:"还不下去!"彼此身上湿漉漉,汗液体液粘在一起淫糜而煽情,孤烟直想起先前自己的暗算与主动,羞愧欲死,心下却另有一股无名火暗生,偏生苏楼却更加缠上来,手脚交缠,在他耳边道:"我真高兴!"低哑的声音透著情欲後的餍足,头亦在他肩窝处磨蹭著,烟直,从今後,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不放手!他原本就是认定了决不回头的个性,为了这一段情更是费尽心机,他是如此珍爱他,甚至觉得此生只要看著他便可以满足了,然而,此次一番纠缠,他方明了,不够,远远不够......
孤烟直被他磨得火起,又记起自己出师不利的事,不由添了几分薄怒:"下去,我不高兴!"
这孩子这时节倒别扭起来了,苏楼俯在他耳侧低低的笑,炽热潮湿的气息灌进他的耳朵,皮肤敏感的竖起一粒粒鸡皮疙瘩,孤烟直不由扭动著身子企图逃出他的禁锢,耳边却听得一声低喘:"别动!"体内原本偃旗息鼓的孽根渐渐又茁大起来,不由又羞又恼,"苏楼,你快出去!"
苏楼倒不闹了,竟异常顺从的低应一声按住他的腰,缓缓退出他的体内,啵的一声脆响。孤烟直听得脸红耳赤,菊穴随著收缩了几下,感觉有液体倒流出去,知道是那人的东西,又一阵心跳。
菊穴肿胀,豔红,随著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而不停收缩著,苏楼的目光陡地变得暗沈如同夜海般暗潮汹涌,忽见一缕血丝随著白浊逸出,不由心疼的伸手抚摸著那红豔的粘膜:"还是伤了你!"声音黯然。
孤烟直微微侧过身看那人一脸自责不由心软道:"没事。"
却见他打蛇随棒上缠上来,将他捞起抱在怀中,胸腹相贴,颈项相交,下肢交缠,那人在耳边吐气如兰:"那,再来一次!"说著原本按摩菊穴的手指猛地闯了进来,噗地一声尽根而没,刚刚经过一番蹂躏的内壁柔软而炽热,随著他的手指缠上来。
孤烟直身体一僵,始觉出那人的孽根顶在下腹如同巨龙般张牙舞爪,心里哀鸣一声这个骗子,分明是早有预谋的!想著挣扎却已来不及那巨大捣进体内如同怒龙入海,翻江倒海,连惊呼也来不及便被他带进情欲的狂潮中。
白露为霜19
这是一场冗长而激烈的情事,两人抵死缠绵似要将这些时日浪费的时光弥补回来般,苏楼沈腰抽插提挑磨辗,似要醉死在他体内般,食髓知味;孤烟直挺腰相就,饥渴的内壁贪婪的咬合著他的巨大,痴缠著似要溶化般,汗水和著体液在两人间流淌湿了大片的床单,两个人甚至没有任何交流,只专心醉在彼此的身体及气息中,浑不知窗外日落月起,无声,月宛转升空又慢慢西斜,月光如水在窗纸上滑过,倾斜,隐去,直至东方白露升,晨曦起。
孤烟直昏昏沈沈间感觉那人离开自己的身子,然後,窸窸簌簌声响起,听到那人下床的声音,实在倦怠便闭著眼,直到感觉到脸上痒痒的才勉强睁开眼,看到苏楼俯身为他盖被子,披散的发垂下来有几缕掠过他的脸庞滑到了颈间,有些痒有些暖,苏楼见他睁眼,便摸了摸他的额头为他拂去凌散在眼前的乱发,又低头亲了亲他:"我去烧些水给你擦擦身子!"
孤烟直重又阖眼,软软的从鼻中应一声,可爱乖顺的模样令苏楼忍不住再一次深深的吻他,吻得身上发热方勉强自持的放开他,真想,真想就这麽独霸他,沈醉在他身体内不管外间世事变更......
萧先生第二日看到苏楼的时候有些许的惊讶,见他微微脸红的却装作平常那般冷漠模样讨要一些药膏,至於用途不言而喻,於是大为欣慰,神情便有些热切了,连用法也细细的叮嘱了再叮嘱,苏楼却毫不给面子的掉头就走,萧先生只好靠著柜台无情无趣的拨弄著算盘珠子一边对著满堂翘首期盼掌柜的众食客道:"掌柜的今日有喜,各位吃喝随意,买卖照价,老规矩,想吃什麽用什麽,自己动手!"
