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作家:泯妍酱

作者:  录入:12-30

之前是徐兴哲来参加村庆,今年是蒙尧。
同样是知县,前者只是走个过场,目的是参观村学推广基础教育,而蒙尧是真的参与进来了。
村庆的前期准备繁琐,包括制作比赛顺序表、参赛人员名单、划分各个比赛的场地、准备庆日期间的瓜果和获奖礼品、找好各个比赛的评委……
蒙尧兴致勃勃,能帮上的毫不含糊,不能帮上忙的就在旁边看着不添乱,最后他还做了好几个比赛的评委,书法比赛、诗唱比赛、乐器比赛等等。
蒙尧在。
玉哥儿自然也在。
他怀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这小胖妞脸圆胳膊粗,藕节似的,一双眼睛盯着桌上的糕点,吮着手指口水哗哗地流。
“这娃娃养得真好,跟年画似的。”
雷栗捏捏这胖娃娃的脸蛋,又戳一戳,这小胖妞不为所动,依然直勾勾地盯着糕点瞧,那专注劲儿跟她阿爹碰见书一样。
“我还愁呢。”
玉哥儿眼里带着笑,秀眉却微蹙,高兴自家孩子好看被夸了,又忧愁她的体重,“我俩听了你的话,怀雪娘时不敢多补,怕孩子太大不好生。”
“只是雪娘在胎里养得就好,出生后体格子就健壮,胃口好,吃奶时就比别家娃娃吃得多一些。”
“现在半岁大了,能吃一点辅食,这孩子就更馋了,见什么都想吃。不论是糕点果子,还是青菜鱼肉,没一个她不爱的。”
玉哥儿成亲不久就怀上了娃娃,蒙尧高兴极了,本就宝贝玉哥儿,这下更是呵护备至甚至有点过头。
不过玉哥儿怀娃娃不像雷栗那般顺遂,前三个月孕吐严重,食欲消退,到了中期才慢慢好了,一点点补回来。
雷栗还把方嬷嬷借过去了,一知县府的人都围着玉哥儿转,每月两次还有平安脉,这胎儿养得不好才怪了。
“孩子能吃是福。”
雷栗笑了笑,又捏捏雪娘肉肉的小胳膊,说,“不过也确实要控制一些,小孩子不知道饱只知道馋,不能她想吃什么就给什么,也不能她想吃就一直给。”
“周毅说,人太胖或是太瘦都容易得病,要胖瘦适中才好。”
“雪娘要是胃口太好,你们注意着点,少吃多餐,再经常动动她的小手小脚给她多运动,等她会走会跑了,让我们生姜带她踢球玩,肯定胖不了。”
“这好。”
玉哥儿莞尔笑起来,左手抱雪娘抱的酸了,换了右手抱她,
“你家生姜和周周养得都好,小病都没生过几回,我家雪娘就跟着你养,指定是个漂亮健康的小姑娘。”
“雪娘随你,指定漂亮。”
雷栗笑着说,见他又想换手,就把雪娘抱了过来,贴了贴这小胖妞的小脸蛋,“等雪娘长大,栗阿叔带雪娘去踢球好不好呀?栗阿叔可会踢球了。”
“踢完了球,栗阿叔带雪娘去吃点心。”
小胖妞马上扭过头来,两眼放光,咿咿呀呀。

“小姑娘劲儿挺大。”
雷栗失笑,捉住小胖妞的手,想把手指给他抓着,这小胖妞挺机灵,一见不是糕点就撒手不抓了。
小胖妞哼哼唧唧,皱着小脸不高兴了,觉得这个阿叔真坏,说话不算数,说雪娘给糕糕又不给。
“啊啊……”
小胖妞朝她爹爹张开手,要爹爹抱,玉哥儿才抱酸的胳膊还没好,这会儿可没力气再抱她了。
“让阿叔抱好不好?”
“啊!”
