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一起去啊!你要是愿意做我小老婆,我会叫你一起去,怎么样?”
“切!要做也要做老公啊!”他不爽,刻意的提醒我,他是男人。
“在我看,你也不怎么男人吗!”
“靠!!!!”他更加不爽,“你也不怎么样,你有权利说我吗!”
“你不是说要做老公吗?那至少也要有点男人味,我不在乎我的男人味多少,既然你的男人味不够,就做老婆咯。”我拿了一支牙签,放在嘴里,得意地咬着。
他把脚搁在凳子上,手又撑在那条大腿上面:“怎么样,够不够男人?”
“你要知道,流氓的话,也有娘娘腔的流氓。”我看他的样子,明明不是所谓很“男人味”的姿势。
挑逗小师弟一直都是我的爱好之一,他窘迫的脸稍稍的红了起来。看到这一刻,我忽然想起来我以前对他也有不浅的感觉。也许他在我身边,我才不会非常想张玟吧,倒也还好,因为小师弟这个暑假一直留在这里,看看系里面的机房赚点外快。我让他住过来,这样晚上也可以吹吹空调,不会那么热。我想,我可以偷偷的看看他突起的小裤头,还有他瘦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他的感觉已经褪去了,如果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那该多好,这样我可以不用太过想章玟。
之后我每天和章玟短信聊天,如果他爸妈不在家,我们就会视频,说不定在视频上做一些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章玟回去之后,我和鸡哥聊天起来倒是方便了很多,不用再因为章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偷看一两句我们聊天的内容。经过了三个难熬的周末,章玟灰溜溜的从家里面回来了南京,他说他妈妈又嫌他把家里弄脏了,所以就有了借口回南京来了。他刚刚回到家,就把我按在床上,猛亲一阵,看得小师弟面红耳赤,捂着眼睛大叫:“哦!天啦!亮瞎了我的狗眼!”然后跑了出去。
第十五章:事出有因
八月就这么过去了,前半段是思念,后半段是激情。玟仔回来以后,小师弟好几次都说要回去宿舍住,我们都把他留了下来,告诉他至少过了最热的八月再说;另一个把小师弟留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经常不用做饭,小师弟或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或者听起来都不怎么样,但是入口感觉还可以接受,小婷和阿昌这个暑假都没回去,两个人都找了兼职,一个是在百脑汇帮忙发传单,另一个是在雄狮帮忙发传单。阿昌说这事情做起来非常的辛苦,两个人就戴着鸭舌帽,穿着奇怪的衣服,见人就塞一张传单,更多人选择不要。阿昌和小婷说,做了这个兼职以后,不论见到发什么传单的,哪怕是秦淮医院上三楼的那种传单,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拿一张。
9月初的时候,玟仔和我当年一样,去接新生。他说接新生很好玩,系里面那些沉迷于游戏的人,终于能够有机会坐在桌子前面,一起聊天,他说这些事情,似乎已经阔别很久。
“宝贝你知道吗?这届新生有几个长得非常不错呢!有没有兴趣去勾搭一下?”他调戏我,“真是粉嫩粉嫩的,那几个都是优质正太啊,都还没成年。有没有兴趣犯罪去?”
“我也粉嫩粉嫩的啊。”我把话题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切!”
“你什么意思?”
“你比粉嫩还粉嫩。”说着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好滑,来,让我舔一个。”
大四的确是最轻松的一年,特别是他收到了申请回复之后,整天就在网上看小说,居然还学着我玩起了山口山,他说他最喜欢变形金刚,所以就选了个牛头。话说,我一开始准备玩的时候,也是看上了牛头,感觉毛茸茸的,很肉头,而且会跳一支不知所谓的舞,不过后来在朋友强烈的要求下,还是选了别的。
只有一台比较好的电脑,而且他的瘾似乎比我要大,所以基本上晚上回家,我都在指导他练级,顺便玩他,所以游戏里面他不停的死,一边发誓要找那个怪报仇,一边嫌我摸得或者嘴上不够大力,等到见到那个怪之后,就完全办法施展他刚才的策略,只是一味的“嗯嗯啊啊”,对我来说也不失为晚上的娱乐方式。但是每当我玩游戏的时候,他不会去碰我的下体,他这个“1”对我来说有点纯粹。我甚至怀疑,其实他本就不喜欢男人——就如小鸟一样。
曾经碰到过一个人,做了一段时间的朋友,有一天他和我说,他对gay没有什么好感。我问他,那为什么他会喜欢张国荣。他说“哥哥”不是gay,只不过他喜欢的那个人碰巧是个男人——我觉得章玟也是这样的人,在我眼里,他根本就是直的。
某个周末的中午,我坐在电脑前面,鸡哥上线之后,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嘿,卿卿,发呆呢?”
“是啊!等你上线啊。最近怎么样?”