众人一听掌柜有喜不禁双目放光好似自己亦有喜了般待听到买卖照价便有些扫兴,听到最後又有些唏嘘起来,一时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萧先生虽然人在外间,耳目却时时关注著里间动静,苏楼的脚步声,撩帘子出入声,他在房间待了多久,在厨房又呆了多久,零零总总计算著,一边心里痛快,小狐狸终究是斗不过饿狼的。
孤烟直看苏楼忙前忙後的侍候著,心里有些酸有些甜,其实,"我更愿意为你忙!"他看著苏楼含情脉脉意有别指的道。
苏楼温柔的看著他嘴角噙笑:"无妨,我习惯了!"一边扶起他,小心的在他背後塞一个垫子,然後,喂食,得心应手,从酒肆迎来这位娇客开始,这个做掌柜的早就习惯了夥计厨子等兼一身的工作。
食客们见到掌柜是在三日後,"有喜的"掌柜眉尖欲蹙未蹙,眼含春意,顾盼生姿,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掌柜的就连走路也特神气,一扭一摆间纤腰如同杨柳扶风般款款摆动,众人无不倾倒,双目就象生根般粘在他身上,偏生掌柜的不知情,回首嫣然一笑,众人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却闻得一声轻哼,大掌柜手中拿著一件披风裹向掌柜,一边朝众人凌厉的扫了一眼,众人顿时如坠冰天雪地,纷纷低下头找了个理由一哄而散。
"烟直!"苏楼将孤烟直圈在怀中道,"前些日子是我性急了些,可你不也允许的吗?"
萧先生手一抖,算盘珠子劈哩啪啦一阵乱响耳朵却竖得尖尖只怕错过一个字。
孤烟直恍似无闻,伸手揉腰:"我腰酸背痛。"
软腻的声音带著撒娇让苏楼不禁心神荡漾,伸手去按摩他的腰:"下次,我会小心点!"
孤烟直扑在他怀里抱怨道:"你技术好臭!"
苏楼身子一僵,萧先生的算盘已完全失了章法,就象断线的珠子般嘈嘈杂杂乱响一片,苏楼道:"萧先生,这里没你的事了!"
萧先生掩嘴轻哼一声以掩饰自己对他的鄙夷却听到孤烟直道:"萧先生,帐算乱了自然要重算一遍!"
萧先生大声的咳嗽起来有点欲哭无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口子打情骂俏至於拉上他吗?苏楼孤烟直他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苏楼眼一沈,看准了有人在场便无所顾忌吗?孤烟直扬眉看他,眉眼弯弯中尽是促狭与得意,苏楼嘴角慢慢弯起,邪邪一笑:"烟直!"说著臂力一沈,搂住他的手臂一紧将他整个人抱起,却见他身子一转滑出去同时一股大力袭来,不由踉跄著退後。
"你竟使用沾衣十八跌?"颇不可思议的看著孤烟直,苏楼满心郁闷。
孤烟直下颌高高昂起睥睨著他哼道:"你答应过我,以後决不乱来!"
"烟直,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下!"苏楼非常正直正色的答道,萧先生噗通一声趴在了柜台上,却听苏楼继续道,"你是想在这里还是......私下?"
砰一声,萧先生带著不离手的算盘从柜台上跌下,寿终正寝。
孤烟直回头看萧先生,不防苏楼欺近一个不防被捉住,动弹不得,不由咬牙切齿:苏楼你真是卑鄙!身体被拦腰抱起,这一切磋又是三个日夜。
萧先生看苏楼满面春风,步履轻飘飘的来往走动,打趣道:"看来还是你技高一筹!"
苏楼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叫他去砌土墙,反而柔和了神色道:"他很好!"
萧先生想笑却红了眼圈,点头道:"我知道!"这几个月的观察,苏楼固然情深不渝,孤烟直何尝不是爱重如山。
"冰莲花要开了!"是时候离开了,萧先生想共同生活了这麽多年,原来还是要分开的,当初以为要老死在这荒漠中了。
"随时欢迎你回来!"每年的冰莲花开之际是刀家兄妹的祭日,萧先生总会离开一段时间,这次苏楼知道他是真的要离开了,沈默了会道。
"他可不一定!"虽然不似初时那般提防但有时眼神隐晦不明,他捕捉的到,孤烟直对他并不全然放心。
"他只是有些孩子气!"苏楼宠溺的笑笑,"他还是喜欢你的!"
"孩子气!"萧先生默默咀嚼著这个词,直咀得嘴角发涩泛苦,一字不著情情根已深种。
"酒肆虽然地处偏僻但来往商客龙蛇混杂,亦不乏武林中人,要想过安稳日子还是关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