小胖妞摇摇头,一双眼瞪圆看着爹爹,加上奶膘满满的脸蛋也圆乎乎的,像只生气要露爪子的小猫。
“脾气也大。”
雷栗忍俊不禁,故意往旁边退了两步,拉开小胖妞和玉哥儿的距离,惹得小胖妞横眉怒目,气鼓鼓地瞪他。
“不气不气喔,气坏了,等会儿就吃不下糕糕咯~”
“啊!”
小胖妞眼睛瞪得更圆了,啊啊呀呀地说话,小手挥舞,颇有些张牙舞爪的意思,像是在说:你这个叔叔坏得很!我能吃糕糕的,能吃好多糕糕!
“好好好,能吃能吃~”
雷栗笑吟吟的,不逗她生气了,“你爹爹抱了你这么久,手还酸着呢,阿叔力气大,再抱一会儿我们雪娘,等爹爹手不酸了再要爹爹抱好吧?”
小胖妞扭头看了一眼爹爹,见爹爹也点头笑说自己没力气,才肯让雷栗继续抱,还哼哼唧唧的,很勉为其难的样子。
这让雷栗乐得不行。
雷栗抱着雪娘小胖妞去看比赛,玉哥儿不用看顾孩子,正想去找蒙尧,就被半路遇上的小宝给截胡了。
“玉师哥!”
小宝笑容莞尔,拉着玉哥儿的手,“玉师哥在就好了,琴夫子这两天抱恙,我正愁评委不够呢。”
“你这哥儿……”
玉哥儿好笑地摇了摇头,点了点他的鼻尖道,“我刚放下雪娘能松口气,你就拉我干活,倒是会找时候。”
小宝半撒娇地笑了笑,“那师哥来不来?知县大人都来了,师哥也来当评委吧,书法、诗唱、乐曲,都是师哥擅长的。”
玉哥儿出身富裕,自是从小请了女夫子在家教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说样样精通,也耳熟能详。
他来村学只是来玩的,多交朋友。
也是因为他学识相对丰富,阿肆夫子挑的第一批小夫子里就有他,小宝后来也做了小夫子,同是阿肆带,自然就是师兄弟了。
“玉师弟叫我,那自然是去了。”
玉哥儿莞尔地笑。
小宝的大名是苗玉蕤,玉哥儿听他叫自己玉师哥,就叫他玉师弟,说别人一听就知道他俩师出同门关系好。
师兄弟手挽着手,聊起近况,小宝说了在村学教学生的烦恼和趣事,玉哥儿则说了一些雪娘好玩的事。
说到孩子和家庭,玉哥儿就自然想到小宝和小生姜,不免有点替他忧虑。
小宝如今十六岁,正是说亲谈人家的好年纪,要是等小生姜长大……就算生姜十五和小宝成亲,那小宝也二十三岁了。
……栗阿哥二十成亲,雷惊笙也是二十四岁才成亲,雷家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年岁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思忖了会儿,玉哥儿干脆不提这事了,他相信小宝心里有数。
那头雷栗抱小雪娘去看比赛,他觉得都挺有意思的,但小雪娘兴致缺缺都不感兴趣。
直到她看见有个比赛的奖品是一包点心,两只眼睛登时一亮,咿咿呀呀地叫着,手脚并用地扑腾,像条鱼似的差点从雷栗怀里跳出来。
“这么激动干嘛呀?”
雷栗抱紧这有劲儿的小姑娘,防止她掉摔下去,“喔……看见了点心呀?你不能吃,那是别人的奖品。”
“啊!”
这小胖妞听了就不高兴了,挣扎着要从雷栗怀里下来,但被雷栗双手抱举了起来,她这一挣扎就像只扑腾的小乌龟,把雷栗逗得哈哈大笑。
“爹爹!”
生姜的声音。
雷栗闻声,低头扫过去,就瞧见小生姜拉着周周小哥儿的手,一对上他的眼,就眼弯弯地笑起来。
“爹爹!”
生姜拉着周周,小跑过来,另一手拎着两包点心,刚跑到雷栗跟前,就仰着小脸,带着点小骄傲道,
“这是我刚才赢的奖品!跑步和跳远我都是第一喔!”
“这么厉害呀?”