“告诉你个好消息哦,我发了一篇sci,第一作者,不错吧?”他在这段话后面,加上了一个很得意的笑脸。
“你么,当然厉害咯。我说,怎么还给我寄钱?”
“说了让你帮我存的啊。”他依然坚持这个说法。
“再说!”
“好嘛,是怕你钱不够用,不过没什么吧,我现在过得挺宽裕的。你就让我寄吗,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好受?不寄你那里觉得难受了?”我觉得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很无厘头。
“这个别说了,反正,没人能阻止我寄。”
“随你了,对了,我问你个问题啊。”
“什么?”
“你说,你回国之后,我们在一起,我做1怎么样?”
“哈哈……”
“不同意啊?”我很不爽他这样的回答。
“没,同意啊!你喜欢怎么样都好,不过你的技术应该很差就是了。我可是跟Eric进修了很长时间,很厉害哦。”他开始说不正经的话,“其实做不做1什么的,我没关系。不过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经常要让我释放一下才好,要不然睡觉的时候自己流在被子上,不就太可悲了。这些回国之后再说嘛。”
没有和鸡哥说玟仔的事情,我怕他听了会不高兴,也更没有必要去威逼一个直男去喜欢男人的东西——就像他不会逼我去喜欢女人一样,只要他足够爱我,那就可以了。鸡哥曾经说,如果我喜欢上他,他一辈子不要性都可以,而我现在,也把这个承诺暗暗的下给玟仔,作为他对我关怀备至的回应。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天上课的时候受了什么气,他回家来的时候,气呼呼的,连饭都不愿意吃,问他什么事情,他都不回答。
“到底怎么了吗?”我摸着他的手臂,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过了一两分钟,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把我按在床上,开始用力的亲我,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好大,感觉把我肩膀的骨头都快要捏断了,但是嘴巴被他堵着,我喊不出来。所以就去推他的手。他放开之后,一只手去拉我的裤子,另外一只手绕到我屁股,去抠我后面。不知道那天他的手指甲怎么会那么尖,我感觉像是被划了一刀,立刻痛得全身都蜷缩起来,咬着嘴唇避开了他。
他显然是因为刚刚十分恼怒,依然很强势的抓住了我。我告诉他我刚才被他弄得很痛,他也没有理睬,也不管我感觉怎么样,就直接戳了进来——第一次做的痛,顶多也就如此吧。我忽然觉得有点委屈,再加上真的很难受,所以只能弓着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偷偷的哭了。我一直默默的祈祷他能够快一点完事,生平也第一次对性产生了畏惧感。也许觉得不太过瘾,或者是想要换一个姿势,他一下子把我翻了过来,我没有留意,所以被他看见了泪汪汪的眼睛。
他惊呆了,皱了眉头看了看我:“疼吗?”
我点点头。
“是不是这样干你都会觉得很痛?你是不是都不会有快感?你以前很爽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他火气似乎还是没有消下去。
“不,不是,就今天真的很痛。”我不知道他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所以立刻解释,也否决了他的
“我不信!你肯定在骗我!”
“我说的是真的,我干嘛要骗你,等明天吧,要是不痛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不行。”
“那你要怎么办?”
“你,来干我,我看看到底痛不痛,会不会有爽的感觉。”他忽然想出来这么一招,让我根本就无法接受。
“喂!”我吼了一声。
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对着我:“来吧。”
“我不要!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快来,少废话了。”
“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就陪你聊聊天,或者我帮你用手,或者嘴巴也行,如果你能够高兴的话……”
他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的样子似乎要把我吃了,我被他那样凶狠的眼神吓了一大跳,可是有不能再说什么,接着他把床头的k-y地给了我。这个样子我根本无法在反抗,只能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来做。不过这种情况下,我觉得连硬起来都非常困难,更别说我心里有多不情愿了。我套弄了很久,但是感觉还是软绵绵的,他又催我好多次,我才匆匆忙忙的涂了一点润滑油。
这种事情我很久都没有做过了,谢天谢地,我很快就结束了。玟仔满意的坐了起来,对我笑了笑,然后说:“很痛,一点都不爽。宝贝对不起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不过我说,我真的很喜欢被干的感觉,酥酥痒痒的,上次你帮我用手指弄的时候,感觉全身都过了电一样,真的,要不然做0也没意义,对不对?”我一口气形容了很多做0的感觉,好让他能够安心一点。
“那是我的第一次。”玟仔和我说。
这我当然知道,猜也能猜得出来:“我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不好?”