雷栗一只手把挣扎着要点心的小雪娘夹在胳膊底下,腾出一只手来拍拍小生姜的肩膀,还不吝啬地夸赞他,“我们生姜真厉害!连续两年拿第一,还是两个第一!”
“嘿嘿~”
生姜有点不好意思,小脸微红,“我还参加了书法比赛和讲故事比赛呢,等比赛完了应该还能拿奖。”
“书法比赛第一名是一套文房四宝,我想送给弟弟,给弟弟练字。”
“那好呀。”
雷栗笑了笑肯定他,又看向周周,“周周想不想学练字呀?”
“……”
周周小哥儿没说话。
他盯着雷栗胳膊底下的小胖妞,目光端详,表情严肃,好几秒后才说,“不给。”
“什么不给?”
这话没头没脑的,雷栗一时没能理解,“周周,你是在跟爹爹说话么?还是和雪娘阿妹说话么?”
“她。”
小周周伸出肉肉的小手,指着小胖妞,依然严肃说,“想要点心。周周不给。哥哥,给周周的。”
作为同款吃货,小周周对小胖妞那嘴馋眼亮的表情可谓是无比熟悉,他瞧见喜欢的食物也是这样,只是没有小胖妞这么明显。
小周周爱吃好吃的。
但很有度,不会像其他小孩那样贪吃,还很听话,只要他答应了不会偷吃,再嘴馋也一定不会偷吃。
而且只要爹爹阿爹和哥哥说不能吃的,他再想吃也不会去吃。
因为吃坏肚子了会生病,就像他上回不信邪,跟爹爹要了一块辣子鸡丁吃,辣得他马上咳嗽起来,后头还发了热。
打那以后小周周再也不吃辣了,有一点点辣也不吃。
若是说只能吃一块点心,他吃完了一块,也不会碰第二块,因为肚子撑着涨涨的会很难受,一难受就吃不下东西了,他还想吃其他好吃的呢。
而这次,难得哥哥把两包点心都给他了,那当然就是他的东西,只能他吃,别人都不可以吃他的点心。
小周周板着小脸,严肃地盯着小胖妞,仿佛要靠凶凶的表情让小胖妞知难而退,好守护他的点心。
可小雪娘还不到一岁,一看见点心就满心满眼都是点心了,半点儿听不到看不到别人说什么怎么样。
“两包都是周周的啊?”
雷栗笑了笑,蹲下来跟周周平视,“周周还小呢,可不能吃这么多点心,会积食难受的,吃了两块就不能吃了喔。”
“嗯。”
小周周严肃地点头。
雷栗看着可乐,揉了一把他的小脑袋,说,“板个小脸,跟你阿爹一个样……周周还在这里玩么?爹爹帮周周把点心放好?”
“嗯。”
小周周又点点头。
但看见雷栗一手拎着两包点心,另一只手还抱着小胖妞,似乎要一直抱着不离小胖妞的模样。
这小哥儿严肃地盯了爹爹一秒,然后松开了生姜哥哥的手,朝爹爹张开了小手,“抱,周周也抱。”
“周周也要抱?”
雷栗先是想说爹爹没有手了,抱不了周周,随即反应过来,失笑道,“周周吃醋啦?不喜欢爹爹抱其他小朋友啊?”
“嗯。”
小周毅认真地点头,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他,小手还抬了抬,一副爹爹不抱他就不放下手的架势。
“那好吧。”
雷栗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带了点夸张地宠溺笑道,“谁叫爹爹是周周的爹爹呢,自然最疼我们周周了。我们周周要抱,爹爹肯定要抱啦。”
“嗯!”
小周周抿出一个很小的笑,应的那声干脆响亮,显然高兴了。
“不过这个小妹妹还不会走路呢,爹爹不能放她下来去抱周周,要把妹妹交给另一个人,爹爹才有空手抱周周。”
雷栗轻声细语道,“周周能不能等爹爹一会儿,让爹爹把雪娘妹妹还给他爹爹,再回来抱周周呀?”
“……”
小周周目光转向那胖乎乎的妹妹,若有所思地看了两秒,沉稳地点头,“就一会儿。爹爹快点。”
“好哒。”
雷栗忍俊不禁,答应他,“爹爹会快去快回的,周周和哥哥在这里等爹爹喔。点心先给生姜拿着吧。”
“好。”
生姜点点头,接回两包点心,看着爹爹抱雪娘妹妹离开,牵过周周的小手带他找了一个空长椅,坐着等爹爹回来。
没多久。
雷栗果然一个人回来了,遵守承诺将小周周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胳膊上,然后一把将小生姜也抱了起来。
抱着他们转了好几个圈,逗得两个孩子咯咯笑,“好不好玩?爹爹抱着高不高?”
“好玩!”
小生姜咧嘴笑得开心,抱着爹爹的脖子说,“爹爹抱得好高呀!生姜想快点长爹爹这么高!”
雷栗听了就笑,“说不定比爹爹比阿爹还高呢……”

雷栗抱着两个崽子不嫌重,倒是小生姜不好意思了。
村庆集会上好多小朋友都认识生姜,要么是他的同学和朋友,要么是学弟学妹或者学哥学姐,再大一点的就是学堂的小夫子。
生姜自觉是大孩子了,不能像阿弟那样总要爹爹抱,爹爹抱久了手也会酸,所以在爹爹怀里呆了一会儿就下来了。
“真不要爹爹抱了呀?”
雷栗还笑,逗他,“爹爹有的是力气,再抱两个生姜都没问题,还是生姜嫌爹爹抱着太热了,不喜欢黏着爹爹呀?”
清米县的十一月份算不上燥热,但也不冷,村庆还特地挑了个晴天,小生姜刚刚参加了跑步比赛,出了一头汗,这时候被抱着确实有点热。
“不是呀。”
小生姜摇了摇头,小脸微红说,“生姜是大孩子啦,不能总要爹爹抱着,被其他小朋友看到了会笑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
雷栗笑眯眯地说,“爹爹抱宝宝不是天经地义,他们想抱还没人抱呢,宝宝说是不是?”
“哎呀……”
小生姜的脸蛋涨红明显,小手急忙想捂爹爹的嘴,“爹爹不要叫我宝宝啦,我都长大了,不是宝宝了,弟弟才是宝宝。”
“长大了也是宝宝呀。”
雷栗故意逗他,“生姜的小名就是宝宝呀,阿爹想了很久给生姜取的,多可爱呀,生姜宝宝不觉得可爱么?生姜不是喜欢爹爹叫宝宝么?”
“喜欢呀……”
小生姜有点难为情,眼睛却亮亮的,“可是听了会害羞嘛,阿爹听见爹爹叫他宝贝也会害羞呀,爹爹不会害羞嘛?”
“爹爹会呀。”
雷栗眉开眼笑,继续逗他,“可是爹爹想叫生姜宝宝,生姜害羞就不让爹爹叫了呀?阿爹害羞但可喜欢爹爹叫宝贝呢,每次叫他就脸红,还是让爹爹叫。”
“嗯……”
小生姜思考了一下下,很快就开心地说,“好吧,那爹爹继续叫生姜宝宝吧,生姜是大宝宝,阿弟是小宝宝!”
“好的!”
雷栗也笑着点头,“生姜大宝宝,和周周小宝宝。”
说着,他揉了一把小周周的脑袋,小哥儿的头发柔软顺滑,特别好摸。
“……”
小周周没笑。
他板着小脸,看看爹爹又看看哥哥,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名字笑,而且他才不是宝宝,他已经两岁了!
小生姜和小周周还要继续在村庆玩。
雷栗拎着两包奖品点心,哼着小曲儿回家,刚把点心放在桌上,就见周毅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甜点出来。
“这是生姜比赛赢的?”