“我一个最好的朋友,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上来就和我吵架,然后骂了很多难听的话,说我总是在利用他什么的……”他说起这个,用力的砸了一下墙壁,感觉眼睛里面又要喷出火来。
“你最好的朋友?谁啊?能认识一下吗?”我顺着接了上去,又后悔了。
果然,他继续发飙:“哼!认识!认识个腚!”可能玟仔和他的那个朋友关系真的很好,所以他那个朋友也许是无心或者在他自己心情很糟糕的情况下说了几句这样的话,把玟仔惹得脏话都已经骂了出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玟仔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然后把电话重新扔回了床上,任凭它继续响。
“谁啊,你要么接,要么按了,我听得头都疼了。”我放下正在看的文章,跟他说。
“哼,就是我那个所谓的朋友。”
“说不定他电话跟你来道歉,或者跟你解释呢,你好歹也接一下啊!既然你们是最好的朋友——别管现在是不是,你让他有个机会和你解释好不好?说不定还能骗到一顿饭,你说呢?”我找了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想要让他接电话,不过谢天谢地,他终于接了。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我本以为,不会去要他为我牺牲什么,然而他的的确确是做了,对我来说,却有了更多的责任。有人可能会说,玟仔这样做说明他其实并不爱我。其实不用这样想,我真实能够体会到,不论他在做什么的时候,只要他在我身边。而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会不停的有短信给我,虽然有些时候觉得烦人,但大多数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幸福。也许各位看官还认为这不足以表示他喜欢我,那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证明。
某个早上,有点热,我开了电扇,看了一眼手机,距离上班还有两个小时,所以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玟仔在我身边翻了个身,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口,我亲了亲他的手,刚刚又把他的手放回我胸口。我心里刚刚想着他的手怎么这么滑,忽然感觉右下肋痛到无法忍受。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然后就在床上打滚。
玟仔显然被我吓得不轻,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按着我,然后一下扑在我身上,把我抱起来:“宝贝,你怎么了?”
“痛……我的腰……”我已经不太记得请我当时说了什么,因为那阵痛已经沾满了我所有的记忆。
他三两下穿上了衣服,然后帮我弄了一件T恤穿上,又帮我套了一条短裤,抱着我就出门了。他刚刚抱着我下了两层楼,就喘个不停,脑门上的汗珠滴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我知道他还算强壮,而且我也不是很胖,但毕竟是一个男生,一个男生的重量不会小到哪里去的。我断断续续的跟他说,可以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可以走,他依然坚持抱着我。我们到了小区门口的路上,他拦下一辆出租,把我放进后座,告诉司机去人民医院。
“你的脸好苍白,很疼吗?”他用滚烫的手捂着我痛的地方,我觉得我稍微好了一点点,所以只能笑笑,让他感觉我现在的状况不是很糟糕。不过又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说不出什么话,只是觉得我的痛神经已经痛到快要坏死了,笑个一下,也许是我能够做的唯一的事情。不过他显然没有让我的笑迷惑住——或者我真的笑的很糟糕,我能够记得的事情,就是他很担心,眉头拧成了一把锁。下车的时候他把钱丢给了司机,连找零都没有要。不过还好,因为刚才车上他用手帮我捂住,我感觉稍微好了一点,所以还能走走,不需要他抱着进去急诊门诊,当然我也更不想让很多人看到他抱我的样子。
他帮我去挂号,着急并且大声的向前台护士形容我的症状,然后立刻去挂号,拿着病历,扶着我,去了医生那里。医生看到我这个样子,似乎也已经非常习惯,只是让我躺在诊疗室里面的小桌子上,用力按着我的肚子,问是不是这里痛,问是不是那里痛,又问痛处转移的情况;接着他又给我开了一张B超单子,说看我的样子,就两种可能,一个就是阑尾炎,一个是尿路结石,所以现在要让我去做个B超,确定是不是结石。B超室在五楼,他满头大汗,因为要去交钱,还要帮我倒很多的水,因为喝足了水,才能够做B超。
我看他着急而且又非常累的样子,所以告诉他我自己爬楼梯上楼就好了,让他去帮我交钱,什么的。他还是非常担心我,不放心让我一个人爬楼,跟在我后面,看我爬上了一层楼,这才转身走开,去做其他的事情了。等他走了之后,我站在楼梯口直喘气,身上一直都没有停过的隐痛,让我有点抬不起腿,我靠在墙壁上,撑着腰,站了好一会儿,才能继续往上爬。五楼B超室的大姐,看到我上来,很和气的问我是不是要照,我说是,要查查结石,她立刻给我倒了一杯温水,让我喝,说要多喝一点才能够做检查,否则如果尿液不够,看不清结石。
暖暖的水一路从我的嘴巴流向了胃里,痛苦也因此微微的收敛。大姐像是看着可怜虫一样看着我,然后拿过我手里的杯子,又帮我倒了一杯水。又过了十分钟,玟仔满头大汗的跑了上来,看到我坐在那里,然后把缴费单什么的给大姐看。然后他拉着我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摸着我的手。
“对不起,”我对他说,喘了几下,又接着说,“让你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