周毅睨了眼那熟悉的包装,就是他今早让人去县城买的,属于雷家对本次村庆比赛的赞助之一。
因为三里河村村庆的火热,还接连有知县大人光临,所以在清米县内知名度很高,每逢村庆日都会有摊贩来这摆摊。
县城里的大商贾为了讨个好,在知县大人跟前刷个存在感,也会赞助一些奖品,譬如书法比赛的奖品文房四宝,诗唱比赛的奖品布匹,讲故事比赛的奖品书籍。
“是啊。”
雷栗笑时眼尾上挑,目光含情,带着几分风流轻佻,“生姜赢的送给周周,这两天周周的点心份额要延后一点了。”
“我知道。”
周毅点点头。
怕生姜和周周吃点心多了闹肚子,他们就规定了一天只能吃多少点心,有时两只崽子想吃糖,就要把点心的份额扣掉,不然又吃点心又吃糖容易坏牙。
不过像现在这样,额外的点心是生姜赢的,送给了周周,那自然不能把周周原本的份额扣掉,这样不公平。
那就往后延一延,等周周把这两包点心吃完了,再把他原本的点心份额一点点加回来,这样不会就生病了。
而周毅现在做的甜点,是雷栗想吃的红糖桂花冻,上层透金,下层绯红,宛如琉璃。
雷栗用小竹叉叉起一块吃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不高兴地轻哼,“一点都不甜。你是不是又没放糖?”
“放了。”
周毅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吃了一半的桂花冻吃掉,清淡的甜味和桂花香,道,“是甜的。”
“胡说。”
雷栗哼哼,“一点甜味都没有,底下的红色也薄薄的。”
“你要控制摄糖量。”
周毅睨他,“你忘了之前糖吃多了牙疼?说好不吃多太甜的东西,你不听,不给你吃还偷偷吃。等牙坏了看你怎么……”
他顿了顿,目光在雷栗唇上停留了一瞬,才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看你还怎么跟我接吻。”
“牙坏了也能接啊。”
雷栗笑意愉悦,伸出那条灵活的舌头,舌尖微翘,“要不要跟我试试?我可会接吻了,就是老了牙都掉光了,我也能把你亲爽了。”
“……”
周毅耳根烧红,装不了面不改色了。
雷栗倏然拽他到跟前,见他差点跌到自己怀里,还戏谑地笑,“真的不试试?我有多会接吻你又不是不知道。”
“……”
周毅闻言,下意识抿了嘴唇,他自然知道雷栗的嘴唇有多软,舌头有多灵活,接吻感觉有多好。
只是雷栗亲嘴时很不老实,总会在他身上乱摸乱蹭,把事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拽。
“真不亲?”
雷栗微歪头,笑意狡黠,“不亲我找别人亲了?”
“不行。”
周毅嘴比脑子快,目光略带幽怨地睨着他,“答应过我不能开这种玩笑的,你还开,要是我说我找别人亲……”
“去呗。”
雷栗笑得跋扈张扬,有恃无恐,“你想找谁亲就找呗,我又不会拦着你。”
“你明知道我不会。”
周毅目光更幽怨,雷栗便笑得狡黠,“谁叫你喜欢我,我这么霸道,还不是你纵出来的?”
“又是我的锅了……”
周毅嘟囔到一半,就被雷栗堵住了嘴,那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他又仔仔细细地品味了一遍。
“甜食是戒不了了。”
雷栗舔着嘴唇,笑意深长,“吃过这么多东西,就属相公最甜了。我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吃着,时时刻刻都含着……哪儿戒得了”
这话十分有暗示性。
周毅秒懂,因接吻而涨红的脸更红,赧热一片,即使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他还是有点不习惯雷栗这过于直白和下流的说话方式。
“爹娘出去了,生姜和周周在村庆,家里的丫鬟小厮我也放了假,家里就剩我们俩了……”
雷栗轻声细语,眼底欲色翻涌,带着燎人的热度。
他拉着周毅的手往自己衣摆下钻,衣带在接吻时就被他解开了,轻而易举就能钻进去,触摸到他细腻雪白的皮肤,觑到那白肤上深色红紫的吻痕。
“爹不是新做了一个吊椅秋千?在后院刚绑上,绳子很结实,我们去那儿做……不会有人看见的。”
“……在院子里?”
周毅略微迟疑,就被雷栗拉到了后院,映入眼中的是晾着衣服的没人的院子,和高大树枝上挂着的秋千。
这树是生姜刚出生没多久移植过来的,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树,枝繁叶茂,树枝粗壮,吊着的秋千是椅式的,可容纳两个成年人坐进去。
正方便了夫夫俩。
或者说方便了雷栗。
周毅有点担心秋千的绳子不够粗实,他刚看了几眼,就被雷栗一拽,坐进了秋千里,那漂亮而急性子的人也坐在了他的腰上。
雷栗的身量挺拔,腰细腿长,蜷曲地伏在周毅身上,衣服底下是紧实劲瘦的肌肉,充满了成年雄鹿般的矫健的力量感和流畅优雅的美感。
在秋千摇摆的外力支持下,比在其他地方更省力,轻轻一动就晃起来,但也累得大汗淋漓。
周毅面红耳热,嘴唇抿紧,目光从雷栗身上移不开,羞耻心又让他时刻注意着四周,听到一点像是有人回来的风吹草动,他就紧张得绷起来。
雷栗就笑。
“怕什么?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夫,在自家闹一会儿有什么。”
“会被人看见……”
周毅低声微喘粗气说,双手扶着雷栗的腰,不让他因为没力气而不小心摔落下去,也帮他省一些力。
“这样才刺激啊。”
雷栗俯下身子亲他的唇角,又撬开他的嘴唇深吻,好一会儿,才轻轻喘息着说,“瞧,你比以往兴奋许多,掐我腰的力气都大了,掐得我好疼……”
“疼?”
周毅连松了手,紧张得瞧雷栗的腰上,没瞧见明显的印子才松了口气,他一向很控制小心的,不会弄出过多痕迹。
但雷栗喜欢的偏偏相反,总会故意引诱刺激周毅,让他力气不小心使大了掐紫了皮肤,或者要他亲咬自己的肩头胸膛,和其他不为人知的地方。
周毅内敛,容易害臊,却不易过激,可也经不住心上人一直闹,最后弄得雷栗一身颜色,他自己也一身印子。
雷栗爱亲人也咬人。
即使周毅肤色最深最不明显那几年,雷栗留下的印记也鲜明清晰,同一个地方被咬抓得多了,牙印和抓痕结了一次又一次血痂,留下一道道疤。
新旧交错。
密密麻麻。
仿佛被家暴虐待了。

只做了两次。
周毅身上又添新伤,他习惯了也不觉得疼,懒得抹药,收拾好秋千,给雷栗洗澡换了衣服,就去做饭了。
堂屋的椅子铺了软垫。
雷栗懒洋洋地倚躺在宽大的椅子上,叉起周毅做的桂花冻慢慢地吃,一边不徐不疾地翻过书页。
这书是周毅最近看的,写的是大佑朝开朝以来的名人传记,夹杂着一些有趣的传闻,小部分或真或假的风流韵事。
周毅不爱看那些绯闻,只看前头的从正史上摘抄下来,做了注解翻译成大白话的个传,碰到喜欢的诗句才做个标记。
而雷栗直接略过正史个传。
他只看后头的杂事小记,时不时批判几句,不赞同有些人的愚忠或愚孝,还用笔在旁边打个叉,画个乌龟。
看得正兴头,他耳朵一动,听见大门打开。
他抬眼一瞧就见小宝牵着生姜进来,生姜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痕,可怜又委屈的小模样。
“这是怎么了?”
雷栗正色,把书合上放在桌子,去迎小生姜,“怎么哭了?谁欺负我们生姜了,爹爹去狠狠揍他。”
“不是欺负生姜……”
小生姜在外面还倔强忍着,一听爹爹这么说就抽抽噎噎,小珍珠扑簌簌地掉,“是、是有人想抢小宝哥哥……还说小宝哥哥不会喜欢生姜,说生姜毛没长齐,是小屁孩。”
“生姜才不是小屁孩,生姜八岁了!”
说着,他的小脸又倔起来,小眉头横着眼睛也怒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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